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恕《義人之根》三、我們配聽道嗎?
大多数人不假思索地以为,传道人传讲真理的信息时,这篇信息必然传入了听者的耳中,而听者亦必然是以热诚的态度来聆听,他们理当因此受了教,因为他们已经听了神的话语,但真实情况未必如此。 如果我们真正愿意受教,我们必须配得去听教;更正确地说,我们必须以一种合宜的态度去听教。很多时候,由于我们的态度不配去听那真理,以致无论我们听道、读书,甚至读经,都不能叫我们得到益处,这就是说,我们没有达到聆听真理所要求的正确态度。 圣经上说:“我口所出的话也必如此,决不徒然返回。”(赛55:11)这段经文并不是说,神的真理不论何时何地传出去都必定有功效。旧约先知是在慨叹,他们向以色列人大声疾呼,传神的真理,竟然无人理会。“我呼唤,你们不肯听从;我伸手,无人理会。反轻弃我一切的劝诫,不肯受我的责备。”(箴1:24-25)主耶稣所讲的撒种子比喻亦说明了有人听道也可能得不到益处,保罗曾经引用经文对犹太人说:“你们听是要听见,却不明白。”(徒28:26)从此他便离开犹太人,开始对外邦人工作。 要真正从心里明白真理,必须先在心态上做好准备。主在福音书中多次讲论到这种准备态度的重要性:“那时,耶稣说:‘父啊,天地的主,我感谢祢!因为祢将这些事向聪明通达人就藏起来,向婴孩就显出来。父啊,是的,因为祢的美意本是如此。’”(太11:25-26)约翰福音多处教导人,在真正了解神的真理之前,必须在心灵中有一种属灵的准备。约翰福音七章十七节将这意思总括出来:“人若立志遵着祂的旨意行,就必晓得这教训……。”保罗直截了当地说:“然而,属血气的人不领会神圣灵的事,反倒以为愚拙,并且不能知道,因为这些事唯有属灵的人才能看透。”(林前2:14)。 一般教会在考虑邀请某位牧师时,很自然会问:这人配给我们讲道吗?这个问题也无可厚非,但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是更加实际的,就是:我们配听这人讲道吗?听者存有谦卑的态度,会使他们从主所赐那些不论大小的烛光中得更多的亮光。 当人的态度配得去听神的话,神可能会借着不配的媒介来对人说话。例如,彼得因听见鸡叫而悔改。固然,鸡对于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是毫无所知的,但主却为它安排了各样事情。鸡叫的声音使这个背道的使徒的心破碎,叫他后悔不已,痛哭一场。奥古斯丁因看见一位朋友被闪电击毙而悔改。赫尔曼在目睹冬天落叶后悔改,司布真却在听了循道会一个不见经传的平信徒一番劝勉而成为基督徒的。慕迪清楚得着圣灵的膏抹,是因为听了一位心灵单纯的妇人的见证。 这些例子都证明了同一件事:神会对那些随时准备听祂话语的人说话。相反地,对那些没有准备的人,即使神的话语落在他们的耳中,也只会置若罔闻。 好的听众和好的讲员同样重要,我们需要更多好讲员,也需要更多好听众。
路加寫作的準確性
在《使徒行傳》裡, 路加的記載異常準確。拉姆齊(William M. Ramsay)爵士把《使徒行傳》的執筆者——路加——置於“第一流歷史家”之列。他解釋這話的意思說: “偉大歷史家的首要特質就是真實。他的話必須可靠。”
亞略·巴古
亚略·巴古(Areopagus或Areios Pagos)意思是「阿瑞斯的岩石」,位于雅典卫城的西北方。是一个高约10米的大石台。从石台底下要往上登,必须要沿着那些凿在岩山上、一共有十六级、历来已被踏损的石阶而上。担任过Archon(执政官)的议员们,经常在这Areopagus山上议事,他们因此被称为Areopagites。 在希腊古典时期,这议会的性质如同现代上诉刑事和民事案件的高等法院。在希腊前古典时期(主前第五世纪之前),「亚略·巴古」是雅典城元老权贵们集会的场所,它的性质类似罗马的参议院。也正如同参议院的组成,亚略·巴古的成员称为Areopagite,仅限于那些曾经担任过执政官的人,也就是担任过政府机构高阶职位的官员,而且这是终身职位,除非因行为不检被同僚强制逐出。主前462年,民主领袖埃菲阿尔特斯推动一项改革方案,撤销了亚略·巴古绝大部分的权力,只留下刑事案件的审判权。主前第四世纪,「亚略·巴古」被赋予一项新的任务,就是调查官员的贪污弊案,虽然弊案最后的定谳权仍然在市民大会的手中,但是显示当时的亚略·巴古已经不再是以权贵为中心的司法机构,并且演变到后来,形成了现代希腊的最高法院。 根据《使徒行传》记载,保罗来到雅典时,看见满城都是偶像,就心里着急;于是在会堂里与犹太人和虔敬的人,并每日在市上所遇见的人,辩论、抨击偶像,一些希腊人就把他带到亚略·巴古为自己辩论。 雅典虽然产生了举世闻名的大哲学家苏格拉底、柏拉图等,但雅典人却不认识真神,因为人凭自己的智慧不能认识神(林前一21),但他们在内心深处有着一种敬拜神的倾向,怕因疏忽而开罪任何神祇,所以在城中供奉一个「未识之神」。保罗以此为契机向他们极力见证神,在这次讲道之后,亚略·巴古的成员之一——大法官丢尼修(Dionysius the Areopagite),并一个名叫大马哩的妇人等成为保罗的追随者。
陶恕《義人之根》二、神是平易近人的
撒但第一次下手攻击人类,就是用诡计动摇夏娃对神慈爱的信赖。撒但一举成功,对夏娃和对我们都是天大的不幸,因为从那时起,人对神就有了一种错误的观念,这种观念割断了人本有的公义之根,从此人过着肆无忌惮和具有破坏性的生活。 对神存在的错误观念,最能扭曲人的灵魂。某些教派如法利赛教派,以为神是严厉而苛刻的,于是维持着一种颇高的道德标准,然而这种仁义不过是外在的,主曾经指出,他们内心一如“粉饰的坟墓”。对神有错误的观念,就衍生出一种错误的敬拜。对法利赛人来说,侍奉神是一种既无奈又不能逃避的束缚。法利赛人观念中的神是不容易相处的,所以他们的宗教也变得冷酷、无情、缺乏爱,这是必然的现象,因为我们对神的观念,决定了我们的宗教情操。 由于未能正确了解神,今日仍然有很多很好的基督徒生活在一个不快乐的世界里。在他们心目中,基督徒生活是在严厉的父亲监管下,过着怏怏不乐,毫无慰藉的十架生涯;原因就是由于人对神有不正确的看法,认为神是苛刻,容易发脾气和极难讨好的。我们希望像我们的神,假如我们认为神是严厉而苛求的话,我们自然也变成这样。这种歪曲观念所产生的生活,必然与真正的基督徒生活大有出入。 对神常常保持正确的观念,对我们灵命有莫大的益处,而且也是不可缺少的。假如我们以为神是又冷漠又苛求的话,就肯定不能爱祂,而我们的生活也必定充满奴隶式的恐惧。相反,要是我们相信神是一位仁慈和谅解人的神,我们必然会从内心把同样的样式反映到生活中。 实际上,神是万有中最可爱的,而服侍祂乃是一种难以形容的乐趣。祂全然是爱,信靠祂的人舍此爱别无所求。不错,神是公义诚实的,不以有罪的为无罪,但借着那永约的血,祂就看我们如同未曾犯过罪一般清白,对于信靠祂的人,祂充满了怜悯。 与神相交的快乐,是难以形容的。祂轻松而不拘束,与蒙祂救赎的人交通,使人的灵魂得到憩息和医治。祂既不敏感,也不自私,更不轻易发脾气;祂今天如何,以后也将如何,永不改变。虽然祂对我们的期望值很高,但却并不难于取悦。祂对我们的每一个期望,都先给予供应,每一次我们稍微取悦了祂,祂都立即嘉许,当我们行祂的旨意,却做得不完全时,祂仍然立即宽容接受。神毫不计较地爱我们,神重视我们的爱,远超过那璀璨夺目的宇宙。 很不幸,许多基督徒还是不能摆脱那种错误的观念,这些观念不但毒害人心,更破坏人内心的自然。这些信徒以严肃而冷漠的态度侍奉神,就如浪子的哥哥,毫不热衷、毫无喜乐地做他认为对的事,但对浪子回家时那快乐而又生气勃勃的庆祝,却似乎不能理解。他们不相信神会为属祂的人快乐。这些不快乐的人,注定要沉重地行走他们那条郁郁的路,埋首于他们认为对的工作。 要是我们能认识到神是平易近人的,那该有多好。祂思念我们的本体不过是尘土,甚至有时祂惩罚我们也都带着微笑,祂的微笑,是一个父亲看着祂的不完全却是有前途,而且日益酷肖自己的儿子时,那种赞许和愉快的微笑。
監獄中的神蹟
圣经使徒行传记载,因为福音的传播危害到一些腓立比当地人的既得经济利益,保罗和西拉等人在腓立比所受的逼迫。官长吩咐人剥了他们的衣裳,棍打后,收在监狱里。虽然保罗他们的肉身虽然被捆绑,心灵却未被捆绑,肉身虽然在监里,心灵却可与主同在,就是在患难中也是欢欢喜喜的(罗五3)。约在半夜,保罗和西拉祷告,唱诗赞美神,众囚犯也侧耳而听。这时忽然发生地震,甚至监牢的地基都摇动了,监门立刻全开,众囚犯的锁链也都松开了。禁卒一醒,看见监门全开,以为囚犯已经逃走(按照罗马法律,如果囚犯逃走,禁卒要替逃犯偿命),就拔刀要自杀。保罗制止狱卒伤害自己并向他传讲神的福音,禁卒和全家就信了神,都很喜乐。 救恩就像一场地震,使监门全开、锁链松脱、光明进入黑暗,使人的生命立刻开始改变。这位禁卒几个小时前刚把保罗和西拉关进内监,对他们的伤口无动于衷,自己蒙头大睡,直到被地震惊醒。现在,他却亲手洗清他们的伤口,又为他们摆上饭食,而主里的喜乐更是重生得救的印记。 以上图片系圣光圣经资讯网授权使用
染料骨螺
「紫色」在古代西方是权力和地位的象征,专属于皇家、贵族等特权阶层。并且越接近深紫红色,颜色越稳定持久,会随着风化和日照变得更加鲜亮,所以非常贵重,是古代社会权力、财富和地位的象征。古代罗马的法令规定,如果平民穿上染了上等紫色的袍服,就会背上叛国的罪名。 这种紫色染料非常特殊,需要从骨螺科的地中海骨螺(Murex)提取。尽管10000枚骨螺仅能产出1克纯紫染料,而1克染料只够染制一件衣服的边角料,但这依旧是西方古人趋之若鹜的色彩。 古时西方人一般用骨螺科的贝类来染紫色,工艺复杂,且消耗巨大,制作的时间必须精准。骨螺打捞出来必须立即割开,否则染色液便会变干,所以非常贵重。这种骨螺壳呈棒球状,螺塔短,体层膨大。壳表面通常具雕刻纹理、结节突起,体层上有6-7条纵胀助和两列棘刺。骨螺的分布甚广,在热带海域尤其丰富。多种骨螺的鳃下腺可以分泌黄色黏液,在光照的作用下,粘液成为紫色,而且骨螺紫染色非常牢固。最早使用骨螺紫染色的是腓尼基人,他们使用地中海的染料骨螺(Bolinus brandaris)为原料,在泰尔(今属黎巴嫩)建立了染色中心。到公元前1700年,腓尼基人已经开始了紫色羊毛的贸易。随着后来希腊殖民地的扩张,骨螺紫染色技术得以继续传播。 在使徒行传中提到,保罗在马其顿的第一座城——“腓立比”得着的第一个人就是卖紫色布匹的推雅推喇城女商人“吕底亚”,她素来敬拜神,主就开导她的心,叫她留心听保罗所讲的话,叫她听得明白而愿意接受。她和她一家都领了洗,打开心门来见证主的救恩。吕底亚开放她的家,甘心乐意地奉献家中的一切,为主使用。她这样虔诚的态度,热切的心意,使保罗无法推却,就一直住在她家中,到离开腓立比为止(徒十六40)。 以上图片系圣光圣经资讯网授权使用
陶恕《義人之根》一、認識神是要花時間的
灵命迟滞不前,相信是基督徒最普遍而又长久存在的问题。许多基督徒信主多年,仍然觉得自己的灵命和初信时差不多,没有多大长进,原因是什么?有人直截了当地说,因为那些人根本未曾重生得救,不过是挂名基督徒而已。也许当中有小部分确是如此。但这个解释似乎忽略了一点:挂名的基督徒根本就不会慨叹自己的灵命不长进,只有真正经历过救恩,悔改信靠的人才会为此不安。事实上正有无数这样的信徒,在痛惜自己的灵命不长进。 灵命迟滞不前,原因很多,不能归咎于某一个错误,但有一个比较普遍,也可能是主要的错误,就是没有花时间去追求认识神。 我们很容易将与神的关系看作是一种法律上的关系,而不是一种个人的密切关系。愈来愈多人把救恩看成是一种一次完成的交易,得救以后,便万事大吉,无需再有任何交往。初信的基督徒都以为接受救恩只是一个行动,却忽略了要追随和尊崇一位永活的生命之主。 一个基督徒灵命的强弱,完全在乎他下了多少工夫去追求认识神。保罗就反对一次交易的态度的,他自己将整个生命完全投入认识神。“不但如此,我也将万事当作有损的,因我以认识我主基督耶稣为至宝。……使我认识基督,晓得祂复活的大能,并且晓得和祂同受苦,效法祂的死……向着标杆直跑,要得神在基督耶稣里从上面召我来得的奖赏。”(腓3:8、10、14) 基督徒生命的长进,其实就是在个人经验上,对三一神有不断增进的认识,这需要我们将整个生命投入,付出大量时间才能经验和得到,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认识神。 有些书或诗歌叫做《与耶稣短谈》、《神的片刻》之类,决定这类书名或诗歌名的人在无意中显示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思想。那些满足于把“片刻”给神,满足于“耶稣短谈”的人,正是那些在聚会中为自己灵命不长进而悲哀,要求讲员指点迷津的人。相信我们都同意,成圣是没有捷径的。即使那些在我们灵命中似乎是突然而来的转折点,也是长时间思想、祷告和默想的结果。经过长期的操练,到后来便产生一次突然的转变,追溯起来,这突然的转变是与过去的操练不可分割的。这转变如同突如其来的爆炸,内心的泉源压抑不住要涌溢出来。这是我们长久以来在神面前等候、预备和耐心建立的结果。 世上有数以千万计的事令我们的心思转离神,但如果我们有智慧,一定会选择专心致志地让神做主做王,讨祂的喜悦。有些事情即使忽略了,对灵命也不大有损,可是忽略与神交通,会造成难以弥补的损失。我们对认识神所付出的努力,神必报答,经上早有明言,问题全在乎我们对此所下的决心有多大,所付出的努力有多少。
長老
「长老」是一个古老的职分,在摩西的时代,长老是以色列(出三16)和埃及(创五十7)社会中的重要角色,神在旷野里设立七十位长老帮助摩西(民十一16-17)。在王国时代,长老是先知们的挚友(王下六32),是君王的谋士(王上二十8),与首领共同管理国事(拉十8),每城都有长老坐在城门口施行判断(申二十五7)。到了新约时代,长老也管理犹太会堂的事务,与大祭司长、文士和官府相提并论(太十六21;徒四9),犹太人的最高法院犹太公会中大部分成员都是长老。 在保罗和巴拿巴第一次宣教途中,他们在路司得、以哥念、安提阿建立教会,并在各教会中选立了长老。长老是各教会的领袖。这是在耶路撒冷教会以外首次提及长老的地方,也是新约圣经首次提到教会中长老的设立(徒十四23;徒二十17;提前五17;多一5;雅五14;彼前五1、5)。长老在原文是复数,是各教会的领袖。这些长老由设立教会的使徒选立,这是新约时期教会设立领袖的模式之一。 保罗第一次传道旅程的时间大约是一年左右,这几个教会的长老信主的时间可能只有半年左右。这些教会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选立长老、独立运作,既是因为圣灵的大能,也是因为使徒愿意顺服圣灵、及时地「把他们交托所信的主」。还有一个可能是保罗到一座城市总是先进犹太会堂。他们中很多人对旧约圣经已经非常熟悉,只要明白耶稣是基督就可以在短时间内胜任教导和传道的工作。因为教会不是使徒的教会,而是基督的教会。长老并非是对使徒负责,而是对基督负责。
腓立比
保罗在第二次的宣教旅程,因为夜间看到异象,马其顿人呼求帮助。于是在圣灵的指引下他从特罗亚上船,首次来到腓立比。腓立比位于希腊东北部,爱琴海的北岸,东南偏南离尼亚波立约 10 公里,西南离暗妃波里约30 公里,始建于主前第四世纪,是马其顿省东部的古城,主前360年由亚历山大大帝的父亲腓立二世起名。当时那里是罗马的殖民地,不受马其顿省的管辖,行政制度仿效罗马城,公民在罗马法律下享有自治权,且可免纳税。有许多罗马退役官兵定居于此。 那时会堂的设立必须至少有十个男人,腓立比的犹太人稀少,没有会堂。因为政府不许犹太人在城内集会,虔诚的妇女们在城外靠近甘阐河(Gaugites)或克理耐河(Crenides)边的地方聚会,离城约有安息日可走的距离(2000肘)。其中有一个卖紫色布的妇人,名叫吕底亚,是推雅推喇人,吕底亚和她一家既领了洗(徒16:15a),是保罗在全欧洲所结的第一个果子。后来保罗也曾接受她的邀请去住在她家(徒16:13-15),福音顺利地在腓立比生了根,而且也长得很好,印证了圣灵对保罗的带领(腓一3)。 圣经圣光地理资讯网授权使用以上图片
陶恕《義人之根》序
陶恕博士(Dr.A.W.Tozer,1897-1963) 美国教会一代杰出的神仆,在芝加哥南方宣道会牧养教会多年,兼任《宣道见证》主编,被誉为“二十世纪的先知”、“牧师的牧师”。其著作极有深度,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时代需要、教会偏差,以及信徒灵性的疾病,并给予正确的真理教导。 对于信仰,古人和今人有一个显著的差异,古人所重的是根本,而今人所重的只是果实。 这一点,从我们写教会史上伟大信徒的传记时(如古时的奥古斯丁和百纳德,较近期的马丁·路德和卫斯理),就可看得出来。对他们,我们好像只盛赞其果实,而忽略了这果实由来的根本。可是箴言书说,“恶人想得坏人的网罗,义人的根得以结实。”(箴十二12)我们的远祖所着眼的是根本,故愿意耐心等待果实的出现,可是我们却要求立刻取得成果,即使那根还是软弱的,不牢固的,甚至是无根的。今天,急躁的基督徒把古代圣徒单纯的信仰抹煞掉,又对他们对神的敬畏和对圣职的严谨态度一笑置之。一根被大风吹折下来的树枝,也许在短暂的时间内仍会开花,使匆匆走过的路人产生错觉,以为那是一根健康且能结果累累的枝子,而其实枝上的花迅即凋零,树枝本身也会干枯而死。离开了根,生命是不会长久的。 今天有很多基督徒,也像离根的枝子一样,表面上似乎欣欣向荣,但与那至高至深的生命之律实不相称,先知们早已说过,世人总是关心外在表现,没有兴趣理会那看不见的真正属灵生命之根,但我们却好像听而不闻。只问即时结果,马上收效,这种宗教实用主义正在正统派当中风行。即时产生效力的就是真理,有结果的就是好的。宗教领袖所面对的考验只有一个,就是成功。只要成功,其他一切都可以原谅。 一棵树只要长得根深蒂固,就能经得起任何风暴。反之,像那棵被主咒诅的无花果树,连根都枯干了。使徒保罗曾经用比喻劝我们要注意根源,他说:“使基督因你们的信,住在你们心里,叫你们的爱心有根有基。”(弗3:17)又说“要在祂(耶稣)里面生根建造”(西2:7)。保罗同时把基督徒比作一棵植根深入泥土的树,和地基稳固的殿。 整本圣经以及所有伟大的圣徒都一致对我们说:不要自欺,要回到根源处去。要打开你的心门去查考圣经,背起十架去跟从主。不要管那只会流行一时的宗教学说,一窝蜂地拥着做的事情多半是错的,不论在任何时代,义人往往都是属于少数,但千万要站在他们的一方。 “义人永不挪移,恶人不得住在地上。”(箴10: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