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大书》背景

《犹大书》可能是主耶稣肉身的兄弟犹大于主后65-70年左右写的,那时使徒时代即将结束,使徒的信仰已经定型(3节),使徒的话语也被人记念(17节),使徒的警诫也已经应验(18节),有许多异端开始搅扰教会。《犹大书》的内容与《彼得后书》非常接近,可能犹大和彼得在同一个时期写作,两者都十分关注当时会众所面临的异端威胁。 本信中带有浓厚的犹太文化色彩,引用了犹太人的启示文学,以及亚兰文特有的三叠句结构,配上优美的希腊文,表明作者是一位具有双语能力、土生土长的加利利人,最初的读者可能也是犹太信徒。 本信至少引用了两卷伪经,即主前一世纪的《以诺书》(Book of Enoch)和主后一世纪初叶的《摩西升天录》(Assumption of Moses)。第6节也可能引用了《拿弗他利遗训》(Testament of Naphtali),第8节也可能引用了《亚设遗训》(Testament of Asher)。《摩西升天录》和《以诺书》都是当时犹太人很熟悉的著作。犹大引用伪经,并不表明犹大赞同伪经的真实性,这就像中国人使用「叶公好龙」、「愚公移山」之类源于神话传说故事的成语,并不是认为这些故事是真的,而是因为读者都明白这个成语所表达的意思。 新约作者引用了不少正典以外的著作,包括:灵磐石(林前十4)参考了犹太拉比所著的《米大示Midrash》;希伯来书的作者时常响应斐罗的言论;雅尼和佯庇在法老王面前抵挡摩西(提后三8)、还有天使成为赐律法的媒介(加三19;来二2)是取自犹太人的历史遗传《哈加达 (Haggadah)》;徒七22、雅五17和来十一37都引用了伪经;保罗也引用了不信神的诗人所写的诗句(徒十七28;林前十五32-33;多一12)。一个被圣灵感动的人,也可以运用一些不与启示冲突的当代世俗思想来阐明他的要点。

古罗马的公厕

古罗马的公共卫生设施建设可谓登峰造极,古罗马拥有当时世界上最先进的城市排水系统。得益于如此完善的排水系统,古罗马城共拥有公共厕所144家,解决了百万人每日的”必做之事”。厕所可以分为两种:公共厕所和私人厕所。一般来说,公共厕所建在浴室附近或在浴室里面,方便人们从浴室外面或里面入厕,然后用大量浴后水来冲洗厕所(而修建管道引水来冲洗私人厕所的情况在当时是极其少见的)。 古罗马的厕所规模也比较大,有些竟然能够容纳60个人共同如厕。古罗马人还把公厕开发成了休闲娱乐场所,公厕里不但安装了大理石座位,还装饰了精美的众神壁画和大理石雕像。到了冬天,厕所还提供供暖设备。古罗马公厕几乎不注重私密性,而且不分男女,厕所被设计成长长一排的开间,中间没有任何隔断,方便人们坐在各自的马桶上从事自然行为、谈天论地、筹划聚会、议论政治,或者接洽生意。不过罗马时代男性普遍穿着长袍,这样上厕所的时候更方便遮挡自己的隐私部位。虽然罗马人建造了豪华的公共厕所,但这并没有使他们更洁净,因为他们用来善后的最高级的东西,是大家共享的海绵棒(Tersorium),用水冲刷一下就给下一位继续使用。 城市供水在古罗马人的卫生用厕方面也起着重要的作用。罗马人充分使用露天沟渠里流动的饮用水并且利用地下渠道把污水带走。虽然不是刻意设计的,但罗马人做到了城市供水和排污有机联系在一起,也就是供水渠道多余溢出来的水流把城市的污水带到地下排水管里去。古罗马人供水和排水的有机结合为城市动态水环境的建立奠定了最早的榜样,并且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约翰叁书》背景

《约翰叁书》的原文是希腊文,又被称为「约翰的第三封信 Third Epistle of John」。《希伯来书》、《雅各书》、《彼得前、后书》、《约翰壹、贰、叁书》、《犹大书》被称为「一般书信 General Epistles」或「大公书信 Catholic Epistles」,因为这些书信都没有指明特定的收信人,而且作者并非保罗而是使徒约翰。 本书和《约翰贰书》虽然都很简短,却有很多用语相同的地方: (1)都自称「作长老的写信」(1节;约贰1); (2)也都提到受者「就是我诚心所爱的」(1节;约贰1); (3)又都提到因对方按真理而行,就甚喜乐(4节;约贰4); (4)并且在结束时,又都提到还有许多事要写,却不愿意用笔墨,盼望能尽快见到,当面谈论(13~14节;约贰12)。两书也有如下的不同点: 本书专论「存真理」、「按真理」及「为真理」三大方面的提醒。信徒要存真理──指信仰方面的造就;按真理──指生活方面的表显;为真理──指心志上的忠诚与忠贞。为着真理,不顾一切的困难;按着真理,不理各项的反对;存着真理,不怕任何的哲理异端;这是信徒毕生三方面的功课!本书告诉我们帮助别人遵行真理,与自己遵行真理(前书的要旨),都同样是信徒该尽的本分,是荣神益人的途径。

古罗马的卫生系统

古罗马的供水系统被认为是古代历史最辉煌的奇迹之一。罗马控制的疆域范围都修建了引水渠,引水渠几乎成了罗马帝国向外扩张的标志。古罗马的引水渠建设主要是提供逃生通道或军事需要。当然,其他功能也是同时具备的,如提供家庭用水、花园浇灌、水上表演、推磨、喷泉景观等。 古罗马的输水渠道建设首先是寻找水源。从四面八方来的地下水,渗透汇集到建好的拱形储水库中,水渠跟储水库连接,空气通过水面上方进入储水库,储存水通过露天的混凝土水渠自然引流出来。在输水过程中,罗马人还建设了许多坚固的高架输水渠、虹吸管、隧道,以避开深谷和悬崖。最后,水渠里的水注入混凝土做成的水窖里净化,净化以后又通过水渠自流到分水池。分水池中有许多隔层把水分开。分水系统主要是把水库里的水或输水渠里的水分流到终端用户。罗马的分水系统就是把来自水源地的水用渠道分流到城市中。供水时,供应的水量超过了实际的需求,一是为保证水流的压力;二是冲洗街道。绝大多数的输水渠道由砂石建造而成。 罗马人常常以他们宏大的供水系统为豪,但最重要的或许是这些建筑让罗马人认识到可以利用水力学的原理建造排污系统和集中处理污水。随着新城市的不断扩张,古罗马的排污系统也在一年一年得到延伸。古罗马城大量的清洁饮用水、街道上的污水都要通过渠道处理,最后才排到第伯尔河。另外,古罗马人还精心设计了路面排水系统。在四通八达的公路上铺设了用于排水的路牙子和沟槽,引导路面的水流到石头砌成的露天排水沟里,稍微倾斜的路基就能把路面上的水排到沟渠里去。 最早在法律条文中涉及公共卫生治理措施的,可追溯至古罗马。古罗马建立了在古代社会较为完备的法律体系,其中多有涉及公共卫生与环境干预的,在实践中有利于提高公共卫生水平,这些法律规范在欧洲近现代的公共卫生立法实践中得到了继承和发展。 当时罗马城公共卫生状况很差,空气和水源污染严重,主要污染源包括垃圾与生活污水、居民的便溺、工厂的排放物以及死者遗体等。为解决罗马城严重的公共卫生问题,催生出大量的公共卫生法。古罗马设立了专门的卫生官员,建立了完善的水道和众多的公共浴场并有相应的立法,此外,还就工厂排污、殡葬卫生等进行立法。 高度发达的水道系统是罗马城最为重要的公共设施,对罗马城健康有序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关于城市工厂排污方面也有专门的立法。 正是由于古罗马公共卫生法的上述特点,罗马城公共卫生建设取得了显著成效。罗马城以14条水渠的完善给水系统向居民供水,所供给每个罗马城居民的水,甚至数倍于今日卫生学的要求。这些公共卫生法实际上给今日所有的卫生领域内的措施提供了范例,在公共卫生领域,古罗马已从一个古希腊的承袭者转变为一个伟大的推动者。

《约翰贰书》背景

《约翰贰书》的原文是希腊文,又被称为「约翰的第二封信 Second Epistle of John」。《希伯来书》、《雅各书》、《彼得前、后书》、《约翰壹、贰、叁书》、《犹大书》被称为「一般书信 General Epistles」或「大公书信 Catholic Epistles」,因为这些书信都没有指明特定的收信人,而且作者并非保罗。 《约翰贰书、叁书》是新约中最短的两卷书信,《贰书》有二百四十五个希腊词,《叁书》有二百一十九个希腊词,都可以写在当时的一张蒲草纸上。教会传统认为,本信的作者是使徒约翰。他可能于主后90年代,从以弗所写了这两封信给附近亚细亚的教会,把《约翰壹书》关于真理和爱心的教导应用到具体的实践上。本信整体是一个交错对称的结构: 主前30年,屋大维消灭埃及托勒密王朝,结束了罗马内战,统治了整个地中海、黑海沿岸地区。罗马帝国法制相对公正严明,境内常年太平、治安良好,水陆交通通畅,罗马大道和通用的希腊语把广大的疆域连为一体,使各族人民得以安居乐业、自由贸易,进入二百年相对繁荣的「罗马治世 Pax Romana」时期。在这段时期,普通人外出旅行比从前更加便利,也使福音在第一世纪能够迅速传播。 由于当时的旅店很少,名声很差,所以信徒旅行时,通常都会找当地的信徒接待。但信徒之间的彼此相爱,有时也会被人滥用、甚至被异端利用。因此,第一世纪的教会规范手册《十二使徒遗训 Didache》规定: 我们必须把《约翰贰书》和《约翰叁书》放在一起读,才能对真理和爱心有平衡的认识:前者提醒谨防异端(约贰7),后者支持广传福音(约叁8);前者反对教会太开放(约贰10),后者责备教会太狭隘(约叁10);前者警告不要接待假师傅(约贰10),后者鼓励接待福音使者(约叁6);前者告诫不要与假师傅在恶行上有分(约贰11),后者要求与福音的使者在真理上同工(约叁8)。

 塞尔苏斯图书馆

以弗所的塞尔苏斯图书馆建于主后135年,藏书12,000卷,是保存下来为数不多的古罗马图书馆之一。塞尔苏斯图书馆规模壮观,雕塑精美,堪称是古罗马建筑的典范。这座图书馆多次被地震火灾破坏,现在所看到的是仿照原样重建的。这座图书馆是公元135年左右,亚奎拉为纪念他父亲塞尔苏斯(是当地的富裕公民,曾担任亚细亚省省长),在父亲陵墓之上修建了此图书馆。然而,亚奎拉在图书馆完工之前就去世,由他的后人继续完成。该图书馆的风格,连同华丽,平衡,计划周密的立面,反映了古希腊对罗马建筑的影响。建筑材料包括砖,混凝土,意味二世纪左右新材料在罗马帝国得到使用。 这个图书馆有三个门,门的上端分别有象征智慧、命运、知识的女神像。图书馆就在妓院对面,地下有暗道相连。当时的图书馆只能由男人进入,许多男人借口上图书馆,其实是走暗道去妓院。代表人类文明的图书馆与代表淫乱的妓院可以用暗道相连,但「我们若说是与神相交,却仍在黑暗里行,就是说谎话,不行真理了」(约壹一6)。生活在以弗所的信徒,对这一点尤其有深刻的体会。

《约翰壹书》背景

《约翰壹书》和《希伯来书》一样,开头都很特殊,没有问安语,也没有提到任何人,但内证、外证都表明作者是使徒约翰。使徒约翰晚年定居于小亚细亚的以弗所城,他在罗马皇帝多米田(Domitian,于主后81-96年在位)的大逼害中,被流放拔摩岛,后来回到以弗所,于第一世纪结束之际去世。他大约于主后98年左右,从以弗所给小亚细亚周围的教会写了本信。 此时主耶稣升天已经过去了60多年,许多人已经是第二、三代的基督徒,见过主耶稣的门徒渐渐离世,但主耶稣却还没有再来,因此许多信徒渐渐懈怠,不再警醒等候。这时出现了各种否定道成肉身的「敌基督的」、「假先知」,比如幻影说(Docetism)、克林妥(Cerinthus)主义、早期诺斯底主义等等。正如主耶稣所预言的:「有好些假先知起来,迷惑多人。只因不法的事增多,许多人的爱心才渐渐冷淡了」(太二十四11-12)。 但是,约翰写本信的主要目的却不是为了反驳这些异端(约壹二26),而是为了保护他所亲爱的「小子们」(约壹 二1),帮助他们在各种异端的搅扰中「知道自己有永生」(约壹 五13): 知道自己「是认识祂」(约壹 二3) 知道自己「是在主里面」(约壹 二5) 知道自己「是已经出死入生了」(约壹 三14) 知道自己「是住在祂里面,祂也住在我们里面」(约壹 四13) 知道自己「是属真理的」(约壹 三19)、「是属神的」(约壹 五19) 知道自己「有永生」(约壹 五13)

《彼得后书》背景

本信与《彼得前书》的原文风格迥异,可能西拉帮助前书在文字上进行了润色(彼前五12),而本信使用了不同的记录员,或者是彼得自己执笔。这种显著的区别,加上后来有大量冒彼得之名的书信传播诺斯底主义异端,导致本信被纳入正典的过程非常曲折。写作日期可能是在主后64年,即彼得殉道那年。写作地点可能是罗马,最初的读者可能也是小亚细亚的众教会(彼后三1),小亚细亚是早期诺斯底主义的主要发源地之一。昆兰第七洞发现的主后68年之前的残片7Q10可能出自彼后一15。 使徒彼得知道自己即将殉道(彼后一14),又知道教会中必有假师博出来败坏信徒的信心(彼后二1),特别是基督再来和末日审判的道理(彼后三3-7)将会受到异端的扰乱和毁谤。因而他极力劝勉信徒追求属灵生命的长进(彼后一5-8),好在自己去世之后,信徒仍可以常常记念他的教训(彼后一15)。 本信和《犹大书》之间有密切的关系,两封信都是针对早期诺斯底主义异端,但本信是写给外邦信徒,《犹大书》是写给犹太信徒。在犹大书的二十五节经文中,至少有十五节经文,或一字不漏,或片断地出现于《彼得后书》。许多相同的概念、字句和用辞彼此呼应地出现于两信之中。可能犹大书取材自本信,但那时异端更加猖獗。本信论及假师傅的出现及害人的道理是用将来式的(彼后二3-14),表示是将来出现的;但《犹大书》劝勉信徒谨记先前的使徒教训时,却引用了本信三3的话,可见本信应在《犹大书》之前,犹大承认本书是使徒的著作。

《彼得前书》背景

初代教会公认《彼得前书》的作者是使徒彼得。写作日期应该是在尼禄开始迫害基督徒之前、保罗第一次在罗马被释之后,大约于主后62-64年之间。写作地点是罗马,「巴比伦」(彼前五13)是罗马的隐名。最初的读者是小亚细亚北方的众教会,其中大部分都是外邦人,也有犹太人。本信希腊文行文优美,是新约中最浅白的书信之一,可能西拉帮助在文字上进行了润色(彼前五12)。 教会最初被视为合法的犹太教的分支,主要是受犹太教的逼迫,来自罗马政府的逼迫不多。后来福音逐渐传播到整个罗马帝国,在教会逐渐兴旺的同时,也引起了许多误解。一方面,有些人把犹太基督徒与那些热衷政治、反抗罗马统治的犹太革命分子混为一谈;一方面,罗马人认为外邦基督徒是反社会分子(拒绝给罗马皇帝献祭)、无神者(不参与异教的崇拜仪式)、食人者(吃喝基督)、乱伦(弟兄姊妹彼此相爱),因此信仰经历「百般的试炼」。 本信中有许多关于信心、顺服、受苦的教导,鼓励信徒借着信心与顺服而生命长进,尤其在受苦时更当如此:「所以那照神旨意受苦的人,要一心为善,将自己灵魂交与那信实的造化之主」(彼前四19)。主后64年,罗马皇帝尼禄迫害基督徒,彼得和保罗都在这次逼迫中殉道,但本信的教导却帮助教会经历了两百五十年十次大逼迫和无数小逼迫。

《雅各书》背景

《雅各书》与《希伯来书》、《彼得前、后书》、《约翰壹、贰、叁书》、《犹大书》被称为「一般书信 General Epistles」或「大公书信 Catholic Epistles」,因为这些书信都没有写明特地的收信人。《雅各书》最初的读者可能是散居在罗马帝国各地的犹太信徒。主前722年左右,北国以色列被亚述掳去(王下十七23);主前586年左右,南国犹大被掳到巴比伦(王下二十五21);主前63年,又有一批犹太人被罗马将军庞贝掳到罗马为奴;而更多的犹太人则是为寻求更好的生活而自愿离乡背井,定居于叙利亚(如安提阿、大马士革)、埃及(如亚历山大)、小亚细亚和地中海沿岸的各大城巿。因此,当时犹太人遍布罗马帝国,古希腊史学家、地理学家斯特拉波(Strabo,主前64–23年)记载:「在整个世界里,很难找到一个城市没有犹太人居住,或不受其控制的。」犹太史学家约瑟夫(Flavius Josephus,主后37-100年)则记载:「没有一个希腊外邦城市或部落,是不受犹太律法及风俗所深深影响的。」借着神这样奇妙的安排,福音通过「散住十二支派之人」,很快传遍了罗马帝国。 本信作者「雅各」最有可能是主耶稣的肉身兄弟雅各,他是早期教会倍受敬重的知名人物,在犹太信徒当中被尊为耶路撒冷教会的第一位「监督」。雅各在犹太信徒的「母会」耶路撒冷教会中的领袖地位,使他具备足够的权威劝勉「散住十二个支派的人」(雅一1节)。大约主后62年,罗马巡抚非斯都去世,大祭司亚拿努斯二世(Ananus II )乘机将雅各等人处死。由于群众的抗议声浪太大,新的巡抚阿比那斯 ( Albinus ) 到任后,便因此废去亚拿努斯的大祭司职分。 本信中系统的神学教导比较少,表明写作日期很早。信中的犹太气氛非常浓,表明教会还没有大量接纳外邦人:旧约及犹太人的传统智慧屡次被述及;书信的风格犹如格言集,引用了许多旧约的箴言,在新约书信中引用登山宝训(太五至七章)最多,被称为新约的箴言;教会聚会的地方被称作「会堂」(雅二2);教会组织简单,只提到长老(雅五14)和教师(雅三1);犹太人的中心信条「神只有一位」特别被提及(雅二19)。本信也没有提到犹太人与外邦人在礼仪律法方面的争论,所以可能是在主后49年雅各主持耶路撒冷会议之前写的(徒十五13),可能是新约圣经最早写成的一卷。 主后46年左右犹大地区发生饥荒(徒十一28),逐渐变成愈演愈烈的社会、政治、宗教动乱,造成主后66-70年的犹太战争。主后66-70年和主后132-135年之间的犹太人起义,导致犹太地犹太教会的灭亡,可能因此导致《雅各书》的传阅缓慢,直到第四世纪末期才被罗马帝国东、西方的教会同时接受为正典。 宗教改革时期,马丁·路德对本信作者的使徒身份起疑,认为《雅各书》对新约其他部分对「因信称义」的看法不同,「撕裂了圣经,与保罗及所有圣经对立」。但很少其他宗教改革家认同马丁·路德的看法。事实上,本信关于「因行为称义」(雅二14-26)的教导与保罗「因信称义」(加三8、24)的教导相辅相成:一个是强调得救以后的行为,另一个是强调得救以前的信心;一个是说真信心必然会带出行为,另一个是说没有信心的行为不能使人得救。保罗强调「因信称义」,但这信心是「使人生发仁爱的信心」(加五6),和雅各的教导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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