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恕《受教的心》二十五、矫揉造作是属灵的病态

我在少年时代开始观察人生时,有一件事,曾给我深刻的印象,那就是传道人那些不自然的装腔作势。他们好像完全跟现实脱节。 我并非在基督教家庭中长大,所以对一般常用的属灵字眼,并不熟识。偶然有机会听道时,我不会因为听惯了而耳朵发沉,对我来说,传道人的说话真是古怪,声调和举止也极之矫揉造作。 不错,他们都是男性,但他们全没有我所认识的男性所常有的坦白直率,没有那种对人敢说敢言的雄风。听道的人看来洗耳恭听,耐心地,或什至是漠不关心地在聆听,显然不会惹事生非;但不知何故,讲道的人似乎总是提心吊胆。事实上,听众也不大留心听他所讲的,我什至敢说,如果讲道的人在讲章中,偷偷地加插了当年林肯总统宣扬“民有、民治、民享”的部分演辞,颠倒次序地把它引述出来,也不会有人留意觉察得到。但尽管如此,讲道的人总那么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讲,使人不禁猜想他们也许不想开口,免得开罪别人。我听了几次这样的讲道后,才领会那句法国谚语所说的(这句谚语其实是我在多年后才听到的):“人有三种不同的性别:男人、女人和传道人。” 我并无意诽谤传道人,也不以为他们非做完全人不可,但我十分主张传道人必须坦诚真挚。人说话如果过于审慎含蓄,就不能把话有效地说出来;此外,胆怯也使他的话变得软弱无力。 不错,过去教会曾经因为有些人只会辩驳,不愿祷告,结果教会深受亏损;但是,如果传道人畏首畏尾,就会给教会带来更大的亏损。这种传道人一味讨好会众,不说公道话;这样的人愈来愈多,教会所受的亏损也愈来愈大。上述两种人之间,我们无须必定有所取舍,因为我们大可以兼备慈爱与勇气、真诚与忠心。 “你们的言语要常常带着和气,好像用盐调和。”(西四6) 就是因为我们在讲台上所讲的缺少了盐,因此话语显得枯燥无味。 “物淡而无盐,岂可吃吗?蛋青有什么滋味呢?”(伯六6) 我们的神学院可能要在这方面负点责任。经过神学院训练出来的传道人,似乎都得学“向什么样的人就做什么样的人”这秘诀。但其实保罗说这句话的意思,并非如此。现在的神学生都得拼命去学做有教养的人,结果把盐都滤净了,只剩下一些甜味和一点光泽。 但对我们来说,这些剩下来的,并不叫人感到甘甜,也不能叫人得着亮光。所有出于自然的都给提炼去掉了,讲章应有的盐味都给冲淡了,有力的字句也给删去了。这些从神学院出来的青年人,学会举止温文有礼,含蓄地微笑,满了书卷气;平常惯用的直截了当字句舍而不用,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含糊不清、故作高调的辞句,结果落得不尽不实,无从发挥讲章的效能。 转过来说说我自己的经验:因着神的怜悯,我后来有机会听一位布道家讲道。他说话自然不造作,把听道的人当作一般普通人看待。他把心里要说的话,毫不畏怯地直说出来,使听道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一点也不含糊,结果有人相信悔改,但亦有人不加理睐。 感谢神,那回倒有不少人接受了他的话。 任何宣讲神话语的人,都要带出神话语中那份慑人的权柄。不错,圣经昭示了至高的大爱,但其中的话,都是直截了当地道出来的。把神的话记载下来的人,从来不会粗暴无礼,但却都是坦诚真挚。他们所写的,都带着一种催迫的力量,并极其关切人在道德问题上的抉择。对他们来说,礼节是小事,神的荣耀和人的幸福,却是大事。 这样看来,有人就以为最好是劝告那些年青的传道人,不要做属灵的陈腔滥调的传声筒;但是再细想一下,就知道这个提议全不中用。你可以劝他多读好的书籍,多听好的讲章,尽可能不要抄袭别人,说话前要仔细思量,避免陈腔滥调,用常人的话表达内里的意思等等;但这样的劝诫,可说是完全没有碰到问题的症结。矫饰的属灵表现,与讲道技巧无关,问题出自人内心深处,这是属灵的病,只有属灵的医生才能诊治。 人要逃避这种危机,就必须亲自经历神,全心归向基督,深受圣灵充满;还有,他必须克服对人的恐惧,专一向着神,不顺从人意。讲道的时侯,要把自己完全交出来,摆上自己的前途、工作,甚至性命,让神负完全的责任,放胆说话,就好像自己时日无多,快要离世到基督台前受审一般。若能如此,听众才会感到他们真正是在听道,不是只听见一些迥音。

波斯拉

波斯拉位于彼特拉的北方约 47 公里,别是巴东南约 92 公里,底本西南约 87公里,死海之南约 43 公里,是在 Wadi Hamayided 的源头上,一处三面都是峭壁的大石山上,地形十分的险要,控制了古时自以旬迦别来的君王大道,故是一个军事重镇。在主前八百年前后波斯拉曾是以东的首府。「以东的波斯拉」:象征耶和华仇敌的所在地。 波斯拉附近多铜铁矿,所产之羊颇为著名,染织业也发达。考古学家在 1971 至 1976 年间作了考古发掘,波斯拉城的面积约 7.8 公顷,并分上下两区,是主前八世纪所建极大的一个都市,有神庙、宫殿、官署和设有重防的城墙,似深受亚述之影响,其他尚有波斯及拿巴天时代之遗物。 圣经中数位先知皆预言此城将完全被毁(创36:33;代上1:44;赛34:6; 63:1耶49:13;摩1:12)。现在的约旦旅游胜地佩托拉(Petra)可能就是波斯拉,虽然美丽,却是荒凉无人居住,正如圣经所预言。 (创36:33,代上1:44) 波斯拉人约巴接续比拉作以东王,京城是亭哈巴。 (赛34:6) 因为耶和华在波斯拉有献祭的事,在以东地大行杀戮。 (赛63:1) 这从以东地的波斯拉来,穿红衣服,装扮华美,能力广大,大步行走的是谁呢。 (耶49:13,22) 耶和华说,我指着自己起誓,波斯拉必令人惊骇,羞辱,咒诅,并且荒凉。…仇敌必如大鹰飞起,展开翅膀攻击波斯拉。到那日,以东的勇士心中疼痛如临产的妇人。 (摩1:12) 论以东说,我却要降火在提幔,烧灭波斯拉的宫殿。 (弥2:12) 雅各家阿,我必要聚集你们,必要招聚以色列剩下的人,安置在一处,如波斯拉的羊。

狂妄自大的西拿基立

西拿基立(BC705-BC681)是亚述帝国撒珥根二世的幼子,他父亲去世前,西拿基立曾任亚述北部行省的军事总督,拥有庞大的军事力量。当撒珥根二世在主前705年被杀时,他起而夺取王位,西拿基立曾先后厘平了东、西部行省的叛变,主前703年他攻占巴比伦城,主前701年转而西进,攻击以希西家为首的巴勒斯坦联盟,他先攻下推罗和西顿,然后转向犹大,围剿拉吉,攻占了四十六个城镇,俘掳了二十余万的犹大人,在形势极度危险时,希西家向西拿基立献上300他连得银子和30他连得金子,想借此阻止西拿基立的攻击。 西拿基立入侵耶路撒冷时,埃及的古实王特哈加率军往立拿。西拿基立击败了埃及军队,然后他又再集中全力进攻耶路撒冷(王下十九15-19)。西拿基立差遣使者往耶路撒冷,威吓他们并且要他们投降。他狂妄自大的侮辱希西家,并且亵渎以色列的上帝,宣称上帝不能拯救犹大人。他凭借自己强大的军事力量,夸口他已击败了许多比犹大强大的国家,犹大岂是他的对手呢。他甚至说:「难道耶和华能救耶路撒冷脱离我的手么?」希西家面对威胁拒绝屈服,他恳切祈祷,上帝亲自介入。神差遣以赛亚告知希西家,西拿基立将被制伏,且因着大卫的缘故,祂必保护、拯救耶路撒冷(王下十九20-34)。耶和华的话最终应验了。西拿基立企图围剿耶路撒冷,但亚述营中185,000人在一场离奇的灾祸中全军灭亡,使攻城的计划告吹。西拿基立返回亚述首都尼尼微,在尼斯洛庙里,被他的儿子亚得米勒和沙利色杀害。他的三子以撒哈顿接续他作王。

陶恕《受教的心》二十四、黄蜂与“教友”

有一回,我在东南都山区中的小径漫步时,瞥见路旁有一张纸条。 在山径上竟然会有一张纸条,使我顿感好奇,忍不住俯身把它捡起来看,原来上面清楚写着下面的字句:“世上只有两种动物是愈长愈细小的:一是黄蜂,二是教友。” 这究竟是从附近山上教堂的讲道聚会中听来的名句呢?还是善意的哲士见我走近时,故意把纸条掉在地上,给我一点启发?我无从晓得,但我当时的感受,并不仅止于觉得有趣。 我并非养蜂专家,没法证实黄蜂的幼虫,是否比长成后的虫还大。但我对这警句的另一半心里倒是有点难受不安。 我熟悉附近山区的居民,也知道他们平常惯用的字眼,所以相信写这句话的人所批评的“教友”,其实是指一般信徒而言。换句话说,他从经验中,体会到一般的基督徒信主愈久,就愈没有属灵的分量。 为何有那么多的人,火热信主以后,一下子就泄了气,然后就安于度那了无生气的信仰生活?为什么他们会失落了起初的热心,接受平庸而不合标准的属灵现况,并且认为这就是他们在现今世代中所能达致的水平?为什么在向天城奔跑的路上,他们会愈走愈不起劲? 我不是说所有的基督徒都是如此;事实上,我认为写这句话的人,把所有神的儿女都包括在内,未免言过其甚。我并不认为所有的基督徒,都是愈长愈萎缩。可是,只要有一些人是这样,就足以叫任何一个深爱教会、关心圣徒的信徒,感到忐忑不安。我们需要更多的祷告和省察。 事实会不会是这样:许多人在悔改信主以后,心中充满喜乐,于是不自觉地沉醉在自己的经历中,忘记了继续定睛仰望主?因此,当那新奇的感觉消失时,他们的喜乐和火热也就随之而去。他们该晓得,真正的基督徒是全心向着主;他们要专注的是基督,而不是平安、安息,或喜乐。在他们有需要的时候,这些福气自然临到。但除非人专心仰望主基督,就是那位万福之源,否则这些福气会随时失落。 每种情绪都产生反应,而任何愉快的经历不久便会褪色;人的生理构造就是如此,我们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就如人所共知,婚后第二年,常亮起了美满婚姻的红灯,因为新婚的兴奋刺激情绪,到第二年便开始慢慢减退,而一般青年夫妇,还未有充分时间建立起共同的生活情趣,又未学会适应渐趋平淡的生活。 只有当人全心全意地转向神,他才能维持灵里永久的火热,因为只有从神那里,才能得着无穷无尽的属灵新经验。在神里面,每时每刻都是新的,永远没有陈旧。对属灵的事,我们或会厌倦,甚至对祷告感到厌烦,但神却永远不会叫人生厌。在永世里,神可以每天向我们显示祂无可测量的荣耀,每天都给我们新的领受;这只不过是我们开始认识祂那无穷生命里的无限丰富。 我们向悔改信主的人,没有单单高举基督,只给他们一些基督以外的东西,难怪他们在属天的路上左顾右盼,甚至掉头而去了。任何事物,不管如何新奇,那种新鲜的感觉不久总会慢慢消失;人失去兴趣时,我们却激烈地加以规劝,试图挽回人心,实在是徒劳无功的。老实说,以我自己而言,我对那些属灵的老生常谈,也感到厌倦。讲道的人,并没有在信息中带出基督,只一味劝人回转,恳求人努力做工、多多祷告、慷慨奉献;对于这些教诲,我实在不胜其烦,长此下去,怪不得收效愈来愈少,还令听道的人感到筋疲力尽、烦闷之极。如此,怎能不叫他们灵命倒退、萎缩,失去了起初信主时的火热呢? 在祷告会中,我浪费了不少时光,听弟兄们言词恳切地祈求祝福,使我如坐针毡;但事实上,如果各人心灵着实地与神相交,心灵的眼目专注在主满有恩慈的脸上,祷告是应该叫人心灵安舒的。我也听过不少冗长沉闷的讲道,简直活受罪;但事实上,如果讲道的人能叫我看见基督的荣美,那就绝对不会叫人感到乏味,也不会叫人不耐烦。唯有基督自己能激发我们的爱心和火热,催迫我们在祂的恩典和知识上有长进。 总而言之,唯有当我们完全被神吸引,才能保持起初信主时所经历的甜蜜。我们那小小的溪流,如果不经常得着山上泉水的不断补充,一定很快就会干涸。愿每一位初信主的人紧记着:如果要生命长大不萎缩,便只有多花时间,不断与我们三位一体的真神相交。

幼发拉底河

幼发拉底河是中东名河,发源于土耳其境内的安纳托利亚山区,依赖雨雪补,给与位于其东面的底格里斯河形成的两河流域,被称为美索不达米亚(Mesopotamia),是重要的古代文明的起源地之一。 在《圣经》中幼发拉底河被称为伯拉河(Perath)、伯拉大河。 《圣经》最早提到幼发拉底河是在《创世记》第2章第14节——它是继比逊河(Pishon)、基训河(Gihon)及底格里斯河之后,第四条从伊甸园流出来的河流。幼发拉底河亦是上帝允诺赐予亚伯拉罕及其后人的土地(迦南)的边界之一。在当时,幼发拉底河并未与底格里斯河合流,而是直接流入波斯湾。后来由于河水带来的沙泥把河床不断填高,最终使两河的河口不断南移;流经叙利亚和伊拉克;下游在古尔奈与底格里斯河合流为阿拉伯河,注入波斯湾。

第一圣殿时期的耳环

2020年11月,以色列TMSP (Temple Mount Sifting Project)项目宣布发现了一个第一圣殿时期的耳环,很可能就是赛三19所描述的耳环netifot,由四层小金珠组成花瓣的形状。在第一圣殿时期的出土文物中,很少发现黄金首饰。 赛三18-23 到那日,主必除掉她们华美的脚钏、发网、月牙圈、 耳环、手镯、蒙脸的帕子、 华冠、足链、华带、香盒、符囊、 戒指、鼻环、 吉服、外套、云肩、荷包、 手镜、细麻衣、裹头巾、蒙身的帕子。 2020年8月,9岁的耶路撒冷男孩Binyamin Milt与家人作为志愿者参与筛选文物时,发现了这个保存完好的饰物,最初被误认为是现代物品,后来才发现有将近三千年的历史。TMSP项目是对1999年伊斯兰运动进行的圣殿山非法装修工程的回应,该工程把9000多吨的泥土全部倒入汲沦谷。以色列考古学家们于2004年取回了瓦砾,并开始对其进行筛分。多年来,它已发展成为一项具有国际意义的项目,吸引了超过20万名志愿者参加,他们帮助研究人员找到了成千上万种无价之宝。 请关注我们公号👆

以赛亚对推罗的预言

推罗(希腊语:Τύρος 英语:Tyre),位于地中海东岸,在以色列 – 黎巴嫩边界以北仅12英里处。今天,我们都只能看见以前的影子。推罗曾隶属于罗马帝国,后遣使内附东汉,现为黎巴嫩南部行政区中的城市,名苏尔又译泰尔、提洛、提尔,基督教的和合本《圣经》译本翻译为“推罗”。推罗被中国古籍称作“兜勒”。东汉永元十二年(公元100年),兜勒遣使内附,汉和帝赐其王“金印紫绶”,据考证,兜勒便是当时罗马帝国东方省的推罗。  推罗城是古代腓尼基人的城市,当代则是黎巴嫩的第四大城,也是该国主要的港口之一。推罗也是热门的观光景点,拥有许多遗迹,其中的罗马竞技场已在1979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遗产中。 历史和考古证据显示,推罗是在主前二千年初已有人定居,在以色列人定居在迦南之前很久,就是重要的海港。当圣经讲及迦南人和以色列的早期历史,推罗首先出现,是亚设境界的西边的一部分(书十九29),在这段经文中特别称它为“坚固城”,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地标。在推罗王希兰运送香柏木,木匠和石匠,来建造大卫宫殿之前,推罗没有再出现在圣经中(撒下五11)。从大卫开始,以色列人和推罗的关联变得明显。推罗王希兰供应香柏木,木匠和石匠,以建造大卫的宫殿和圣殿。 主前701年亚述王西拿基立将北边腓尼基各城扫荡摧毁到民不聊生,虽未占领推罗,却受影响。亚述帝国在这七十年间逐渐衰落,推罗得喘息之机重起。所以「七十年后耶和华必眷顾推罗,她就仍得利息,与地上的万国交易」【赛二十三17】。 犹大被掳七十年回归以后,神再次使用推罗,和所罗门时代一样,为从巴比伦被掳归回的以色列百姓重建圣殿提供了香柏树,可能也包括匠人(拉三7)。但推罗与各国交易时惟利是图,甚至违背安息人的条例与回归以后的犹大人做生意(尼十三16)。因此推罗将会再次陷落,他们不能享受自己再次积攒的财物,反而将被敬畏神的人所得。

以赛亚对巴比伦的预言

现在的中东地区伊拉克南部,就是古巴比伦国的所在,她处于底格拉斯河与幼发拉底河中间。巴比伦也是一个藐视神、不敬畏神的国家,里面的百姓同样是拜偶像,热衷于占卜、交鬼、邪术等的恶行,这些行为使神非常忿怒,所以神借着先知来预言巴比伦国的衰亡。 在以赛亚书中,神借着以赛亚向亚述、巴比伦等给犹大制造难处的邻国宣告预言。 赛 13:1-14:27 的主题是“神要惩罚巴比伦”,也有些圣经翻译本称之为“巴比伦的重担”。先知先讲的是亚述国的预言,然后讲巴比伦的预言。讲到亚述国灭亡的时候,以赛亚也预言以色列民的归回。 神借着对外邦的预言表明:他不仅是以色列的神,更是宇宙与历史的主宰,神以公义来管教自己的百姓,也要以公义来追讨对付仇敌。神没有放弃自己的百姓,而是借着列国所发生的事让他们认识神的大能、认识神和他们的关系、认识神永远的旨意,给他们指出了前途。 在亚伯拉罕的时代,巴比伦曾是两河流域的强权,但到了摩西时代进入衰落期,被埃及、亚述和赫人的帝国取代。在以赛亚的时代,巴比伦只是亚述统治下的一个小国,那时的犹大人完全不理解以赛亚的预言,不明白巴比伦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以赛亚在世时,巴比伦城曾被西拿基立完全摧毁,但不久就被西拿基立的儿子重建。 在巴比伦崛起之前,神首先宣告巴比伦的灭亡,给将来要落在神的管教中的被掳百姓带来安慰和希望。以赛亚发出预言100年后,尼布甲尼撒建立新巴比伦帝国,势力达到鼎盛,巴比伦成为古代世界最美丽的城市之一,其辉煌和美丽成为「列国的荣耀」。 对当时的人来说,先知发出的这个预言真的是不可思议,因为当时的巴比伦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国家,很难想象这个国家会灭亡。 后来巴比伦帝国摧毁耶路撒冷和圣殿,掳走南国犹大,应验了以赛亚的预言。玛代人和波斯人征服巴比伦,继续以此为首都。 在预言发出的 200 年之后,预言应验了,在主前 562 年,尼布甲尼撒王就离世,之后的七年里面就换了三个君王,国势不断往下走,而且发生内乱,结果玛代波斯就在主前 539 年,只用一个晚上就攻下了巴比伦城。半个世纪之后,巴比伦城发生叛乱,被薛西斯部分摧毁。亚历山大与主前331年占领了巴比伦城,把这个部分毁损的城市作为他的首都之一。塞琉古一世(主前312-280年)统治亚历山大帝国东部的时候,迁都塞琉西亚,巴比伦永久失去了首都地位。 主前20年左右,历史学家斯特拉波形容那里是完全荒芜之地,即使是沙漠流浪的阿拉伯人(指出没于以色列东边沙漠的贝都因游牧部落)也要避开那地方,因为它成为了厄运的记号。图拉真(主后98-117年)时代,它已完全荒芜。神对巴比伦的预言已经实现,巴比伦城至今都没有再重建,只剩下一片废墟。【赛十三20-22】其内必永无人烟,世世代代无人居住。阿拉伯人也不在那里支搭帐棚;牧羊的人也不使羊群卧在那里。只有旷野的走兽卧在那里;咆哮的兽满了房屋。鸵鸟住在那里;野山羊在那里跳舞。豺狼必在它宫中呼号;野狗必在它华美殿内吼叫。巴比伦受罚的时候临近;它的日子必不长久。 在以赛亚作这些预言时,事情都还没有发生,还非常遥远。但是当事情发生以后,神的百姓就从眼见的事实看到神的话准确地应验了,因此不管将来再发生多少变动,他们仍然能活在盼望当中。我们今天也照样要从这些眼见的历史里,看到神话语的信实,因此心思意念就被带到信心的盼望里,就能活在基督再来的盼望当中。

将刀打成犁头,把枪打成镰刀

【赛二2-4】末后的日子,耶和华殿的山必坚立,超乎诸山,高举过于万岭;万民都要流归这山。必有许多国的民前往,说:来吧,我们登耶和华的山,奔雅各神的殿。主必将祂的道教训我们;我们也要行祂的路。因为训诲必出于锡安;耶和华的言语必出于耶路撒冷。祂必在列国中施行审判,为许多国民断定是非。他们要将刀打成犁头,把枪打成镰刀。这国不举刀攻击那国;他们也不再学习战事。 弥加书四章1-3节与以赛亚书2章2-4基本相同。在重建的日子(指主耶稣再来地上做王,世界进入千年国度的时候),这殿的山将被重新称为耶和华殿的山。虽然圣殿山在群山中并不算高(诗六十八16),但被神从乱堆之中高举以后,却将超乎诸山,高举过于万岭,吸引万民都要流归这山。锡安也将成为人的「道」和「路」的起点,成为神的「训诲」和「言语」的中心。 “将刀打成犁头,把枪打成镰刀”,这句话被广泛引用,然而世人所追求的平安只不过是黄粱一梦。只有当主耶稣再来,弥赛亚的权柄统治全地,改变人心之时,世界才会有平安。这是真正的平安,是神改变人心的结果,只有在人人都以神为王的时候才能实现。今天,世人要和平、却不要赐和平的神。世人的罪性毫无改变,却以为可以在「万军之耶和华」之外,用道德、政治、经济、科技或外交谈判来解决发展和环境的矛盾、寻求和平,结果必然是缘木求鱼,注定是要失败的。

陶恕《受教的心》二十二、徒有外表?还是涌流活泉?

我们的信仰,如果是指对基督的信、对神的爱,和对人出于爱心的服侍,那么这种信仰可以成为涌流至永生的活泉。事实上,我们的信仰理应如此。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信仰也是发自内在信心的外在表现(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事实),因而也易流于虚有其表。就如店子外的橱窗堆满商品,但店子内却空空如也,在店外经过的路人,除非走进店里浏览,否则无法想象得到店内如何空无一物;他如果走进店内一看,就会恍然大悟:原来橱窗所陈列的,不过是为了遮掩店内贫匮的门面装饰而已。 如果以上所说的事实,叫人听了反感的话,请不要忘记,旧约圣经曾多次指出以色列人表里不一致的生活,而基督的教训,也不少是针对当时犹太人的假冒为善,他们的内心信仰;与他们外表的宗教行为全不相称。保罗也曾提出警告,指责有些人徒有敬虔的外貌,却缺了敬虔的实意。教会历史亦告诉我们,人要装出敬虔外貌的倾向十分强烈,要对付它,最聪明的办法不是避而不谈,而是面对它,并且下决心去对付它。 做牧师、传道,或奋兴会讲员,或主日学教师,或从事写作和编辑基督教刊物,以推广基督教的人,都最易有这样的倾向,因为他们要随时随地当众领祷,在任何场合中,都要随口说上几句属灵的精句;有人需要劝勉时,他们也要马上给他几句属灵的忠告。就是因为要随时随地做一点敬虔的事,这些人不免被迫装出热心,甚至对一些自己亦不能肯定的问题,也要当场提出令人满意的答案。由于职责所在,不管他本人内在灵命的实况如何,他也不得不装出属灵的外貌;人性的软弱就是如此。结果神的仆人,为了迎合一般人对他们的期望,就经常摆出一副神圣敬虔的脸孔。他们那种挂在嘴角上的微笑,以及煞有介事却又空洞无物的说教口吻,都是我们司空见惯的,不说也罢。 这些敬虔的外貌,都是环境迫出来的,不能完全归咎于人本身。在这外壳后面,却隐藏着一个愁苦、沮丧、孤单的心灵。他并非假冒为善,也不是双重性格,亦无意欺骗别人;他只不过是受制于环境,被迫看守别人的葡萄园,但自己的葡萄园,反而没有好好地看管。从四面八方来的需求,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早已把他能供应别人需要的储备用光了。他被迫去照料别人,但自己却正亟需医生的诊治。 简单地说,若要避免宗教信仰沦为徒有外表,信仰本身必须成为生命的泉源。祷告要多于讲道,那么生命就不会枯竭;在密室中与神相交,要比在公众场所与人交际用上更多的时间,那么智慧就会源源不绝;敞开心灵,接受涌进来的圣灵,那么不断地耗支亦不会令生命的泉源干涸;以专心认识神为最重要,其次才是结交朋友,那么我们就能有丰盛的灵粮供应饥饿的人。 我们首要的责任,不是对人,而是对神和自己的心灵。摩西是从山上下来向以色列人说话;基督也吩咐门徒要先等候,然后才出去传道。尼哥拉•加鲁(Nicholas Grou)下笔之前,必定要自己里面先充满了敬拜的灵;而乔治•慕勒(George Muller)亦必先整个心灵浸浴在祷告中,并且里面先充满了圣灵的感动和催迫,才站上讲台。 这些属灵伟人,都正好是我们的路标。唯有如此心存谦卑,单纯信靠,不断地与神相交,我们才能保持心灵里活水常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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