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巴女王
示巴女王(希伯来语:מַֽלְכַּת־שְׁבָׄא,古希腊语:βασίλισσα Σαβὰ),又译席巴女王,在希伯来圣经记载中,是一位统治非洲东部示巴王国的女王,与所罗门王生活在相同年代。示巴的位置大约相等于今日的埃塞俄比亚。她在非洲的势力,最强的时候,疆域涵盖东部非洲和现今的沙乌地阿拉伯南部地区和也门。 所罗门的名声传到远方,甚至传到阿拉伯的示巴去。示巴女王对传言半信半疑于是决定去见所罗门王,要看看所罗门的荣耀和财富,又想试验他,看他的智慧有多深广。女王见识了所罗门的智慧和以色列的繁荣,就惊叹不已,赞美耶和华,让一个这么有智慧的人登上王位。女王去见所罗门王的时候带了许多的礼物,包括黄金,用各种用来装饰庙宇的罕有的宝石装饰以及一些谜语。当所罗门王给了她「所有她渴求的,任何她所提出的」,她感到非常的满足,并将所带的礼物都给了所罗门王(列王纪10:10)。 的确,由于蒙耶和华赐福,所罗门的统治时代,是古代以色列史上最安定繁荣的时代。但是很可惜,所罗门没有继续按耶和华的智慧行事。他没有理会上帝的命令,他所爱的人、事、物,渐渐在心里代替了神,使他的心越来越偏离神。
比圣殿更大的王宫
所罗门为自己建造宫室,十三年方才造成(王上七1),王宫包括黎巴嫩林宫、柱廊、审判座廊、王的寝宫与法老女儿的寝宫,用时几乎是建造圣殿时间的两倍。所罗门建造圣殿和王宫,两项工程持续了二十年(王上九10)。起初他定意要为耶和华——我神的名建殿,最后却是为自己建造宫室;起初是百姓在安息中轮流参与事奉,最后却变成百姓负重轭,做苦工,最终导致了国度的分裂。 圣经中没有详细介绍所罗门王宫的整个建筑结构,因为作者所要传达的信息是王宫比圣殿大得多,单单黎巴嫩林宫就与圣殿一样高,面积是圣殿的3.6倍,大大越过了神的荣美,并且法老的女儿住在其中。而当本书最后编撰完成的时候,这些宫殿都已经被巴比伦烧成废墟。这正应验了传道书所说的: 我为自己动大工程,建造房屋(传二4),后来,我察看我手所经营的一切事和我劳碌所成的功。谁知都是虚空,都是捕风;在日光之下毫无益处(传二11)。
陶恕《受教的心》八、教会不应被同化
有一位留心宗教近况的观察家写了一本小册,颇能发人深省。他论及不同的社会环境如何产生不同的基督教宗派。 假如我没有领会错的话,该作者指出在基督教国家中,不同的经济、政治、种族和文化模式,会产生不同的教会信条和组织形式。 根据这个理论,民主国家就自然产生民主方式的教会,而在专制政权下的教会,亦不免趋向独裁;社会文化愈发达,教会亦愈注重礼仪,愈着重外表的华丽与宏伟。 我不敢说这个理论是否符合历史事实,但根据我对历史有限的认识,这个理论大概是就事实而引申出来的,虽然是说对了一部分,却并非完全正确。可是,这个理论却明确指出一个事实:基督教何时产生变化,何时就有不合圣经真理的分子出现,而也就是这些分子,叫教会内部分裂。 圣经世代相沿地传留下来,不管是用哪一种文字翻译,所说的都是一样。这些启示,都是受圣灵感动写下来的,而圣灵经过了历世历代,仍然没有改变。神是照着祂永远的旨意做工,就是祂在创世以前在基督里所命定的,而我们的主亦曾保证说:天地都要废去,律法的一点一画也不能废去,都要成全。不论环境如何改变,神的真道永远是不变的。教会如果遵照真理而行,那么地上所有教会的信条和信仰实践,都应该是一致的。 基督教具有三大要素:灵命、德行和组织。三者都是从新约教义而来的,亦以此为准。或者说得更正确一点:灵命必须出自新约教义,而德行和组织亦应源出于此。人相信神的真道以后,生命就奇妙地进入他灵里。“那听我话,又信差我来者的,就有永生,不至于定罪,是已经出死入生了。”(约五24)还有,“信我的人,就如经上所说:‘从他腹中要流出活水的江河来。’耶稣这话是指着信祂之人要受圣灵说的。”(约七38-39) 十字架的信息叫人得永生,圣灵接着就内住在人心里。这个事实把基督教从其他宗教中区别出来,而这些经历,更是远超人力所能做的,十分奇妙,纯然出于神的作为,不受种族、政治、经济或教育所影响。神的生命住在人心灵里,完全与人的社会地位无关。在初期教会里,圣灵运行做工,全不受人为的区分所限制,叫一切相信的,彼此联络,成为一体,不分是犹太人或外邦人,是富足的或贫困的,是希腊人或化外人,全都受洗归入同一个身体,而基督就是这身体的头,从前如是,现在亦如是。 人信了主,就得着永生,有圣灵住在他心里,他那新生的灵亦得以联于基督的身体;随之而来的责任,就是马上遵行新约的教训。这些教训十分明显,亦甚为周详;但在不同的政治制度下,或对不同文化程度的人,这些教训便有不同的阐释,实在令人费解。我们不能否认这是事实,但原因不外是各团体内的信徒,容许一些圣经以外毫无根据的意念,掺杂在信仰里,结果引致灵性软弱倒退。 无疑,基督徒所处的社会环境,会影响他们的道德行为;但我们只须承认这是事实,而无需为这现象解释辩护。“所以,无论何人废掉这诫命中最小的一条,又教训人这样做,他在天国要称为最小的。”(太五19) 基督徒为了方便自己,避免世人投以奇异的眼光,就把基督的教导多方修改;这正是我们灵命倒退的明证。我们必须马上悔改,完全顺服在基督的管治下,才能除掉这些败坏。 教会的组织,或者专责崇拜与侍奉的宗教团体,都是基督教的第三项要素,其所受社会的压力和影响,比前述二者更甚。一个近代的例子就是救世军,就其工作方针与目的而言,纯然是一个模仿军队编制与阶衔的基督教宗派。其他例子,可见于教会历史上某些效法国家组织的宗派。或许有人不同意,甚至引经据典来支持他们的组织模式,但这并不能推翻我所说的。 不错,由于基督教受到政治、经济、种族、文化等因素影响,在不同时间,不同地方,教会的表现也各有不同。本书的作者和读者,都不能完全避免这种社会力量,不受它们影响。假如我们生在另一个时代里,我们这些做基督徒的,肯定会有不同的表现。 我们无法否认这个事实,但我们不应把它当作正常的现象来接受,更不应认为这是无可避免的,而继续让自己受到世界的熏染。保罗说:“不要效法这个世界,只要心意更新而变化……”(罗十二2)事实上,我们已在一定的程度上随从了世界的样式,这是我们的软弱。我们要马上把情况扭转过来,借着里面的更新成圣、顺服听命,并且不停地祷告,我们才能脱离世界的魔爪。 纯正的基督教教会,不但不会受环境影响,事实上反能屹然与之对峙。在教会历史上,曾有一段不短的时期,当神彰显祂的大能,教会便能扭转大局,影响社会,甚至净化社会。
安安静静建圣殿
西底家洞(Zedekiah’s Cave)又名所罗门采石场(Solomon’s Quarries),是一个两万平方米的地下采石场,位于耶路撒冷老城穆斯林区下方,已经有数千年历史。这里出产的皇家石灰岩(Meleke limestone)坚固、耐腐蚀,非常适合雕刻,切割出来时比较软,可以用锯里外锯齐,与空气接触后就会硬化,被认为是用于皇家建筑。 所罗门很可能是在这里凿石头的。古代工人在石中凿出又窄又深的孔,再把干木楔打进去,然后灌水浸泡,使木楔膨胀,石块就沿裂缝裂开。工人把巨石移到滚筒或木橇上,然后由大批工人合力运出。 【王上五17-18】王下令,人就凿出又大又宝贵的石头来,用以立殿的根基。所罗门的匠人和希兰的匠人,并迦巴勒人,都将石头凿好,预备木料和石头建殿。所有的石头都事先在山中按照各自的用途凿成了合适的尺寸,运到现场时,不需要在工程的现场动用铁器,就可以装配到合适的位置上。所以建殿的时候,锤子、斧子,和别样铁器的响声都没有听见,使现场的工作有条不紊安安静静地进展。
一起建圣殿
【王上五13,15-16】「所罗门王从以色列人中挑取服苦的人共有三万。……所罗门用七万扛抬的,八万在山上凿石头的。此外,所罗门用三千三百督工的,监管工人。」 这是圣经中记录的以色列人第一次服劳役。当时以色列国有劳动能力的人是一百三十万(撒下二十四9),三万人相当于2.3%。「七万扛抬的,八万在山上凿石头的」,都是在以色列地寄居的外邦人(代下二17-18)。从大卫的时代开始,就「聚集住以色列地的外邦人,从其中派石匠凿石头,要建造神的殿」(代上二十二1)。「三千三百督工的」很可能也是外邦人。圣殿是以色列人和外邦人同工建造的,神的心意是让圣殿成为「万民祷告的殿」(赛五十六7),神的恩典也要借着圣殿赐给归向祂的外邦人(王上八41-43)。
陶恕《受教的心》七、基督徒的见证
教会的使命,是宣告、传扬和见证基督。她存留在地上,是要见证从神领受而来的永恒真理;如果她不把这些真理宣扬,世人就无从知道。 “所以,你们要去使万民做我的门徒,”这是主给初期教会的吩咐。教会的使命是去教导人,世人就要听;凡接受教会的教导和见证的,就要受洗,继续学习神国的奥秘。 这是复活的主所明定的次序。早期信徒看见了,也听见了这一切奇妙的事,起初极其惊恐,后来灵里却充满了说不尽的喜乐,于是他们马上转离那敞开的坟墓。主已经复活,从坟墓里走出来了,他们也就飞奔去传扬这大喜的信息。 过了几天,圣灵降临在他们身上,印证了这信息的真确,给他们所作的见证,赋予前所未有的属灵能力。 这就是当日事情发生的经过。初期教会有了当传的信息,而世人亦正需要这个信息。 那原来与父神同在,现今又向人显明出来的永恒生命,使徒们都亲眼看见了,也亲手摸过了,自然是喜不自胜,不能自已地要向世人宣告、见证、传扬;不管是犹太人或希腊人,为奴的或自主的,在高处的或卑微的,都是他们作见证的对象。后来的信徒,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基督,但在实际生活中遇见过祂,也借着圣灵的内住,经历了基督;所以他们亦以同样的热忱,传扬这个信息。他们对世人有所宣告,因此急不及待地四处作见证。他们心里火热,深信自己所拥有的真理,是世人急切需要而不能或缺的。 在过去,凡有属灵眼光和愿意倾听的教会,都有如此表现。每当教会遇见那行走在金灯台中间,声音如同众水的一位时,就马上有响应,世人也就要留心听。有时世人听见了,却反过来迫害这些见证人;纵然世人愿意倾听,但有时像当日希律王聆听施洗约翰的话,分明是深受感动,却不肯顺服;不过,也有些人听了,大感赞同,于是有为数不少的人悔改,跟随基督。总而言之,世人要做的,是听而接受。如果教会一直宣讲信息,世人一直听道,事情便按着基督的话成就。 可是,诸天哪!要侧耳,地也要大感震惊,因为教会和世界彼此间应有的关系,已全然颠倒,地位亦已急剧更易,混乱到一个叫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如果几年前有人预测今天的情况,肯定不会有人相信她的话。 教会已失去了应有的见证,对世人亦不复有可传的信息。当年教会那响亮、坚定而充满把握的呼声,已转弱成为无可奈何的低诉。教会昔日曾站出来扬声传讲,现在却只能用探问的口气;教会从前斩钉截铁的宣告,现已改用建议式的客套口吻,充其量是一两句提醒的话,暗示所说的不过是一点意见,绝无半点勉强人相信的用心。 教会不仅没有了可传的信息,更糟的是局面竟然完全颠倒过来:传道人反过来在世界寻求亮光,静坐在亚当的脚前受教;他们先向世上精明博学之士领教了,才敢传讲神的信息。那原来因为自己亲耳听过和亲眼见过而产生的自信与把握,究竟往哪里去了? 让我说得更清楚一点:我究竟是针对谁说以上的话呢?是那些否定圣经的真确性的自由主义者吗?我倒希望如此,但我并非针对他们说的。对于这群自由主义者,我早已置之不理,完全放弃希望了。我所针对的,却是那些福音信仰教会。她们目前盛行的布道法,是大量引用圣经,却显不出丝毫权威,还接受世界对教会的评价;斥责罪人时,她们显得软弱无力,就如做父亲的在家中已失去了权威,不能再叫儿女们就范;还有,她们向世人所传讲的基督,就只像一服宗教镇静剂,完全失去了祂当有的权柄和威严。她们还效法世人,讨好富人与政客,以及社会上有名望的要人,目的不过是希望那些达官贵人不时替耶稣讲一两句好话。 我在此也是针对一些宗教刊物而发出上述的感想。它们表面上是正派保守,但所传达的,无论在编排、语气、风格、文字,以及所采用的形式和方针各方面,都处处极力模仿属世的刊物。我也针对一些挂名的基督徒,他们对主说:“我们吃自己的食物,穿自己的衣服,但求祢许我们归祢名下;求祢除掉我们的羞耻。”(赛四1)我也是针对那一大群所谓“接受”基督的人,他们把聚会的地方,变成社交活动的场所,对敬拜毫无认识,完全不明白十字架的意义,对于做主门徒的意思,更是全不领会。 我也在此针对那批类似自由主义者的人,他们虽然采用较正统而保守的措辞,但事实上和从前自由主义者的行径全无分别;他们自恃有一套足以炫耀人的唯理知识,就想逃避十字架的羞辱。 教会已给巴比伦俘掳了。以色列人不能在外邦唱锡安之歌,被掳的基督徒也同样不能传出有力的信息。他们要从新闻广播中抄袭内容,读《时代周刊》去找讲题,就如报纸编辑因为当天没有凶杀案或交通意外发生,苦无报导题材;照样,被掳巴比伦的先知,也需苦待战事爆发,或中东局势有了新发展,或是有了探讨太空的新消息,才能解除缄默,在讲台上有题目发挥。 究竟神呼召教会去宣扬什么呢?教会受差遣,要向世人传扬什么强而有力、永恒不变的信息?第一个重要的信息,就是神在万有之上,祂是伟大的真神,万有借祂而立。“耶和华说:‘你们是我的见证,我所拣选的仆人。既是这样,便可以知道,且信服我。又明白我就是耶和华,在我以前没有真神,在我以后也必没有……自从有日子以来,我就是神。谁也不能救人脱离我手。’”(赛四十三10、13) 第二个重要的信息是:我们都是神造的,也是为祂而造的。“人从何处来?”这问题,最准确的答案莫如:“你是神造的。”世人即使满腹经纶,搜索枯肠,都没有办法能想出更完美的答案。科学研究深入探讨物质运行的奥秘,但物质的本源却是个深藏的谜,任何探索都不能把这个谜解开。神造天地,又造人住在地上,祂为自己而造人。“神为何要造我?”这问题,再没有其他答案了。 基督徒的任务,不是要辩驳或说服,也并非要去证明或示范;他被差遣向人宣告:“主这样说。”他做了这做的本分后,神就会负责一切的后果。没有人能完全领会这些奥秘,人能够领会的,就止于一点——神为了祂自己而造人。关于人的存在,人所能说明的,也就仅止于此,若要多说,最多也不过是一些注释而已。 明白了神是那一位,也弄清了我们是谁,那么最重要的,就是保持神与人之间的正常关系。神要在人里面得荣耀,这是极为重要的真理,屹立独存。这也是人心所能领会,又是非接受不可的命令。今天我们首要的工作,是使自己处于永远蒙神悦纳的地位。 可是,我们有罪,愚昧无知,若要争取与神和好,显然毫无可能。我们既然不能去到神面前,那怎么办呢?答案就在基督徒所传扬的信息里,那就是:神成了肉身,来到我们当中。世人或许要问:“耶稣是谁?”教会的答案是:“耶稣就是来到世人当中的神。”祂来了,是要寻找、挽回人类,使人归向神。因此,祂为我们付上罪价。祂要以某种方式除去我们的罪孽,毁灭我们的犯罪纪录,使我们不受罪的权势辖制。基督徒要作的见证,就是指出基督在十字架上成就了这一切,永远满有功效。 世人或许会问:“那么耶稣现今何在?”基督徒给他们的答复就是:“祂现今在神的右边。”祂曾尝过死亡,但现已脱离死亡,因为祂复活了,正如祂曾说过的。祂从死人当中出来以后,不少认真、可靠的人都亲眼见过祂;而最重要的是,祂的灵向基督徒启示的,不再是一位已死的基督,而是一位永活的主。这就是我们今天要向世人放胆宣告的信息;我们满有信心,就如当日那些亲身经历这一切事情的人一般,毫无疑惑。 福音就是向世人正式宣告:基督为我们死了,复活了;凡因着信,全心信靠祂的人,必得永生。信主的人,要知道他从此就要如耶稣当日在世上所遭遇的一样:虽有多人赏识,亦有一些人爱慕,但至终还是被大多数人所撇弃。信徒必须肯付代价,不然就任由他走自己的路吧,基督对这等人绝无所求。 基督徒向世界所宣告的信息,也必须与罪恶、公义和审判有关。对于世人的道德规范,他不能作出任何程度的妥协,务须坚决反对,还要提出警告,指出追随属世标准所带来的后果。他要放胆坚持下去,同时在生活上谨慎自守,免得有了污点,影响他的见证。 基督徒要宣扬的,还有一件事,就是提醒众人:神是公义圣洁的,绝不会轻忽待人,也不会容让人轻慢祂。祂虽然长久忍耐,又满有恩慈,但过了这一段宽容的日子,祂就不再呼召罪人接受福音,也不会继续给顽梗到底的罪人悔改的机会。凡不肯离弃罪恶的人,就注定灭亡,永远没有指望;他们的去处就是地狱。对地狱的实况,我们所知的虽然甚少,但已足够叫我们丧胆了。 神不断启示属祂的儿女们,就算穷一生的年日,我们仍未能完全领受;但神给世人的信息却甚简短,教会的使命,就是要不断地把福音的信息传扬开去,无论听见的人接受或拒绝,我们总要将福音尽都传明。 基督徒绝不能让自己受时下宗教风尚所影响。还有,他绝不能反过来从世界里寻找他要传扬的信息。基督徒是属天的,被差遣向地上的人作见证;有一天,他还要向救赎他的主交账,所以,他要留心自己所负的使命。
黎巴嫩的香柏木
【王上五6】所以求你吩咐你的仆人,在黎巴嫩为我砍伐香柏木,我的仆人也必帮助他们,我必照你所定的,给你仆人的工价;因为你知道,在我们中间没有人像西顿人善于砍伐树木。 生长于黎巴嫩森林的香柏树生长速度缓慢,高度可达40米,主干直径可达2.5米。香柏木纹理细致、经久耐用,高树脂含量能防止霉菌的生长。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都进口香柏木,作为庙宇和宫殿的上等木料。 推罗是以色列北部地中海的腓尼基海港,出口香柏木,腓尼基人的建筑技术很好。推罗王曾经与大卫建交,帮助大卫建造宫殿(撒下五11-12)。当以色列缺乏建造圣殿的大型木材、金子和工匠的时候,推罗王主动出现了。推罗王过去的主动出现,使大卫知道耶和华坚立他作以色列王,又为自己的民以色列使他的国兴旺(撒下五12);推罗王在所罗门做王后再一次主动出现,使所罗门知道建殿的时间已经到了。圣殿的预备和建造,都在神的管理之下。
所罗门的战马
【王上四26、28】所罗门有套车的马四万,还有马兵一万二千。众人各按各分,将养马与快马的大麦和干草送到官吏那里。 「套车的马」指拉战车的马。这些战车和马都是从埃及进口的,价值一百四十四万舍客勒银子,相当于全国一百三十万成年男子一个月的工资(撒下二十四9)。在和平时期维持这么多的马匹和车辆,给百姓增加了极大的负担。 神早已吩咐以色列的王「不可为自己加添马匹」(申十七16),但所罗门却不放心神为自己争战,自作聪明地大量加添马匹,倚靠军事力量来获得安全感。神又吩咐以色列的王「不可为自己多立妃嫔」(申十七17),但所罗门却对庞大的军事力量还不放心,又立了一千妃嫔,用政治联姻来建立关系网。实际上,当时以色列周围的列国都陷入青铜时代崩溃时期(Bronze Age Collapse,主前1200-900年):南方的埃及进入后王朝时期,国力衰弱,无力对外扩张;北方的亚兰分裂成许多小国,臣服于以色列;而美索不达米亚的亚述正处于衰弱时期,要到九十年后新亚述帝国的那西尔帕二世(主前883-859年在位)时期才开始对外扩张。 因此,神已经使所罗门「四围平安,没有仇敌,没有灾祸」,并且早已应许「必坚定他的国」(撒下七12)。既然所罗门执意要建立庞大的军队,神后来就兴起以东的哈达和亚兰的利逊与所罗门为敌,证明这些马兵只是摆设,毫无用处。所罗门有智慧,却没有「敬畏耶和华的灵」(赛十一2),所以一面建立庞大的军事力量,一面到处政治联姻,国度一时非常稳固。但好景不长,同时神也宣告:「你既行了这事,不遵守我所吩咐你守的约和律例,我必将你的国夺回,赐给你的臣子」。
陶恕《受教的心》六、组织的必要与危机
基本上,组织就是把一个整体的各部分,按合宜的原则联络在一起,以达到某项预定的目的。组织有基于同意的,也有强迫性的,视乎情况而定。 在被造的天地间和人类社会中,一定程度的组织是必须的。没有组织,就没有科学、没有政府、没有家庭、没有艺术、没有音乐、没有文学;也不会有任何一种创作性的活动。 生命需要组织;没有组织,生命便无从彰显出来。生命不能离开有组织的身体而单独存在。有了身体,或某种可依存的形体,生命才能存在;那里有身体和形体,就有组织。 比方人就是他身体各部分的总和,由不同的部分互相协调地组织起来,而他的生命就在其中,生命的奥妙亦因而能显明出来。假如由于某种原因,这些组成人体的各个部分一旦瓦解,生命就离开身体,那人亦随之死亡。 同样,社会也需要组织。人类要在世上共存,就必须以某种方式组织起来,这是众所周知的,不管是森林中的部落或世上的强大帝国,都不能例外。一个理想政府所希望达成的目标,就是以最小的限制,来维持社会的秩序,同时给予个人最大的自由。 任何一个理智的人,都会承认个人的自由,必须受某种程度的规范,这是合理的,也是必须的。但人人也都承认,过多的限制,是有损无益的。然而当我们要按这或多或少的程度划下界线时,就不免引起争论。怎样才算是“过多”呢?怎样的程度才算是合宜呢? 如果大家能在这些争论上达成协议,那么国会或议会内,就不会再引起激辩,开放的民主党和保守的共和党亦大可以偃旗息鼓,让三英尺小孩去领导政府也不妨事了。 专制政权和自由国家的分别,只是在程度上的差异而已。在专制国家里,人民也可享受一定程度的自由,而自由世界的公民,也必须忍受某种程度的限制。这两者之间的轻重,就决定了该国的政权是奴役人民,还是自由民主的。任何有知的公民,都知道他并不是绝对的自由,他深知为了众人的益处,他的自由必须受某种程度的削减,至多只能希望这些削减是最小的。他称这种最低程度的削减为“自由”。自由诚可贵,他甚至不惜舍生求取。西方国家在短短二十五年内,曾参与两次大战,不过是为了保存这种自由的平衡,抗拒纳粹与法西斯主义者的强权。 作者本人,一生以基督为中心,一心以教会为重,当然不论谈什么,都会联系到信仰上去。多年来,我担心基督教圈子过分组织化;因此有人就批评我,说我反对组织,但事实刚好相反。 反对教会中一切组织的人,一定对人生的事实,一无所知。艺术其实是经过组织的美感,音乐是经过铺排的音响,哲学是经过整理的思想,科学是经过处理的知识;政府也只不过是经过组织的社团,而真正的基督教教会,不是组织奥妙的团体,又是什么? 教会中跳动的心脏,就是生命。引用亨利•司万高(Henry Scougal)美妙的辞句,那就是:“人心灵内神的生命”。这生命加上基督实际的同在,使教会成为属神的个体,满有奥秘与神迹。如果没有这些实质、形体和秩序,这属神的生命,就没有了居所,就无从向世人显明。 为此,新约圣经多次论及组织。保罗的教牧书信和写给哥林多教会的书信,都表明这位伟大的使徒善于组织。他提醒提多,他把他留在革哩底的原因,是要他将那没有办妥的事都办完,又要在各城中设立长老。所以,显然提多是受使徒差派,在该岛上的信徒中完成某些工作,而这工作是必须透过组织的方式才能达致的。 对于这些,基督徒常犯偏差,这是因为他们不明白组织的至终目的,也不明白组织一旦失去控制时所引起的危机。有些人主张完全不要组织,结果当然是杂乱无章,无益于人,也不能荣耀我们的主。但有些人却把组织替代生命,结果徒有空壳,实际是死的。还有人迷上了规条章则之类,不可理喻地大大加添这类繁文缛节,以致窒息了教会的自发性,连生命也给挤掉了。 我要关心的,主要还是上述最后一点的畸型现象。不少教会因为过分强调组织化而生命枯萎,但同时又有别的教会,因全无组织而站立不稳。明智的教会领袖要慎防这两个极端。有人或因血压过低而致死,也有人因血压过高而致命;究竟是那一种病夺去他的性命,并不重要,反正患上了任何一种都会死亡。在教会组织方面,要紧的是在两个极端中,找出合乎圣经真理的均衡,避免走上任何一条岔路。 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看见一群充满喜乐的基督徒,本来都是得救重生,并因着属天的爱,彼此联系在一起;但慢慢地他们失去了起初单纯的心,开始试着把圣灵的感动加以抑制,结果里面的生命渐渐枯死。这正是过去差不多所有基督教宗派所走的方向,而今天不少教会团体,虽有圣灵和圣经真理的提醒,竟也同蹈覆辙。 今天福音信仰团体,不错是面临缺乏合宜组织的危险,但真正的危机,却在另外一方面。教会渐趋复杂化,这种趋势,就如鸭子见水就奔去一般。原因究竟何在? 第一,我认为教会内有一小撮自以为天分较高的信徒,因着本性和肉体的私欲,笼络其他人,使他们就范,以达到个人的野心。下面这句经常被引用,又常被误用的政治名言,也适用于宗教圈子里:“权力引致败坏,而极权更引致极度的败坏。”直至如今,人仍未有任何天然良策,可以对付追名逐利的野心。 另外一个令我们过度着重组织的原因是恐惧。起初的教会和宗教团体,是由当时的圣徒凭着勇气、信心和经过炼净的想象力建立起来,但经过一两代以后,似乎已失去昔日的属灵水平,不再能维持或推展下去。他们不能造就出其他同样充满勇气和信心的信徒;当日他们一无所有,却有神的同在,然而他们的接班人连往日圣徒的异象也失却了,只好转而运用方法和组织,希望获得自知缺欠的能力,于是规则和习例应时而生,渐渐硬化成为一个外壳,保护他们不至受外界干扰。不错,在战场上把脖子缩回来的,总比去迎敌容易和安全得多。 在人堕落犯罪的天性里,有一种倾向复杂,远离单纯的惯性。这种病态的心理,叫人不由自主地走向灵命的尽头。唯有凭着属灵的远见,警醒祷告,殷勤侍奉主,我们才能挽回大局,重获已失去的荣耀。 历史胜迹普利茅斯石(Plymouth Rock)附近一个古旧的墓地里,安葬了当年移居开垦美国的清教徒;其中有一块墓碑,上面刻着以下两句语重心长的话:“先人付出如许重价所获致的,我们不要轻易抛弃。” 我们这些二十世纪中叶的信徒,不妨把这两句话,应用到我们的信仰上。我们仍旧是抗罗宗的新教徒,我们必须提出抗议,反对随便把我们的信仰自由抛弃。我们已丧失了早期基督教的单纯和自由。我们也一代接一代地把我们的权利逐一放弃,而这些权利是主用立约的血为我们买赎回来的,就如活出真我的权利、对圣灵的顺服、思想的自由、生活的选择,以及在神旨意下运用钱财的自由。 记着,我们目前的危机,并非来自外界,而是出自我们中间。
所罗门的十二行政区
【王上四7】所罗门在以色列全地立了十二个官吏,使他们供给王和王家的食物,每年各人供给一月。 「以色列全地」指犹大支派之外十一个支派的地区。示巴领导下的北方支派已经尝试过脱离中央政府(撒下二十1-2),因此,所罗门在「以色列全地」设立了十二个直属于朝廷的行政区。这十二个地区并没有完全按照十一支派的边界划分,强化了中央的集权管理,以便于收税和劳役。但是这十二行政区没有包括犹大支派。所罗门区别对待犹大支派和其他支派,成为以后北方十个支派背叛大卫家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