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摩岛

拔摩岛是今日土耳其西方、爱琴海中诸列岛之一,它的位置虽然很靠近土耳其,但它却是希腊共和国在爱琴海多德卡尼斯群岛(Dodecanese Islands)中最北端的岛屿。全岛从北到南长约12公里,东西最宽处约10公里,面积35平方公里,周长37公里,环绕着许多小海湾、海岬、港口和曲折的海岸。港湾中最负盛名的,就是本岛对外联络最繁忙的商港斯卡拉(Skala)。 拔摩岛上有低平的高原和光秃的低山,是一个呈现「多岩石」和「无树木」景观的火山岛;岛上的最高峰是Mt. Profitis Elias (先知以利亚山),海拔约270公尺。重要的观光景点,包括首府科拉、商港斯卡拉、「神学者约翰修道院」(Monastery of St. John the Theologian)、和「启示录洞」(Cave of the Apokalypsis)。 启示录中明确地记载,它是使徒约翰拘留在拔摩岛时所写的一卷书(启1:1-2, 9-11a)。这是新约圣经中,唯一标明写作地点的书卷。依据教父爱任纽(Irenaeus),优西比乌(Eusebiu)和耶柔米(Jerome)所保存的传统资料显示,使徒约翰是在主后95年,罗马皇帝豆米仙 (Emperor Domitian)在位期间被流放到拔摩岛,直到主后96年内尔瓦 (Nerva)登基后,才获自由,是十二使徒中唯一寿终正寝的一位。 以上资料授权于圣光圣经地理

亚述王西拿基立的主要征战

亚述帝国(公元前935年—前612年)是兴起于美索不达米亚(即两河流域,今伊拉克境内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一带)的国家。公元前8世纪末,亚述逐步强大,先后征服了小亚细亚东部、叙利亚、腓尼基、巴勒斯坦、巴比伦尼亚地区和埃及等地,国都定于尼尼微(今伊拉克摩苏尔附近)。 亚述帝国是世界史上第一个可以称得起“军事帝国”的国家,其军事发展的完备堪称是古代世界最发达的。帝国的历代诸王几乎都在不断扩张征伐。其中圣经中提及最多的王是西拿基力。 公元前705年西拿基立(公元前705~681年在位) 继其父撒珥根二世后作了亚述的王。公元前701年,他征服巴比伦和以兰后,开始了对西方诸国的远征。西拿基立在位时主要在两个地区发动战争。一是在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另一个则是巴比伦。 根据《西拿基立年谱》记载,西拿基力的亚述大军经过腓尼基直接南下非利士,腓尼基的西顿王逃往塞浦路斯。非利士的 Sidqa、以革伦、伯大衮、约帕、便巴拉及亚所等地均被亚述掳掠。此时埃及王的军队远征至伊利提基,也被亚述打败。西拿基立宣称西顿、亚发、迦巴勒(Byblos)、亚实突、亚扪、摩押及以东等地都成为亚述的藩属国,向他进贡。 在亚述帝国众多的藩属国中,巴比伦最不顺服。以赛亚的时代,迦勒底人米罗达·巴拉但(赛39:1  列王纪下20:12把他称为“比罗达巴拉但”)在「以拦」的支持下,两次夺得了巴比伦的王位(主前721-710年,主前705-702年),并且拉拢希西家反抗亚述,成为亚述的重大威胁。同期,亚实突反叛亚述,驱逐亚述所立的傀儡王,并与犹大、埃及和巴比伦等国家结成反亚述同盟。 亚述王西拿基立对于巴比伦和巴勒斯坦地的挑战做出回应。公元前703年,他首先率领军队往靠近巴比伦的基士,在那里击败了米罗达·巴拉但的军队,然后攻占巴比伦城。米罗达·巴拉但战败被迫接受了允许亚述人在巴比伦出入的条款。 紧接着西拿基力在公元前701年西进,掳掠了腓尼基、非利士。亚述攻陷了亭纳、以革伦和拉吉之后,就沿着梭烈谷和以拉谷进攻犹大山地,将希西家困在耶路撒冷。西拿基立的碑文(西拿基立多棱柱,The Taylor Prism and Sennacherib Prism)上宣称掳获了二十万零一百五十人,攻陷了犹大四十六所坚固城及数不清的小村镇。希西家看到西拿基立接二连三的战胜,自己的形势岌岌可危,遂向在拉吉的西拿基立献上财物,总计有银子300他连得和金子30他连得(王下十八13-16)。然而,西拿基立随后却派遣官员前往耶路撒冷,命令希西家王和耶路撒冷的居民投降,并接受迁徙。西拿基立差遣的使者威吓他们说:“你所倚靠的有甚么可仗赖的呢?你说有打仗的计谋和能力,我看不过是虚话。”并且夸耀说,各地的神都没能解救自己的国民脱离强大的亚述,耶和华也必跟那些神祇一样无能为力(王下18:17-35)。那时埃及的古实王特哈加率军往立拿。西拿基立击败了埃及军队,然后他又再集中全力进攻耶路撒冷(王下十九15 -19)。但是由于耶和华 神的打击,超过18万5千人的亚述大军全军覆没,西拿基立进攻耶路撒冷的计划以失败而告终。 然而,西拿基立遇上的麻烦还没有结束。他回到亚述之后,不得不镇压由米罗达·巴拉但发起的另一场巴比伦的叛乱。这次,西拿基立任命儿子亚述纳丁舒姆作巴比伦王。六年之后,西拿基立向埃兰人发动战争,但埃兰人很快就还以颜色,入侵美索不达米亚,俘掳了亚述纳丁舒姆,立自己的王统治巴比伦。在接着的几年,两军为争夺巴比伦的统治权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为了报仇泄愤,西拿基立将巴比伦夷为平地,于公元前689年巴比伦被屠城(《旧约圣经背景注释》)。西拿基立的碑文记载了这个令人凄惨的异象:他使全城充满尸首,焚烧建筑物,用大量的水浇在废墟之上,又将「一切雕刻的神像都打碎于地」(赛21:9)。 公元前681年,西拿基立进入尼斯洛神的殿,他儿子亚得米勒和沙利薛“用剑杀了他”,二人随后逃到亚拉腊地(代下32:21;赛37:37,38)。西拿基立的儿子以撒哈顿继承王位。亚述王西拿基立从此退出历史舞台。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三、思想要像个基督徒

美国正面临关健的时刻,国民在重大的问题上意见分歧,各界政要及军事强人互相对垒,准备来一场舌剑唇枪的大决战。这不单会影响美国本身的将来,还可能牵连整个世界。 导致各个领袖互相对立的事件非同小可。以致极少美国人能够保持中立,人人各持己见,并且确信自己那一套才是正确的,没有人认为对手跟自己势均力敌,到处情绪高涨,人们已不再凭理智去思想了。 最近,我们常常听到人家说“我们美国人的生活方式”,这句话实在不错。对很多真诚的人来说,它代表信仰的自由、创业的自由、随着个人的意愿而崇拜神的权利,亦代表以法治来取代独裁统治、国家最低限度的干预和人民可享有最大的自由。可是,对于其他数以万计的人来说,这句话差不多等于不受政府的管制,是尽情犯罪的保证。国家的宪法可能正如英国首相格莱斯顿(William Ewart Gladstone)所说,“是人类从记忆中抹去最尊贵的文献”,但我们不可忘记,无数美国人只把它当作犯罪后的避难所。 美国开国的先驱把自由视为可以随意行善的权利,可是,今天我们却把自由用作可以任意作恶的借口。 我们必须谨记,基督徒的身份才是最要紧的,其他一切都只是次要。我们首先要忠于神的国度,因为我们是天国的子民。我们庆幸有政治的自由,也感谢神把民主赐下,可是,我们千万不可忘记我们是神的儿女,属于由祂亲手建造的国度。因此,不论这个政府是何等尊贵,我们不可把福音等同任何一个政制,亦不可把基督教与任何一个政府相提并论。基督是无与伦比的,远远在人类各种意识形态之上。祂没有参与任何党派,或支持任何伟大的人物,除非他们愿意来到基督面前,跟随祂的公义和圣洁,即使是这样,基督也只是支持个人,而不是这个人所代表的党派,基督从来不做任何一个政党的领袖。 真正的基督徒对国家要忠心,对当权者服从,但不会把自己国家的文化跟基督教混为一谈,因为基督教比任何一片国土更辽阔,比任何一处文化更崇高,比任何一种意识形态更深远。 如果说基督不是美国人,相信有些人会感到诧异。其实祂也不完全是个犹太人,祂是亚伯拉罕的后裔,出于大卫的家族,母亲是个犹大支派的女子。可是,基督仍然不单是个犹太人?祂最爱被称为“人子”。祂虽然来自犹太这个细小的种族,但却进入了人类整个历史之中。祂不受时间的限制,是所有人的同胞。祂所建立的国度,包括不同的国籍、种族和语言,因为基督一视同仁。 世上任何一个政府,无论如何爱民,只能在人民有生之年为他们服务,人民一旦离世,就要跟他们永别。这个政府可能令他们的生活好过一点(当然,如果这是真的话,关心民生疾苦的人还要感谢神),但在冷冰冰的泥土里,奴隶与自由人同埋,那么,一切争执打开又有什么意义呢?政治争辩中的谁对谁错,对死人来说已再没意义了,只有审判和罪恶、天国和地狱才是关键所在。 让我们谨记:福音是神圣的,没有参考过任何人类的宗教或哲学,它是截然不同的。 福音自天国来到人间,正如彼得在异象中看见从天上降下来的那块大布一样独一无二。每当福音找到一颗渴慕真理的心灵时,便在那里播下神的信息。 所以,我们必须保持冷静,思想要像个基督徒。当争战之声平息后,无论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还是万人之上的王者,都难逃一死,要在黄土下长眠。没有人再记起他们叱咤风云的事迹,他们苦心经营的大业也只能在人类的历史巨著中占那么一小段,到了那时,基督仍然会挺立在世人中间,永垂不朽。

《启示录》七个教会

「亚细亚」是罗马帝国的一个行省,位于今日土耳其小亚细亚的西部。亚细亚的七个教会是早期基督教的七个主要教会,被记载在《新约圣经》的《启示录》。 据《启示录》第 1 章,基督指示《启示录》的作者拔摩岛的约翰:“你所看见的当写在书上,达与以弗所、士每拿、别迦摩、推雅推喇、撒狄、非拉铁非、老底嘉那七个教会。 ”《启示录》第2-3章记录了分别给上述七教会的七封信。这些书信遵循一个共同的模式:基督首先宣明自己的身份,其次宣告每个教会的光景、劝勉、和责备,然后发出对教会中“得胜者”的呼召。虽然这七封信是针对个别的教会,但寄信人还是声明:「圣灵向众教会所说的,“凡有耳的,就应当听”」。 这七个教会没有一个是完全的,不是需要基督再来管教(启二5、16、25;三3、20),就是盼望基督再来拯救(启二10;三11),这正是圣灵要让我们看见的。而七教会之所以会出现异端和世俗化,根源是目光只在地上,而不是在天上;只想解决眼前的问题,而不是与再来之主同坐宝座。因此,圣灵向众教会说完话以后,就把约翰提到天上,让我们能从天上的视角、从历史的幕后看清真相——「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里从天而降」(启二十一2),看见今天分散、软弱的众教会在永恒里的合一与荣耀,因而活出当有的得胜生命!

 《启示录》背景

《启示录》又被称为《约翰启示录》或《耶稣基督的启示》,这个书名来自原文的第一个希腊词:「阿波卡利普西斯」,意思是「揭示、揭开」。本书揭示了在神计划中「将必要快成的事」,向当时正在受苦的众教会见证:地上一切的权柄都属于天上「坐宝座的和羔羊」,不管仇敌看起来有多么强大、环境看上去有多么恶劣,历史都将按照神的计划进行,世上的国必将成为主神和主基督的国。因此,神的王权和国度贯穿全书,「宝座」(46次)、「羔羊」(29次)和「使者」(即「天使」,67次),成为本书出现最频繁的关键词。 初期教会普遍认为,本书作者约翰就是使徒约翰,写作时间大约是主后96年、罗马暴君多米田统治的末期。使徒约翰晚年在以弗所事奉,于主后94-96年左右被放逐到以弗所西南约95公里的拔摩岛(Patmos),在那里看见并记录下《启示录》的异象。 主前63年,罗马执政官格奈乌斯·庞培(主前106-48年)征服了叙利亚和犹大地,建为行省。此后,罗马独裁者尤利乌斯·凯撒(主前100-44年)给了犹太人许多方便,允许他们继续守自己的律法、免服兵役。在主后68-70年犹太人起义之前,基督徒被认为是犹太教的一个小支派,所以同样受到优待。在《使徒行传》的时代,当基督徒遭受犹太人的逼迫时,罗马政府往往对教会起到保护作用(徒十六36-40;十八1-17;十九13-41;二十一30-40;二十三12-31;二十五10-11)。只有在尼禄时代后期、罗马大火以后(主后64-68年),才局部对基督徒进行了逼迫,之后又有几年平静。 主后70年,犹太人起义失败,耶路撒冷圣殿被提多率领的罗马军队摧毁,犹太教势力从此没落,罗马人也看出基督教并非是犹太教的一支。到了《启示录》的时代,由于凯撒崇拜的升级,罗马帝国开始逼迫不愿敬拜凯撒皇帝的基督徒。提多的弟弟多米田继位以后,凯撒崇拜到达顶峰。当时亚西亚的富有犹太人遭到多米田的压制,又因主后66-70年的犹太罗马战争备感尴尬,许多亚细亚的犹太基督徒因此被赶出会堂。一旦离开犹太会堂,拒绝敬拜凯撒的犹太基督徒就会面对罗马的逼迫,因为他们只称耶稣基督为主。到了第二世纪初,整个亚细亚省全面逼迫基督徒。 在约翰写《启示录》的时候,福音已遍传亚细亚,信徒们相信拿撒勒人耶稣是神的儿子基督,已经死而复活,升上高天,并将再来审判,建立神的国度。初期教会热烈盼望基督的再来,但现在已经过了60年,罗马帝国继续大权在握,偶像崇拜仍然继续,凯撒崇拜日见猖獗。然而复活得胜的基督并没有再度降临,教会却似乎很失败,虽然有所增长,但仍是弱小的一群。众使徒和见过主耶稣的门徒或去世、或殉道、或入狱,忠心的信徒或生活艰难、或备受排挤,教会外有逼迫、内有异端。《启示录》正是写给一小群心中充满这些疑问的信徒,他们备受逼迫、满怀疑问、东躲西藏。圣灵及时地向他们启示,未来并不属于罗马帝国,也不属于任何地上的势力,而是属于基督和教会。真正的权柄属于神,神始终坐着为王;真正的主角是基督和祂的教会,历史舞台上的各种配角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是为了烘托羔羊的得胜和国度的成就。《启示录》大大鼓舞了信徒,此后二百年是教会最受逼迫的时代,也是教会最勇敢、最有能力的时代。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二、我也不知道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验:一个人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想要找邮政局或其他政府机构,正在路上徘徊之际。忽然看见一张友善的面孔,于是上前问路,那个人想了想,腼腆的笑笑,摇摇头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在漫长的人生路途上,我们有时会发觉身处的这个世界是何等的陌生,我们甚至记不起曾经到过这里来,也不知道何时和怎样离去,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无数问题:我们从哪里来?我们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下一站要到哪里去?神要我们做什么?怎样才找到属天的平安?还有……,可是,答案应往哪里找呢?   于是,我们满怀希望地去请教那些看来可以给我们指点迷津的人,但他们却只是摇摇头,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当希望一个一个地落空,我们开始感到心灰意冷。这时,我们想起了外墙爬满常春藤的最高学府,这些石头房子每天都训练出头脑精明的优秀人才;还有那些宏伟的图书馆,藏满了记载着人类智能和学问的巨著。可惜,我们仍是找不到答案。有些学者尝试提供一些方向,但见他们自己也说得杂乱无章,便知道他们所知的,其实和我们同样有限。哲学家搜索桔肠,仍是一无所获;科学家苦心钻研,可是怎样也找不到任何数据,叫人类可以逃过大限,避免躺进墓穴里或裹尸下长眠的厄运;诗人拍着短小的翅膀,希望一飞冲天,可是他们很快便掉下来,满脸倦容和沮丧。我们得到的答案仍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这是唯一但诚实的答案,因为其他的都是出于骄傲和谬误,或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见解,或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所以不足为信。我们不能指望与我们同样愚昧的人能为我们解决疑难。这样看来,这个世界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如此陌生。 那么,我们的国家岂不是没有希望?难道根本就没有答案?我们是不是只能在这个我们无法理解的世界里度过数十寒暑后,再堕进不可知的黑暗里吗?真的没有其他选择吗? 感谢神!事实并不那样差劲,答案是存在的,光明不是遥不可及的,我们提出的问题早已得到解答。保罗给提摩太的信中这样说:“你是从小明白圣经,这圣经能使你因信基督耶稣,有得救的智慧。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提后三15-16) 圣经的光照和启迪能驱走一切因愚昧而带来的黑暗,世世代代的圣徒都能为此作证。 神的话讲述了所有关键问题的答案。祂虽然从不理会纯粹出于好奇的发问,但从每一颗真诚的心所发出的疑问,神必会圆满解答。 因此,每天细阅圣经是不可或缺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以信心和谦虚去看,恭敬地遵守圣经的教导和诫命;只要信靠基督,我们便能成为神的儿女,不再是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了。

古实

”古实” 这一名称出自圣经,关于其地域有两处记载:  第一,在【创二13】第二道河名叫基训,就是环绕古实全地的,这里“古实”是指两河流域西亚细亚的一个区名,但是具体地点已无可考。 第二,指古时埃及南部(现今北苏丹)的一个区名,有时候圣经里也翻译成“埃塞俄比亚”,但地域上跟现今的埃塞俄比亚不同。古实有一百多个民族,所以,阿拉伯人看它为混血种人,称它为“哈伯西”(混血儿)。 ”古实”原意「黑」,他们的祖先是挪亚的儿子含【创十6,代上一8】含的儿子是古实、麦西、弗、迦南。 公元前1500年,大约在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候,古实受埃及统治,这种情况维持了五百年左右。之后,古实摆脱了埃及的辖制。约公元前8世纪晚期,古实征服埃及,并统治埃及不到百年,史上称其为埃及第二十五王朝(努比亚王朝或埃塞俄比亚王朝)。 约公元前684,亚述摧毁上埃及的底比斯,彻底征服埃及,也结束了古实在尼罗河流域的统治。这样,大约半个世纪前以赛亚先知所说的预言就应验了【赛二十3-4】耶和华说:『我仆人以赛亚怎样露身赤脚行走三年,作为关乎埃及和古实的预兆奇迹。照样,亚述王也必掳去埃及人,掠去古实人,无论老少,都露身赤脚,现出下体,使埃及蒙羞。 』 虽然古实的政权被摧毁,但是以赛亚预言,在神的国来到之前,神要将失散在各国中的犹太人带回美地,其中特别提到古实【赛十一11】当那日,主必二次伸手救回自己百姓中所余剩的,就是在亚述、埃及、巴忒罗、古实、以拦、示拿、哈马,并众海岛所剩下的。 以色列于1948年复国之后,陆续有许多犹太人从各处回到以色列,尤其是几十万名黑皮肤的犹太人。

亚述王撒珥根二世和反亚述联盟

在以赛亚书20章中提到的亚述王“撒珥根”,是历史上的亚述王撒珥根二世,字义是「太阳之子」。他统治时期为主前722~705年。他是亚述王撒缦以色五世的儿子,亚述王西拿基立的父亲。撒珥根二世的名字只在圣经以赛亚书20章提了一次,但是他的地位十分重要;他征讨叙利亚和巴勒斯坦地的战役,是整本《以赛亚书》预言的背景。 【赛二十1】亚述王撒珥根打发他珥探到亚实突的那年,他珥探就攻打亚实突,将城攻取。“亚实突”是非利士五城之一,位于地中海沿岸,耶路撒冷西边,是非利士主要城市。主前713年,古实占领并统治整个埃及。亚述为警戒埃及,入侵亚述通往埃及的要道亚实突。不久,亚实突发动叛乱,反抗亚述,驱逐亚述分封傀儡王,与犹大、以东、摩押等周边国家连手,以防亚述因这次叛乱而再次入侵。 主前713年亚述王撒珥根的统帅「他珥探」镇压 (参王下18:17) 叛乱,迅速结束了亚实突的独立,反叛领导者亚玛尼逃往埃及。正当此时,神向以赛亚传达重大使命,劝告犹大不要因惧怕亚述而与埃及等邻国结盟。神劝戒犹大,投靠属世权力必自取灭亡。神让以赛亚”露身赤脚行走三年”,以战俘的样式警告埃及、古实,不久其将沦为亚述王手下的败国俘虏;另一方面也警告犹大,若与埃及结盟,到那时兵败,埃及蒙羞,犹大也必一同羞愧。 主前705年,撒珥根二世去世,著名的亚述王西拿基立上位。 亚实突新的统治者再次与亚实基伦、以革伦、犹大、亚扪、摩押和以东组建反亚述的联盟,并获得了继任法老的军事支持。主前701年,西拿基立镇压了这场反叛。紧接着亚述攻陷犹大所有的军事堡垒,西拿基立以超过十八万五千的大军围困孤城耶路撒冷。面临亚述大军压境,醉心于向亚述妥协和与埃及联盟的犹大王希西家终于想起先知以赛亚的预警,决定不依靠各国的联军同盟,而是诚实依靠耶和华。神接受希西家王的悔改,亚述大军一夜之间被天使击溃,西拿基立势力大伤,犹大的危机暂时解除(参赛37:1-2)。    约公元前684年,西拿基立之子亚述王以撒哈顿彻底征服埃及,结束了古实在尼罗河流域的统治。古实人,包括王室的成员,都被掳到亚述去。这样,以赛亚的预言就应验了。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一、迈向世界统一的行动

全世界的人类都联合起来,成为一个大家庭。众人成为弟兄姊妹,互相紧握着手,形成一个充满爱和善意的全球大集团。起初看来,这是十分美好的图画,也是一直以来人类的梦想。 在二十世纪初期,有些人尝试将人类联合起来,“国际联盟”(League of Nations)就是其中一个例子。威尔逊(Woodrow Wilson)在这方面有非常强烈的信念,他十分希望美国能加入“国际联盟”,传闻因为他的建议被推翻了,所以他郁郁而终。现时的联合国亦有一个相同的心志,就是透过这个超越国界的大组织,以和平及互让互谅的原则,将分散在地球每个角落的人结合起来。 世界统一这个观念,无疑还有很多值得商榷的余地。然而,任何怀疑这观念的可行性的人,都会自然地被指摘为回复封建制度的支持者、狭窄的沙文主义者(Chauvinist)、顽固且迷信的人,或者是未开化的愤世嫉俗的人。我们实在不难明白为什么人们向那些反对统一世界的人强烈的发怒,他们心灵里患病,害怕世界大乱,而且他们已经听得太多战争的消息和谣言,看得太多民与民、国与国的互相争斗了,他们对这一切已经感到厌倦,他们渴望长久的和平,可以让他们和他们的子孙从战争的恐惧和痛苦中释放出来。 我们承认我们都想朝着世界统一这个方向前进,但在两种情况下,我们不会这样做。 第一种情况是在人类迈向统一的时候,国与国之间不是自然的聚拢起来,乃是因为惧怕而被迫靠在一起的。联合国中的六十个成员国并不爱对方,她们互相防范,亦惧怕世界上其他的国家。如果最终世界上每一个国家都联合起来,成为一个超级大国,那将她们联合起来的就是憎恨和互不信任,而自古以来,从没有什么建基于互相防范上的联系,是可以永久的。 事实上,世界各国都充满着憎恨和害怕,甚至联合国的会员国都是互不信任的。她们并不相亲相爱,却像赌徒混日子一样,互相欺骗、互相隐瞒,利用会员间的互相防范和自私自利的心理,去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有少数超然的人真正梦想着世界统一,大部分人都充满着嫉妒、憎恨和贪心。世界的领袖心里充塞着的,往往都是赢取权力的渴求及巩固高位的欲望。很少人(站在我们这边的人)会真正为人类谋幸福而献身,大部分的国王、总统、首相和高官,普遍都很少为人民的幸福或世界的将来着想。基本上人类是很坏的,所有世界统一的说法都不过是骗人的玩意罢了。这些能言善辩的人或许是被吓怕了,又或是在向我们推销商品,只是我们都不会接纳。 第二个令我们拒绝世界统一的情况,是因为这样做违背了圣经的教训。现时国家之间达成的任何联盟或统一,都只是暂时的,而且会成为即将出现的敌基督用来达到其邪恶目的的工具。先知所预言的并非全部都相同,但他们都有一个共识,就是将会有一个强人在世界中冒出来,将全人类(或最少大部分人类)联合起来。他自称是神所委派的世界统治者,是人类长久期待的种族元首。他就是那个假基督,在真基督第二次再来之前,散发其短暂的光芒。 现在很难以有限的篇幅,列举圣经有关这方面的教训,但是圣经就在这里,任何有兴趣的人都可以自己去看。也许目前世界普遍趋向统一的行动,就是新时代来临的先兆,这很值得我们在圣经中寻找答案。

古罗马浴场

古罗马浴场(Roman Bath)是古罗马人洗澡的地方。公元前3世纪中叶到罗马共和国时期的罗马人已经意识到清洁能够带来健康,认为大量的出汗可以排除疾病。人们开始利用温泉的气雾来保健,并且坚信这种汗浴能够带来健康。如著名的卡拉卡拉浴场和戴克利先浴场。但由于古罗马时期的供排水系统并非连接入户,因此在家中建筑私人浴室是富人独享的奢侈。而小型的公共浴室在此时开始诞生,除去部分只能在河里冲洗身体的穷人外,到公元前三世纪,公共浴室已经成为许多罗马人选择洗浴的场所。 共和国末期至罗马帝国时代,大规模的豪华公共浴室被纷纷修建,突破千数。浴室全场用大理石砌成,用嵌石铺地;有壁画,有雕像,用具也不寻常。房子高大,分两层,都用圆拱门,里面金碧辉煌,与壁画雕像相得益彰。居中是大健身房,有喷泉两座。场子占地六英亩,可容1600人洗浴。浴室中轴线上坐落着冷水、温水、热水三个浴室,两侧分布体育场地、更衣室和其他休闲娱乐设施。此时的公共浴室不仅数量众多,而且修建极为豪华,甚至被称作“平民的宫殿”。浴室内兼有健身房、餐厅、戏剧表演、图书馆和美术馆。古罗马人到浴场来,不单是为洗澡;他们可以在这里商量买卖,和解讼事等等。浴场还兼具了锻炼身体和休闲娱乐的性质。洗浴前人们通常会在健身房内进行跑步、摔跤、体操、掷铁饼等运动以锻炼身体,充分出汗,然后再进行沐浴,更利于增强体质和预防疾病。 此外,古罗马人十分重视清洁和修饰,公共浴室和许多公共场所都挂有镜子。但当时的镜子是用磨亮的青铜做的,看得不太清楚,所以说「我们如今仿佛对着镜子观看,模糊不清」(林前十三章12节)。它们所反映出来的影像是「模糊不清」的轮廓。同理,我们对许多属灵的事知道的也极其有限,因此我们的恩赐也是有限的,不值得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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