Agape的耶和华神

在希腊语中,“爱”可以用四个不同的词表达,其中之一的Agape这个词,希腊人很少使用,因为这种爱非常少见。AGAPE的爱是一种关心、付出、舍己的爱,这个字不适用于每个人,只适用于跟你有盟约的人,而最常见的盟约关系就是婚姻,双方同意订立这个盟约,并且愿意委身去遵守。所以这个字有承诺的含意,除了有爱的含意,另外也有忠贞不变的含意,满有信实的爱才是真爱。Agape是唯一能够表达“神的爱“的词汇。 在何西阿书十四章中控诉完以色列的不忠和悖逆后,神借着先知何西阿发表了一首浪漫的情诗!虽然百姓还不肯「归向」神,神却将主动施行恩典,「转消」祂的怒气。【何十四5-7】我必向以色列如甘露;他必如百合花开放,如黎巴嫩的树木扎根。他的枝条必延长;他的荣华如橄榄树;他的香气如黎巴嫩的香柏树。曾住在祂荫下的必归回,发旺如五谷,开花如葡萄树。他的香气如黎巴嫩的酒。 以色列的旱季气候干燥,降雨很少,空气中的水分夜晚接触到温度较低的地面,形成「甘露」,成为草木在旱季的水分来源。「甘露」并不明显,但它的影响力却处处可见。「百合花」需要甘露的滋润才能生长盛开,旷野中的旅人也需要靠着甘露维生。正如甘露每天降临,神也将天天供应百姓够用的恩典,使「他必如百合花开放,如黎巴嫩的树木扎根」。 这几节经文中充斥着情诗的激情美辞,其中竟有三分之一都是《雅歌》里的词:「甘露」、「百合花」、「黎巴嫩」、「香气」、「荫下」、「归回」、「开花」、「葡萄树」和「酒」,这些都是《雅歌》中情人之间的比喻。过去,神将自己比作不忠妻子的丈夫;现在,神却用这首热烈的情诗,表明自己「甘心爱他们」。在神这样「永不止息」的Agape的爱面前,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踹谷和耕田

【何十11】以法莲是驯良的母牛犊,喜爱踹谷,我却将轭加在它肥美的颈项上,我要使以法莲拉套(或译:被骑)。犹大必耕田;雅各必耙地。 「踹谷」是古人把麦粒从麦穗中分离的方法。农夫把收割下来的麦穗铺在禾场上,让牲畜用蹄子踩麦穗,或拖着碌碡碾过麦穗,然后用叉子将压开的麦穗扬在空中,让糠秕被风吹散,剩下的就是麦粒。 「耕田」,指用牛拉犁,把深层的土壤翻到土地的表面,使土壤松动,盖住杂草和以前的作物,使土中的有机物质更快地变成腐殖质,也可以减少农作物的天敌。 过去,以法莲是驯良的母牛犊,所以神只让她轻松地踹谷撒欢(耶五十11),可以边踹谷边吃。但现在,以色列倔强,犹如倔强的母牛,所以神要将轭加在它肥美的颈项上,让她辛苦地耕田和耙地,不再有麦穗吃。 北国的政局稳定和经济繁荣,不但没有使百姓亲近神,反而使他们更加骄傲和悖逆。因此,亚述的轭很快就要加在北国的颈项上,替神管教他们。

陶恕《受教的心》三十九、基督在教会的权柄渐失

我要在此说出自己心灵里的负担。虽然我不敢自认有任何特别的启示,但我感觉到我这负担,也正是圣灵的负担。我有自知之明,深知我所以必须把这些话写出来,不外是出于爱心的催迫,绝非因为与其他基督徒起了争端,情绪受了激动而写这些话。事实上,我从来未受过任何人的诋毁、挖苦或攻击。我说这些话,也不是基于与任何人有不愉快的交往;我和我所属的教会,甚至和其他教会的基督徒,一直都保持融洽而愉快的关系。我所以感到痛苦难堪,纯粹是因为看到今天普遍存在各教会中的一种情况。我必须首先承认,我自己也正厕身在这个令我恨恶的境况中,我的感受就如以斯拉一样,当他为犯了罪的百姓代求的时候,也把自己包括在内:「我的神啊,我抱愧蒙羞,不敢向我神仰面,因为我们的罪孽灭顶,我们的罪恶滔天。」(拉九 6)在这里,我指着别人所说的每句责难的话,也是指着自己说的,因为我也犯了同样的罪。我说这些话,是希望我们各人都能回转归向主我们的神,不再犯罪。让我先展明我里面的重担:今天,耶稣基督在那些自称为基督徒的人当中,几乎完全没有权柄可言。我所指的这些人,不是天主教徒,不是自由派,也不是那些类似基督教的教派。我所指的,是一般基督徒,连那些大声表示抗议,自辩是直接从我们的主和使徒们,承继属灵传统的福音派,也包括在内。新约圣经的基本信仰是:人子耶稣复活以后,神称祂为主、为基督;天父赋予祂绝对的主权,管治教会——祂的身体。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是祂的;将来在祂所指定的日子,这个绝对的权柄要完全彰显出来。但在这个日子尚未来到之前,祂允许自己的权柄受到挑战、被人漠视。今天,世人就正好向这权柄挑战,而教会也忽视了基督的主权。目前在福音派教会中,基督的地位就如一位在宪法政制下,权力受到约束的君主一般。这类君主,在国家里充其量不过是维系国民的中心点,只是团结与效忠的象征,作用就如一面国旗、一首国歌。他备受推崇,受人盛宴款待,被人拥戴;但他真正的权力,却十分有限,名义上只是全体的元首,但在国家危急之际,决策权却落在别人手中。在官式场合中,他会穿着全套礼服出席,宣读那平淡无奇的讲辞,而讲稿也是那些真正掌握大权的人事前为他拟写的;这一切都不过是门面装饰,没有实质的意义,但因为自古已然,众人又兴致勃勃,于是就没有人肯废除这些传统。在福音派教会里,基督的地位,只不过等于一个受人爱戴的表记。不错,「齐赞耶稣大能圣名」(「AllHailthePowerofJesus‘Name」)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诗歌,可以说已成了教会的会歌,而十字架就是教会的旗帜。但在教会每周的聚会中,以及教会的日常事务上,不是由基督作主,而是另有其人。在某些情形下,人还可以让基督说:「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也可以说:「你们心里不要忧愁。」但讲道完了以后,教会的事务就全由人代策代行了。教会的道德标准,甚至一切活动的方针和方法,都由教会内有权有势的人作主。就因为有了冗长精密的组帜,一位刚从神学院毕业出来的小伙子当上牧师以后,他在教会中实际享有的权力,可能要比主耶稣基督所享有的大得多。基督不但没有多少权柄,甚至是毫无权柄可言,祂给教会的影响,也愈来愈少;我不是说已经全无影响,我只是说:那些影响实际上已微不足道,而且渐渐减弱。举个恰切的例子:就看林肯总统所给予美国人民的影响吧。以诚实著称的林肯,仍不失为全国人民的偶像。他那仁慈而粗犷的肖像,仍然随处可见,既好看,又叫人倍感亲切,令人对他充满钦佩;而小孩子们也从小就听惯了他的事迹,无不知道他是个充满爱心、诚实而谦卑的人。但当人把这些感觉按住了,他对我们还有什么影响呢?那时候,就只剩下一个好榜样,人们对他的印象,却渐渐褪色淡忘,愈来愈变得模糊了,他给人的影响也就愈来愈少。不法之徒也可以披上林肯的黑长大衣,招摇活动了。在使人心寒的政治舞台上,美国的政客们还不断提说林肯作例子,那简直是极具讽刺的大笑话。这也不是说基督徒已把基督做主做王的事实全然浑忘了,只不过这个事实,已给搁置一旁,人们只在唱诗时便挂在嘴边,在情绪激动时就重温一下而已;那感受只如惊鸿一瞥就消逝了,又如在课堂中,大家把这件事当作纯理论般研究一下,但绝少应用到实际生活上去。今天的福音派基督徒,根本就不承认人子耶稣基督在教会中应有绝对的权柄这个事实,也不承认基督有权管治每个信徒的日常生活。我们目前的光景就是这样:我们认为自己所接受的基督教信仰,与当日基督和祂的使徒所传讲的一模一样;我们的信仰、实践、道德和活动,都与新约教会看齐。无论我们心里所想的,口里所说的和实际行出来的,都以圣经为根据,绝无问题。我们还认为主所要求我们的,就是要我们忙碌地参与教会活动,这样,我们就是遵守基督的诫命了。对我们的主在新约圣经中所显明的教训,我们不是顺从,就是拒绝;但为了避免要在这两者之间作出困难的抉择,我们就宁愿将这些教训,随意加上解释。诡辩术并非是罗马天主教的神学家独有的,我们这些福音派人士,也会用一些好听和巧妙的解释,借以推卸责任。这种手按正合乎人属肉体的性情:让人有借口不去顺服主;叫那体贴肉体的,不再感到不安;又使基督的话全然失去功效。这一切的表现,反映出我们并不相信基督的话所包含的真正意思,总以为祂另有所指。祂的教训,经过人一番解释后,已变得面目全非,但人们却仍旧把它当作一般理论而继续接受下去。尽管如此,今天带着「问题」来向基督求教的人,日益增加,还有一些渴求心灵平安的人要寻找祂;可是,人们所推举的基督,却只像一位属灵的心理学家,专给人解决疑难,使人消除内疚,避免产生严重的心灵创伤,又能使人轻易和顺利地适应社会。当然,这样一位新奇的基督,与新约圣经所显示的基督,全无关系。真正的基督,是做主做王的基督;但这位事事迁就人的基督,至多不过是众人的仆人而已。也许我该再提一些具体的例子,来支持我所说的,指证基督在今天的教会里已没有权柄。好吧,让我提出几个问题,大家可以从这些问题的答案中找到证据。有哪一个教会的执事会在商讨事项前会先寻求主的话才作出决定?参加过教会执事会议的读者,不妨回想一下:曾否记得有那一次开会时,有执事引述圣经来支持论点?或是做主席的会提议大家参考主的教训,来处理某个问题?这一类会议开始时,习惯上先来一个公式化的祷告,或是几个人轮流领祷。祈祷完了,教会的元首基督就再没有发言的机会,却由大权在握的人讲话。若有人不同意我的说法,就让他们提出证据反驳,我一定乐意聆听。有哪一个主日学教职员会寻求主的话作引导?那些教职员不都是以为他们老早就知道应该作什么吗?他们认为只须思想有效的办法去执行就是了;他们把时间和注意力,都放在计划、规则、进行程序、方法技术上。开会前的祈祷,不过是求神加力给他们去完成拟定的计划。显然地,他们从没有想到主也许会有别的吩咐要他们遵行。有谁见过主持会议的主席,携带圣经出席会议,以备应用呢?他们要的是会议纪录、条例、章程之类,而不是主的命令。他们把灵修时间和讨论会议事项,分得一清二楚,两者之间可以全无关联。有那一个差传会是真正寻求神的话和圣灵的引导?他们也许都以为自己已做到这一点,但事实上他们早已假定自己的目标是有圣经根据的,因此无需再寻求主的引导,只需求祂帮助他们达成目标就可以了。他们或者也会整夜祷告,求神使他们的计划成功;但他们只求基督帮助,却没有尊祂为主,只求用人的方法,去达成自以为合神心意的目标。这些目标,日久便成为他们的工作方针,从此主在他们当中就连投票权也给剥夺了。在举行公开崇拜时,基督的权柄何在?事实上,今天教会的聚会,绝少是由主掌管的,而祂也不能在其中产生多少的影响力。我们唱诗颂赞祂,传扬祂,但却不许祂干预我们的事;我们要照自己的心意去敬拜,还以为传统上既是这样,其他教会也是如此,那就一定错不了。有哪一个基督徒在碰到道德上的问题时,会想到从登山宝训中,或新约圣经的其他书卷里找寻答案?在有关施舍、节育、儿女教养、生活习惯、什一奉献、娱乐、买卖交易,或其他重要的事情上,有谁愿意遵从基督的吩咐?如果神学院在一切决策上高举基督的话,还会站得住吗?也许其中有一两所是可以维持下去的,我倒盼望事实真的这样。然而大多数神学院,虽说是教导圣经的,但为了得以维持下去,都已被迫采取一些全无圣经根据的工作程序。我这样说,大概也不会错。摆在我们眼前的,就是这个反常的现象:神学院是教导人们有关神的教训,其中包括基督的权柄;但为了令学院能维持下去,往往将主的命令置诸不理。引致基督在教会中逐渐失去权柄的原因有多种,我在这里只提其中两种:其中之一就是教会中各种习惯、先例,和传统的影响。这些东西,有如地心吸力一般,影响着教会内一切的活动,还经常施加压力,使这些活动朝一定方向走。不用说,结果就是令教会向现状屈服。在这种情况下,做主的就不再是基督,而是人为的习惯。这种情形也同样见于基督教其他宗派里。在北美洲,这样的情况比比皆是,但也许情形没有在福音派教会中那么严重。第二个原因是福音派中知识分子的兴起。这些讲求知识之风,并非源于人对学问知识的渴求,只不过是爱慕虚名而已。正因为这样,一些本来该有亮光的、大有作为的人,结果就和仇敌妥协。让我再将这一点详加解释。福音派信仰原是基督和祂使徒的真正信仰;但现正落在四面受敌的光景中:在西方国家里,仇敌已放弃采用暴力的方式,不再拿刀枪对付我们,而是满脸笑容,手拿礼物来迎着我们;他们也举目望天,起誓说自己也是信奉我们所持守的真道,然而他们实际的目的,是要破坏我们的信仰,就算不能破坏,至低限度也要改变我们的信仰,使它完全失去属天的样式。仇敌借着哲学、心理学,或人类学等,用听来合理的甜言蜜语欺哄我们重新思想我们在历史上的地位,要我们放弃严谨的态度,对于各种不同的主张,要尽量包容、谅解。仇敌们所用的词句,是学院派那种专门术语,结果我们当中部分一知半解的信徒,就趋之若惊,极力去奉承讨好他们。他们也大派学位,就如洛克斐勒(Rockefeller)在大街上向穷孩子们乱抛角子硬币一般。福音派一向受人批评为不学无术(有时这样的批评也是对的),现在既有机会,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死命要抓住这些可以抬高自己身价的衔头,一旦得手,他们简直难以相信,整个人飘飘然,就像隔壁教堂的女高音独唱者,一旦被邀在大会堂登台演唱一般。对于基督徒而言,要衡量任何属灵事物的好坏和最终价值,都必须以主在其中所占地位之多寡来作准则。基督是元首?或仅是一种象征?祂是在管理着呢?还是仅在帮闲?一切宗教活动,小至基督徒个人的行为,大至牵涉整个宗派、动用人力物力、耗资庞大的行动,都可以用以下问题的答案来作衡量:耶稣基督是否在其中管理、作主?到那一天,我们的工作究竟是草木禾秸,还是金银宝石,那就要看看我们能给予上述问题什么答案了。那么我们该怎样做呢?面对我们的,是三种选择,而每个人都得作出自己的决定:第一,你听了我以上的话,可以恼羞成怒,力斥我传闻失实;第二,你可以点头默认我所说的,但自我安慰一番,力辩事情不可一概而论,还马上声明自己是例外,并未同流合污;第三,你听了这些指责后,谦卑下来,承认自己实在是使圣灵担忧,羞辱了主名,没有照着父神给予祂的地位尊崇祂,祂本是教会的元首。上述第一、二种反应,只能叫我们所犯的错误更根深蒂固;第三种反应,如果持之有恒,可以除去我们当得的灾祸。这一切就全凭我们决定了。

基比亚的日子

基比亚-山的意思,属于便雅悯支派所得地业中的一座小城,位于耶路撒冷之北约十二里(士19:12,14)。因为这城的一匪徒,将利未人在犹大伯利恒岳父家中所接回的妾,玷污凌辱致死,而激动以色列别的支派,彼此联合如同一人,聚集攻击基比亚城,便雅悯人反从他们各城里出来,要与以色列人打仗,被以色列人几乎杀灭净尽,所剩下来的只有六百人(士19全,20 全)。 先知何西阿说:以法莲深深的败坏,如在基比亚的日子一样,耶和华必记念他们的罪孽, 追讨他们的罪恶(何9:9)。其中心意思,乃指以色列人目前所行的,正如过去在基比亚的日子所犯可怕的罪行一样,从以色列人出埃及地,直到今日,这样的事没有行过,也没有见过(士十九30),结果导致便雅悯支派几乎全部灭绝(士二十一3)。神必要追讨他们的罪恶,降罚报应的日子就要临到了(何9:7,10:9)。

鹰一样的亚述

亚述是兴起于美索不达米亚(即两河流域,今伊拉克境内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一带)的国家。国都定于尼尼微(今伊拉克摩苏尔附近)。公元前8世纪末,亚述逐步强大,先后征服了小亚细亚东部、叙利亚、腓尼基、巴勒斯坦、巴比伦尼亚和埃及等地。亚述人在两河流域古代历史上频繁活动时间前后约有二千年。后来亚述人失去了霸主地位,现在不再有独立的国家。在亚述的文献和出土文物中我们可以得知,「鹰」是亚述人的守护神。 公元前十五世纪复兴,亚述建立君主专制,向外扩张,北进亚美尼亚,以至黑海沿岸,西侵叙利亚和腓尼基,南至巴比伦。公元前十一世纪受外族进攻,再度衰落。公元前十世纪,又再兴起。公元前八世纪中到前七世纪七十年代新亚述时期版图北起乌拉尔图,东南兼及埃兰,西抵地中海岸,西南到埃及北界,建都尼尼微,形成西亚古代军事强国。公元前七世纪中叶后,由于统治集团内讧和被征服地区人民反抗,国势渐衰。公元前612年,为新巴比伦和米底联军灭亡。由于它的主神、首都和宗教圣城称作阿淑尔而得名。境内农业发达,盛产各种金属,且地处古代西亚各国主要商路之上,战略地位十分重要,这对其以后发展为地跨亚非两洲的奴隶制大帝国,具有重要意义。 亚述人在美索不达米亚历史上活动时间约有一千余年,大致可分为早期亚述、中期亚述和亚述帝国三个时期。亚述帝国是其历史上最强盛的时期。称雄的时间从公元前8世纪中叶到公元前612年,雄踞亚洲一个多世纪。 公元前9世纪到前8世纪是亚述人扩张的大好时机。在世界上,它四周已经没有强敌:强大的埃及帝国已成明日黄花,小亚细亚的赫梯已为“海上民族”所摧垮,南部的巴比伦尼亚已经四分五裂,东方的米底和波斯尚未兴起。而在亚述国内,铁器从赫梯引进后不仅给亚述的经济生产带来了革命性的变化,更重要的是给尚武的亚述人提供了更锐利的武器,增强了战争的威力。后来亚述人开始自己开采并冶炼铁矿,其冶金匠人所制造的铁制品质量很高,保证了亚述军队的先进性。大约从公元前9—前8世纪开始,亚述军队就已逐渐用铁制的兵器和盔甲武装起来,这是亚述军队装备上的重大变革。铁的广泛使用,在军事上尤为重要,亚述军队以铁制武器装备,又有战车和骑兵,所向披靡。 在北国灭亡的几十年前,神借着先知何西阿的口宣告了北国以色列将遭受的惩罚:你用口吹角吧!敌人如鹰来攻打耶和华的家;因为这民违背我的约,干犯我的律法。【何八1】 北国百姓不肯接受神的「医治」与「救赎」,就只能自己承担违背圣约的后果,有「如鹰」一样的国家来攻打他们。在美索不达米亚的诸民族中,亚述人最为好战,生性残酷,当神撤回保护以色列的手,允许亚述攻打的时候,亚述就成了神手中管教以色列的工具。「亚述是我怒气的棍,手中拿我恼恨的杖」(赛十5)。也正如摩西在七百年前早已经宣告过的:「耶和华要从远方、地极带一国的民,如鹰飞来攻击你」(申二十八29)。公元前722年,亚述攻陷撒玛利亚,北国以色列灭亡,十支派被掳亚述。 神是信实的,祂说到做到!

陶恕《受教的心》三十八、人随着所爱慕的形象改变

「人必须首先放弃自己本来的形象,才可以有所改变。」——屈梭多模(Chysostom) 人人都在不断改变中。我们今天的形象,已有别于往日的模样,而今天我们也正迈向明天的新样子。我们的性格,并非固定不变,而是不断转变的,我们不必为此不安。相反地,凡深识自己的人,都会乐于知道自己并不停留在现况中,可以有一天完全脱离自己过去时形象,不断更新变化,更接近自己心中的理想模式。可是,叫人感到不安的,其实不是我们在不停地变化,而是究竟我们将会变成怎么样。重要的是我们正朝着那个方向变,因为人性的改变,总不会在平面上进行;我们不是向上升高,就是下降;不是向上爬,就是向下沉。当人从一种模式变为另一种模式时,结果不是变坏,就是变好,这正是启示录中所表明的属灵法则:「不义的,叫他仍旧(或作「更为」)不义;污秽的,叫他仍旧(或作「更为」)污秽。为义的,叫他仍旧(或作「更」)为义;圣洁的,叫他仍旧(或作「更为」)圣洁。 」(启示录二十二 11)【括号内为古恣比德〔Goodspeed〕英译本原意。 】我们不仅是在不断变化的过程中,事实上我们正向自己所爱慕的形象改变。我们的为人,其实就是自己所喜好、所爱慕的总和,我们亦必然至终会长成自己最爱慕的那种形象,因为「爱」本身具有一种创新性的吸引力,能改变人,塑造人。除了神的圣灵直接在人心灵里动工,爱是最能影响人性的一股力量,这是毫无疑问的。因此,我们以什么为爱慕的对象,不能等闲视之,也不能轻忽;这对我们目前和永远都有极重要的影响,能决定我们的将来,并能准确地昭示自己未来的模样。我们爱慕的对象如果不纯正,属灵的长进就会受阻,灵命就会受损,以致基督的样式无法从生命里彰显出来。只有当我们爱那应该爱的,自己才会得益;如果能持之有恒,我们就会不断经历改变,逐渐变成自己所爱慕的样式。圣经中最大的诫命是:你要尽心、尽性、尽意爱主你的神。(太二十二 37)上述的道理,已部分解释了这条诫命。一切有道德意识的受造物,都必须以学像神为至高的目标,而这也正是他们被造的原因。没有了这个目标,生存也就失去意义。对于圣经中曾提及的其他又奇异又美丽的受造物,我们暂且不提,只集中讨论犯罪堕落的人类。人本来是照着神的样式造的,但转瞬间却离了本位,跟从撒但,随从今世的风俗,顺服空中掌权者的首领,就是现今在悖逆之子心中运行的邪灵。然而神既有丰富的怜悯,因着祂对我们的大爱,当我们死在过犯中的时候,就为我们预备了救赎。基督救赎的大功,最终的目的不在救我们脱离地狱的刑罚,乃在叫我们恢复与神相似的模样,就如罗马书八章所说的:祂预先所知道的人,就预先定下效法祂儿子的模样。(罗八 29)不错,要完全恢复与神相似的模样,是要等到基督再来的日子;但这个恢复的工作,现在已经开始了。当我们那充满信心的灵,不住仰望耶稣基督脸上所彰显的荣耀时(林后三 18),鄙陋卑贱的人性,才会逐渐而稳定地朝向与神相似的模样改变,如同烂铜变成精金一般。说到这里,我们自然会预见一种困难,一种由于对「爱」的错误观念而引起的困难。问题是这样的:一般人都认为,爱是反覆无常,难以捉摸的,而且全不受控制。爱一燃点起来,就烘烘地燃烧着,直到烧尽为止。那么,我们怎样才能把「爱」控制下来?怎样使我们的爱心对准值得我们爱慕的对象?尤其是怎样才能迫使我们对准神,以祂为我们永远爱慕的对象?如果爱是真的捉摸不到,而又不受控制的话,这些问题就永远不会有满意的答案了,我们的前途也就漆黑一片。可是,事情却是简单不过:属灵的爱慕,并非如一般人所相信的那样反覆无常、不负责任。这种情操其实是完全受制于人的意志,受人的意志所支配和驱使。我们惯以「堕入爱河」来描述恋爱中的人,如此罗曼蒂克的语句,总使人以为引发爱的情怀,就像中了爱神的箭,叫人浑然失去自制。时下青年以为恋爱就该如西方童话中的仙子一样,爱得浑浑噩噩、不知方向,而且一发不可收拾。我们不知不觉地把这种观念,同样应用到与创造主的关系上,往往追问自己,如何才能使自己全心爱神?要回答这问题,以及其他一切有关的问题,首先要认识一件事情:我们对神的爱,不是感觉上的,而是意愿上的,完全是出于自己的选择;不然的话,圣经就不会命令我们要爱神,而我们也不会因为不爱神而在将来要受责备。我们若将罗曼蒂克的爱情观念,应用到与神的关系上,就会令自己属灵的生活严重受损。所谓人「爱上」神的说法,实在毫无圣经根据,也不是我们配说的,更不能叫至高的神得荣耀。我们绝对不是因情感上一时的冲动而爱神。我们爱神,是出于痛悔的心,出于生命里的改变,也是出于对神坚定不移的专一。当神在我们心中渐渐取得地位时,我们就会爱慕祂,并且这爱会涌流出来,直至把其他一切的杂质都冲洗干净。但是我们不能单单等待这种强烈感觉的来临。我们的责任不是去感受;我们的责任是去爱,而真正属灵的爱是出于意志的。不管爱心看来是多么冷淡,只要我们坚决爱神,而且不断借着对神话语的顺服,使我们的爱更加坚定;那么,欢欣的感受自然接踵而来。春天不是因为小鸟的鸣唱和花朵的绽开而降临地上,而是因为春临大地了,小鸟才开始鸣唱,花蕾才陆续绽放。在这里,我要赶快说明一下,我绝不同意所谓「凭意志力得救」的说法。任何类似基督教信仰,但高举人的「内在力量」,或信赖人的「创作性思考能力」,而不信靠神的大能等一切教派,我都坚决反对。这些脆弱的哲学理论,都犯了严重的错误,误解人性是可以改善的。这个谬误,就等如相信下泻的瀑布,可以回转向上,流向它的源头一般;这是永远不可能的。同样,「救恩只出于耶和华」。失丧的人在得救那一刻,整个人就被神放在更高的地位上。他必须先经历奇妙的重生,接受了从神而来的生命,那么,使徒的话才适用于他:我们众人既然敞着脸得以看见主的荣光,好像从镜子里返照,就变成主的形状,荣上加荣,如同从主的灵变成的。(林后三 18)我希望我以上所说的话,足够确定一个事实,就是:人性是不断改变,至终会变成本身所爱慕的形象。不论男女,每个人都受到自己所喜爱的对象影响,因着心中的喜好而改变自己的形象,不断地随着这些有力的塑造力量而改变。因此,在未蒙救赎的亚当后裔中,世人每天都在上演极大的悲剧。只要想想:那天真无邪的小孩,如何改变为杀人不眨眼的古罗马尼禄王,或纳粹德国的希姆莱;而那个连狗都不屑去啃的耶洗别,难道生下来就是那「该受咒诅的妇人」吗?她不也曾和一般充满纯情幻想的少女一样,每想到恋爱就脸红吗?可是,曾几何时,她渐渐地对邪恶的事发生兴趣,后来更热衷地爱上了一切恶事,结果就如窑匠手中的泥团一样,被这些邪恶的事模造成为失去理性、令人憎厌的妇人,以致太监把她从窗户扔下去。我们在天上的父,为祂的儿女们预备了该羡慕和喜爱的对象,它们犹如宝座前的天虹一样瑰丽夺目。这些东西并非神自己,但却是最接近神的。如果我们不爱慕这些东西,就不能爱神;但如果我们爱慕它们,就能更多爱神。究竟这些东西是什么呢?第一是公义。我们的主耶稣喜爱公义,恨恶罪恶(来一 9),因此,神就用喜乐油膏祂,胜过膏祂的同伴。这里说明了一个必然的道理:有爱就有恨,我们的心受公义吸引,也就必对罪恶有同等程度的厌恶;最圣洁的人,也是最热爱公义,嫉恶如仇的人。其次就是智慧。英文词汇中,「哲学」(philosophy)一词源出于希腊文,意思就是渴慕智慧。但未有希腊哲学家之前,就有了希伯来人的先知,他们对智慧的领会,远较希腊人所知的更高,也更属灵。旧约圣经中的箴言和传道书(还有一部分诗篇),都充满了对智慧的爱慕,甚至柏拉图,虽身为哲士,对此亦一无所知。旧约书卷的作者,高举智慧到一个地步,以致我们有时亦难以把从神而来的智慧,与神自己分辨出来。在希腊人之前几个世纪,希伯来人早就认识到神就是智慧的本源,只不过他们对智慧的观念,侧重道德方面,甚于学术上的研究。对希伯来人来说,智慧人就是行善的人,也就是虔敬、与神相似的人。智慧所能达致的最高境界,就是爱神,遵守祂的命令。希伯来的思想家,都不能将智慧和公义分开。在旁经中最伟大的两本书卷——《所罗门智慧书》和《传道经》,智慧与公义相伴而行,其精彩处与圣经所论及的不相伯仲。基督徒该爱慕的另一个对象,就是真理。神的真理与神本身,也是不易划分清楚的。基督说过:我就是真理。这句话把真理和神自己联在一起,不能分割开来。爱神,就是爱真理。而当我们以坚定不移的热心去爱慕真理时,就会不断长进,愈来愈接近真理,渐渐远离虚谎与谬误。此外,神希望我们追求的其他善良圣洁的美德,我无须在此一一列举,因为圣经已把它们胪列在我们眼前,就如:怜悯、仁爱、清洁、谦卑等。肯接受圣灵教导的人,都知道怎样培养这些美德。总而言之,我们应当渴慕这一切美德,正如保罗写信给腓立比教会说:弟兄们,我还有未尽的话:凡是真实的,可敬的,公义的,清洁的,可爱的,有美名的;若有什么德行,若有什么称赞,这些事你们都要思念。(腓四 8)

何西阿的比喻之二——薄饼

【何七8】以法莲与列邦人搀杂;以法莲是没有翻过的饼。 北国以色列与万民搀杂,逐渐失去了神百姓的特质。神的百姓本该是「独居的民」,本应单单跟随神、倚靠神,但北国却投靠外邦强权、被外邦人同化,失去了对神专一的心。 何西阿的比喻里的饼是在炭火烧热的石头上烤熟的薄平圆盘状的饼(王上十九6),与前一比喻中用火炉烤的饼不同,烤的时候需要经常翻转。「没有翻过的饼」因为受热不均匀,贴着石头的一面烤焦了,另一面却还是生的,失去了食用的价值。 此时的北国已经到了极其危险的境地,就像「没有翻过的饼」,表面看起来还可以继续烤,但另一面已经完全焦了,最后只能被丢弃。「外邦人吞吃他劳力得来的,他却不知道;头发斑白,他也不觉得」,北国以色列的灭亡已经迫在眉睫。

何西阿的比喻之一——火炉

在《何》第七章中,何西阿用当时百姓都熟悉的生活常识和工具来比喻当时的社会情况。 北国在耶罗波安二世去世以后的短短二十年中,北国政局动荡不安,先后有四位君王都被谋杀篡位(王下十五8-30)。无论是杀人的还是被杀的、革命的还是被革命的,没有一个人求告神,都是凭着自己的意思行事,一心通过人的阴谋与暴力来夺取或巩固政权。 【何七3-7】他们行恶使君王欢喜,说谎使首领喜乐。他们都是行淫的,像火炉被烤饼的烧热,从抟面到发面的时候,暂不使火着旺。在我们王宴乐的日子,首领因酒的烈性成病;王与亵慢人拉手。首领埋伏的时候,心中热如火炉,就如烤饼的整夜睡卧,到了早晨火气炎炎。众民也热如火炉,烧灭他们的官长。他们的君王都仆倒而死;他们中间无一人求告我。 「火炉]原文指古代中东家庭普遍使用的粘土烤炉,用泥土做成,以干草、灌木为燃料。这里何西阿用火炉比喻耶罗波安二世死后,北国以色列一次又一次的政变(王下十五8-30)。生面团需要整夜时间发酵,所以「从抟面到发面的时候,暂不使火着旺」,而是让闷火在炉里燃烧。早晨再使炉火着旺,烧热炉壁后留下余烬,然后把面团贴在炉的内壁,两面同时受热,几分钟就能烤熟。这里的「暂不使火着旺」,比喻北国以色列的政变阴谋正在暗中酝酿,等待适当时机才发动。烤饼的人整夜等着生面团发好,如烤饼的整夜睡卧;到了早晨,终于可以「使火着旺」、开始烤饼。比喻叛乱者等待时机成熟,利用王室宴乐的机会把王与首领们灌醉,然后杀掉他们。

陶恕《受教的心》三十七、游戏人间?还是人生如战场?

游戏人间?还是人生如战场?对我们来说,一切事物之所以然,不但要看事物的本身,也视乎我们对事物存有什么态度。换句话说,我们对事物的态度,可能比事物本身更为重要。这道理可说是人所共知的,也是老生常谈了。但既然有道理,我们就不能因此把它当作陈腔滥调而置诸不理。说来奇怪,事实本身虽然确定不变,但我们对事实的阐释,却往往随着时代而转变。人随着所爱慕的形象改变受教的心一个现成的例子就是我们生存的世界。这世界已存在不少个世纪了,已是固定的事实,并未因时代变迁而有显著的变易。但近代人对世界的看法,与我们的祖先有天渊之别。由此可见,我们对事物的阐释能产生何等巨大的影响。对我们来说,世界不只是它本身是怎么样,而是我们以为世界是怎样。因此,我们对世界的理解与阐释完美与否,就决定了它带给我们是福是祸。我们只要追溯至美国立国的初期,就能领会近代人的心态,如何与前人大有分别。在当年,美国人一般的思想,深受基督教的影响,视世间如战场。他们相信世间有两股对峙的势力:一边是罪恶、撒但和阴间的权势;另一边是神和公义,并天国的能力。这两股势力成了对垒的阵营,彼此互不相容,世人就要从中取舍,不能保持中立;不是生,就是死;不是天堂,就是地狱。如果人要站在神这一边,就得好好准备向神的仇敌宣战。在地上的争战,是认真而又致命的,而且会持续一生。人盼望争战完毕便安返天家,到时可以放下武器,安享神为他们预备的产业。当年教会讲道的信息和诗歌,往往是关乎争战的,有时还充满思乡的情怀。基督精兵渴望返回天家,与主永远同在;当他们想到争战结束,凯旋而归的时候,歌声充满了悲壮的情绪。不管是在仇敌面前浴血冲锋,或是渴慕战争结束后安返天家,他们永远不会忘记身处的世界是战场,其中已有多人负伤流血,甚至牺牲了。这种态度无疑是合乎圣经的真理。除去圣经中无数的修辞格和隐喻,我们仍可得出一个切实的教导:世间充满了灵界的无穷力量,而人是属灵的,所以就不免被夹在其中。邪恶的势力决意要毁灭人类,但基督要借着福音的大能,把人拯救出来。所以人若要得拯救,就必须凭着信心和顺服,站在神的一边。这就是我们祖先所相信的,我们亦相信这正是圣经的教训。今天的情况却大不相同了。事实虽然依旧不变,但人的看法已完全改变了。人不再以世界为战场,倒把它当作嬉戏娱乐的场所;我们在世上非为争战,乃是要尽情欢乐;我们不是身处异地,而是已经以世界为家了;我们不是准备好好地去活,而是已正在舒适地过活了,最多只不过是设法摆脱一切的抑制和阻挠,以便能够尽量享受人生。我们相信这就是近代人的人生哲学。不少人已这样公开承认,还有更多人索性心照不宣地如此游戏人间。这种态度深深地影响着基督徒,甚至是深信圣经的福音派信徒,也不能幸免。他们把数字反覆颠倒,算错了还强说已求得正确的答案。说出来真叫人难以置信,但事实确是这样。现在的福音派信徒,大部分已接受了这个看法,认为人间非战场,而是娱乐场所。如果有人直截了当地提出质询时,他们或会设法逃避,不肯正面答覆这问题;但他们的行藏是没法掩饰的。他们其实希望两者兼得:得着基督,同时又得着世界。他们还喜滋滋地告诉人,信主不一定要放弃享乐的人生,信奉基督教是最快活不过的事了。基于这种对人生的看法而举行的教会「崇拜」,实际已全然失去真正的意义。只差没有香槟酒和酩酊大醉的酒徒,否则就简直与夜总会相去不远。这些年来,这种情形愈趋严重。今天,每个基督徒都有责任认真地在圣经的光照下,好好地再检讨一下自己的属灵光景,而且必须明白了圣经的教导后,就立刻依着去做,即使要舍弃自己从前曾接受的生活方式,也在所不惜。如果要对神和将来的新天新地有正确的认识,我们就必须对目前所处的世界,有正确的观念,弄清自己与它应有的关系。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了,我们绝对不能等闲视之啊!

指望之门—亚割谷

【何二15】她从那里出来,我必赐她葡萄园,又赐她亚割谷作为指望的门。她必在那里应声,与幼年的日子一样,与从埃及地上来的时候相同。 【赛65:10】沙仑平原必成为羊群的圈;亚割谷必成为牛群躺卧之处,都为寻求我的民所得。 「亚割谷」位于耶利哥城附近,Wadi Makkuk 的中段,靠近耶利哥城的一个小山谷,是一条流经吉甲地区的旱溪,意为「连累」、「灾难」。约书亚率以色列人进入迦南后,犹大支派的亚干违背耶和华的意志,私藏战利品,致使以色列人攻取艾城时大败,查出后在此处死。该谷由此得名。以色列人分配地业时,这里是犹大属地的北界。先知以赛亚与何西阿都预言,终有一天,这个死亡之谷、荒芜之谷将变成 「牛群躺卧之处」、「指望之门」,将来整个应许之地都将被恢复成「我们所羡慕的美地」(书 7:20-26;15:7;赛65:10;何2:15),其故址是今埃布奎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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