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录》七教会之“以弗所教会”

「以弗所」是亚细亚行省的七个城市中最重要的一个,位于地中海东部爱琴海东岸的考斯特河口,是位居罗马、亚历山大、叙利亚的安提阿之后的罗马帝国第四大城市。以弗所是罗马的驻防城,也是允许保留原有法律的自由城,罗马总督定期轮访该城、审讯重大案件(徒十九38)。罗马总督从罗马坐船前往亚细亚省上任时,必须先在以弗所登陆,然后前往行政首府别迦摩,所以该城也被称为登陆处。以弗所是个商业重镇,从地中海运来的商品必须经以弗所送到亚细亚省各地,从东方运来的商品也必须经过以弗所出海,从幼发拉底河和美索不达米亚通往地中海的路、从加拉太经撒狄通往地中海的路、从考斯特河谷和南方迈安德河谷来的路都在以弗所汇合,所以这里被称为「亚细亚的市场」(斯特拉波,主前63-23年)。而亚细亚省的基督徒被押往罗马受刑时,也必须在以弗所登船,所以初期教父安提阿的伊格那丢(主后67-110年)称以弗所为「殉道者的驿道」。以弗所是异教的宗教中心,有号称世界七奇观之一的亚底米女神庙(徒十九27)和大剧场,买卖护身符、驱魔咒和行邪术的事情非常普遍(徒十九19),还有罗马皇帝克劳第和尼禄的神庙。 以弗所的居民成分复杂,犹太人比较多,保罗曾在这里传道两年多(徒十九8-10),比任何地方都长。以弗所教会是保罗在第三次传道旅程中建立的,提摩太是首任监督(提前一3)。由于以弗所是繁华都会,来往之人很多,教会更容易受到扰乱,所以保罗在与以弗所教会最后道别时,预言「必有凶暴的豺狼进入你们中间」(徒二十29),到提摩太时已经应验(提前六21)。但以弗所教会忠心事奉,在真理上始终站立得稳,可被称为初期教会的模范标竿。教会传统认为,使徒约翰晚年居住在以弗所,主耶稣的肉身母亲马利亚终老于此。

推罗与西顿

推罗和西顿在古代近东地区很有名,它们也是旧约和新约的重要城市。 推罗是以色列北部地中海的腓尼基海港;西顿是腓尼基的另一个重要海港,也是最古老的腓尼基城市,位于推罗北方二十公里。两者现在都位于黎巴嫩境内。 推罗和西顿历史悠久。古代推罗是由来自西顿的移民建立起来的,因此推罗的居民都自称为“西顿人”。圣经将推罗称为“西顿的处女”,将其中经商的居民称为“西顿的商家”(以赛亚书23:12,2)。古代西顿钱币上刻有“推罗之母”的标语。而在推罗的银币上自称为“西顿人的大都会”。在以赛亚的时代,这两个城邦彼此和平竞争,都自称是腓尼基的代表(Mother City of Phoenicia)。腓尼基人擅长航海、经商、建筑和手工业,盛产香柏木,腓尼基字母是现代所有字母的祖先。  西顿,今天叫赛达(Saida,阿拉伯语为“钓鱼”)。从前西顿是以迦南的长子(创十15)命名,并可能是他的后代定居之处。古代迦南的北部边界延伸到西顿(创十19)。后来,雅各说这是西布伦的边界(创四十九13);约书亚把它当作以色列应许地的一部分(书十三6);西顿被包括在亚设地业的北部边界(书十九28)。但征服迦南的时候,十二支派并没有夺取它(士一31,三3)。西顿从开始就是一个港口城市,建在一个海角上,附近有海上岛屿,可避风暴。 在西顿南部二十英里,从沿海平原的中部,往地中海几百码的一个岩石岛,就是推罗所在。事实上,这个城市的名字来自这座岩石岛。推罗来自闪族语 ,意思是岩石。它位于黎巴嫩一些山脉西南山脊的山脚下,靠近古老的莱昂特斯河的峡谷,有富饶且水源充足的平原,成为岛上堡垒的食物,水,木材和其他生活必需品的主要来源。 历史和考古证据显示,这两座城市都是在主前二千年初已有人定居。在以色列人定居在迦南地之前很久就是重要的海港。虽然当圣经提及迦南人和以色列的早期历史,多次提到西顿,然而推罗在圣经中首先出现,是亚设境界的西边的一部分(书十九29),在这段经文中特别称它为“坚固城”,因此推罗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地标。此外主前二千年的经外文献都有提及这两个城市,其中最有趣的记载来自《阿马尔奈文书》。此书(约主前1350年)中有来自两个城市的国王的一些真实信件。西顿国王Zimrida写了《阿马尔奈文书》中的一封或者两封信;推罗王阿比米尔奇则给埃及法老发了十封信。 推罗 从大卫开始,以色列人和推罗的关联变得明显。推罗王希兰供应香柏木,木匠和石匠,香柏木从山上运下来,然后沿著地中海沿岸漂浮到约帕,以建造大卫和所罗门王的宫殿以及圣殿。 在以斯拉和所罗巴伯的时代,从被掳回归来的犹太人也派遣西顿和推罗人去取香柏木,以建造第二圣殿(拉三7)。 推罗在主前11世纪独立之前,曾受埃及控制五百年,深受埃及的影响。在新亚述帝国时期,推罗名义上向亚述臣服(主前868–612年),但却经常反叛、常与埃及联盟。主前6世纪它被巴比伦的尼布甲尼撒二世围困13年(主前585-572),但确切的历史结果仍不清楚。耶利米(耶二十七3-11)和以西结书(结二十六7-14)都谈到这事件。在考古发现的一份巴比伦行政文件中,提到推罗和西顿的国王接受巴比伦皇室的口粮,显然,推罗和西顿都向尼布甲尼撒投降了。 主前 333 年,古希腊马其顿国国王亚历山大大帝围攻推罗,但发现城内已空,城里的人已经离开并在离岸一里的一个小岛上居住。于是亚历山大彻底拆毁了大陆上的推罗主城,并用拆下来的瓦砾垫出了一条通往岛上的路。应验了「将你的石头,木头,尘土都抛在水中」(结26:12)。亚历山大修长堤自大陆进入岛上,城始陷落,在占领这这座城市后,亚历山大以血腥和残暴回应。推罗人被俘虏或者被杀,城市被毁。主前126年,推罗从塞琉古帝国王朝获得独立;主前64年并入罗马版图,成为罗马行省,但依然享有自由城市的地位。其后推罗又被回教徒占领,成为十字军攻击的对象,饱受摧残,直至成为废墟。公元七世纪,推罗被阿拉伯人占领。 1291年,被穆斯林破坏,至今没有恢复。今天的推罗城位于古代推罗旁边的一个小城,从前的推罗仍然是净光盘石(结26:14)如圣经所言,成为渔夫晒网的地方。 西顿 西顿主前十五世纪时,曾属埃及所有,在主前第十一至第八世纪之间,西顿成了腓尼基之首府。因其在全球的骨螺染料和玻璃行业贸易,这港口城市达到了它权力的顶峰。与此同时,它也成为地中海东部造船和航运领域的领导者。 历史上西顿城曾遭到两次剿灭,一次是由亚述王以撒哈顿所率领(主前880-869),另一次则在主前531年由波斯王亚达薛西指挥。巴比伦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及别的民族俱在西顿留下遗痕。主前333年被亚历山大占领。西顿先叛变成功,但后来西顿王为了保存自己的性命,就把西顿卖给敌人。主前64年并入罗马。数百年后,十字军东征,西顿屡被攻陷。她三次被十字军夺去,又三次败于回教军手中。之后很多中东地区的战争,都以西顿为战场。 1840年,西顿被英、法、土舰队炮击。然而虽然多经血战,但西顿未被灭绝,正如圣经所预言。 在1975-1990年的黎巴嫩内战期间,西顿成为激烈战斗的战场,在随后的22年,西顿被以色列占领期间,情况更恶化。即使在今天,也只有一家宾馆和几家餐馆。因有很多土耳其浴室,市集和清真寺,它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古老世界的城市。那儿几乎没有工业和港口服务,只有极少数的当地渔船。在港口南部的一座小山上,有一个圣路易斯城堡的废墟,这个城堡被认为是坐落在古老的西顿卫城上。城堡的南边曾经是古西顿的垃圾场。该市著名的紫色染料工业,产生了数以万计的骨螺贝壳残渣,日积月累形成一个土墩。因为这个古代港口地区在数千年中一直有人居住,因此使此地的考古发掘异常困难,西顿几乎没有青铜器和铁器时代的考古学发现,学者无法对其往日历史作更进一步的考证。推罗和西顿在旧约里都是被咒诅的城巿,在历史中也逐渐没落,但这并不影响神的爱在这里展开。哪里有信心,耶稣都会在那里与信心相会。 当弥赛亚开始在地上宣讲福音的时候,推罗和西顿都将有人来寻求主(可三8;路六17),而主耶稣也亲自把福音带到推罗和西顿(太十五21;可七24)。将来在弥赛亚的国度里,我们将会惊异地看到,许多看似没有可能信主的人,也将和推罗西顿人一样,成了锡安的居民:「非利士和推罗并古实人,个个生在那里」(诗87:4)!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四、凡事先求神

人往往就是这样,要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才肯求告神,罪也就在这些时候乘虚而入。 我们到处叩人家的门求救,偏不去叩那扇应许之门,直至吃饱了闭门羹后,才肯去叩。 没有人希望自己是副选,但是,天父总是耐着性子,甘愿当第二、第三、第五,甚至第十个“候选人”。大多数基督徒无法否认我们要踫了一鼻子灰,才肯求告神。当朋友一个一个地拒绝我们的要求后,我们才会垂头丧气的来到神的面前,只有神是从来不会拒绝那些怀着信心和诚意的人。 有些老妇人喃喃地说:“平日不祈祷,临急抱‘神’脚是没用的,因为神不听这些祷告。”这个推论未必无理,但结论却与事实不符,也歪曲了神对常常犯错的凡人所采取的宽容态度。即使我们的上一代全都魂归天国,那儿仍要继续接纳地上无数不同年龄、背景和那些怕得要死的人。他们觉得世上的一切都难以忍受,生命只有痛苦,没有希望,于是到处寻找那其实近在咫尺的帮助。 迫不得已才找神并不是可耻的事,如在父神的怀内找到安慰和帮助的话,更不应觉得难为情。对神来说,这样的人多如海里的沙粒,既然祂也感到心满意足的话,我们为什么又不可以呢?有一次,新迪(Billy Sunday)作见证说:“我是因为恐惧才来寻找神的国度,但是,借着神的荣耀,我再不会因为恐惧而离去。” 虽然如此,基督徒亦应该避免这种不到生死关头不求神的坏习惯,祂应是我们手中的第一选择。如果我们在信主的那一刻,从愚昧和罪恶中释放出来,知道没有比求告神更佳的选择,那我们便没有理由再走旧路,因为我们已属于神的国度,可以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的踏上人生长路;否则,我们只会尝到失败的苦楚,长期处于困惑和忧虑之中。 凡事先求神可以让我们避免很多不良后果,例如:一个坠入爱河的青年人高兴得连与神商量一下的时间也没有,就匆匆与心上人结婚去了。数年后,他后悔不已,那时他才求神帮助,虽然为时已晚,神在这种情况下也绝不推却。可是,誓约始终是立了,一切已成定局。如果他先求神的话,结果一定比现在美满得多。 又如一位商人终日奔波劳碌,连祈祷的时间也没有,可惜世事难料,他的生意不景气,最后还落得一败涂地;于是,他恳切地求神怜悯。后来几经艰辛,终于再次站稳脚步。这时,他终于可以静下来细想其中的因由,答案很简单:他没有先求告神。不错,他最终是得到神的帮助,可是,如果他先求告神,就可避免这次损失了。 诸如此类的例子都可以清楚说明这个论点,虽然内容未必相同,但其中的道理永远不变。如果我们忽略了所有帮助和安慰的真正源头,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所以凡事先求神是最明智的选择。

拔摩岛

拔摩岛是今日土耳其西方、爱琴海中诸列岛之一,它的位置虽然很靠近土耳其,但它却是希腊共和国在爱琴海多德卡尼斯群岛(Dodecanese Islands)中最北端的岛屿。全岛从北到南长约12公里,东西最宽处约10公里,面积35平方公里,周长37公里,环绕着许多小海湾、海岬、港口和曲折的海岸。港湾中最负盛名的,就是本岛对外联络最繁忙的商港斯卡拉(Skala)。 拔摩岛上有低平的高原和光秃的低山,是一个呈现「多岩石」和「无树木」景观的火山岛;岛上的最高峰是Mt. Profitis Elias (先知以利亚山),海拔约270公尺。重要的观光景点,包括首府科拉、商港斯卡拉、「神学者约翰修道院」(Monastery of St. John the Theologian)、和「启示录洞」(Cave of the Apokalypsis)。 启示录中明确地记载,它是使徒约翰拘留在拔摩岛时所写的一卷书(启1:1-2, 9-11a)。这是新约圣经中,唯一标明写作地点的书卷。依据教父爱任纽(Irenaeus),优西比乌(Eusebiu)和耶柔米(Jerome)所保存的传统资料显示,使徒约翰是在主后95年,罗马皇帝豆米仙 (Emperor Domitian)在位期间被流放到拔摩岛,直到主后96年内尔瓦 (Nerva)登基后,才获自由,是十二使徒中唯一寿终正寝的一位。 以上资料授权于圣光圣经地理

亚述王西拿基立的主要征战

亚述帝国(公元前935年—前612年)是兴起于美索不达米亚(即两河流域,今伊拉克境内幼发拉底河和底格里斯河一带)的国家。公元前8世纪末,亚述逐步强大,先后征服了小亚细亚东部、叙利亚、腓尼基、巴勒斯坦、巴比伦尼亚地区和埃及等地,国都定于尼尼微(今伊拉克摩苏尔附近)。 亚述帝国是世界史上第一个可以称得起“军事帝国”的国家,其军事发展的完备堪称是古代世界最发达的。帝国的历代诸王几乎都在不断扩张征伐。其中圣经中提及最多的王是西拿基力。 公元前705年西拿基立(公元前705~681年在位) 继其父撒珥根二世后作了亚述的王。公元前701年,他征服巴比伦和以兰后,开始了对西方诸国的远征。西拿基立在位时主要在两个地区发动战争。一是在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另一个则是巴比伦。 根据《西拿基立年谱》记载,西拿基力的亚述大军经过腓尼基直接南下非利士,腓尼基的西顿王逃往塞浦路斯。非利士的 Sidqa、以革伦、伯大衮、约帕、便巴拉及亚所等地均被亚述掳掠。此时埃及王的军队远征至伊利提基,也被亚述打败。西拿基立宣称西顿、亚发、迦巴勒(Byblos)、亚实突、亚扪、摩押及以东等地都成为亚述的藩属国,向他进贡。 在亚述帝国众多的藩属国中,巴比伦最不顺服。以赛亚的时代,迦勒底人米罗达·巴拉但(赛39:1  列王纪下20:12把他称为“比罗达巴拉但”)在「以拦」的支持下,两次夺得了巴比伦的王位(主前721-710年,主前705-702年),并且拉拢希西家反抗亚述,成为亚述的重大威胁。同期,亚实突反叛亚述,驱逐亚述所立的傀儡王,并与犹大、埃及和巴比伦等国家结成反亚述同盟。 亚述王西拿基立对于巴比伦和巴勒斯坦地的挑战做出回应。公元前703年,他首先率领军队往靠近巴比伦的基士,在那里击败了米罗达·巴拉但的军队,然后攻占巴比伦城。米罗达·巴拉但战败被迫接受了允许亚述人在巴比伦出入的条款。 紧接着西拿基力在公元前701年西进,掳掠了腓尼基、非利士。亚述攻陷了亭纳、以革伦和拉吉之后,就沿着梭烈谷和以拉谷进攻犹大山地,将希西家困在耶路撒冷。西拿基立的碑文(西拿基立多棱柱,The Taylor Prism and Sennacherib Prism)上宣称掳获了二十万零一百五十人,攻陷了犹大四十六所坚固城及数不清的小村镇。希西家看到西拿基立接二连三的战胜,自己的形势岌岌可危,遂向在拉吉的西拿基立献上财物,总计有银子300他连得和金子30他连得(王下十八13-16)。然而,西拿基立随后却派遣官员前往耶路撒冷,命令希西家王和耶路撒冷的居民投降,并接受迁徙。西拿基立差遣的使者威吓他们说:“你所倚靠的有甚么可仗赖的呢?你说有打仗的计谋和能力,我看不过是虚话。”并且夸耀说,各地的神都没能解救自己的国民脱离强大的亚述,耶和华也必跟那些神祇一样无能为力(王下18:17-35)。那时埃及的古实王特哈加率军往立拿。西拿基立击败了埃及军队,然后他又再集中全力进攻耶路撒冷(王下十九15 -19)。但是由于耶和华 神的打击,超过18万5千人的亚述大军全军覆没,西拿基立进攻耶路撒冷的计划以失败而告终。 然而,西拿基立遇上的麻烦还没有结束。他回到亚述之后,不得不镇压由米罗达·巴拉但发起的另一场巴比伦的叛乱。这次,西拿基立任命儿子亚述纳丁舒姆作巴比伦王。六年之后,西拿基立向埃兰人发动战争,但埃兰人很快就还以颜色,入侵美索不达米亚,俘掳了亚述纳丁舒姆,立自己的王统治巴比伦。在接着的几年,两军为争夺巴比伦的统治权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为了报仇泄愤,西拿基立将巴比伦夷为平地,于公元前689年巴比伦被屠城(《旧约圣经背景注释》)。西拿基立的碑文记载了这个令人凄惨的异象:他使全城充满尸首,焚烧建筑物,用大量的水浇在废墟之上,又将「一切雕刻的神像都打碎于地」(赛21:9)。 公元前681年,西拿基立进入尼斯洛神的殿,他儿子亚得米勒和沙利薛“用剑杀了他”,二人随后逃到亚拉腊地(代下32:21;赛37:37,38)。西拿基立的儿子以撒哈顿继承王位。亚述王西拿基立从此退出历史舞台。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三、思想要像个基督徒

美国正面临关健的时刻,国民在重大的问题上意见分歧,各界政要及军事强人互相对垒,准备来一场舌剑唇枪的大决战。这不单会影响美国本身的将来,还可能牵连整个世界。 导致各个领袖互相对立的事件非同小可。以致极少美国人能够保持中立,人人各持己见,并且确信自己那一套才是正确的,没有人认为对手跟自己势均力敌,到处情绪高涨,人们已不再凭理智去思想了。 最近,我们常常听到人家说“我们美国人的生活方式”,这句话实在不错。对很多真诚的人来说,它代表信仰的自由、创业的自由、随着个人的意愿而崇拜神的权利,亦代表以法治来取代独裁统治、国家最低限度的干预和人民可享有最大的自由。可是,对于其他数以万计的人来说,这句话差不多等于不受政府的管制,是尽情犯罪的保证。国家的宪法可能正如英国首相格莱斯顿(William Ewart Gladstone)所说,“是人类从记忆中抹去最尊贵的文献”,但我们不可忘记,无数美国人只把它当作犯罪后的避难所。 美国开国的先驱把自由视为可以随意行善的权利,可是,今天我们却把自由用作可以任意作恶的借口。 我们必须谨记,基督徒的身份才是最要紧的,其他一切都只是次要。我们首先要忠于神的国度,因为我们是天国的子民。我们庆幸有政治的自由,也感谢神把民主赐下,可是,我们千万不可忘记我们是神的儿女,属于由祂亲手建造的国度。因此,不论这个政府是何等尊贵,我们不可把福音等同任何一个政制,亦不可把基督教与任何一个政府相提并论。基督是无与伦比的,远远在人类各种意识形态之上。祂没有参与任何党派,或支持任何伟大的人物,除非他们愿意来到基督面前,跟随祂的公义和圣洁,即使是这样,基督也只是支持个人,而不是这个人所代表的党派,基督从来不做任何一个政党的领袖。 真正的基督徒对国家要忠心,对当权者服从,但不会把自己国家的文化跟基督教混为一谈,因为基督教比任何一片国土更辽阔,比任何一处文化更崇高,比任何一种意识形态更深远。 如果说基督不是美国人,相信有些人会感到诧异。其实祂也不完全是个犹太人,祂是亚伯拉罕的后裔,出于大卫的家族,母亲是个犹大支派的女子。可是,基督仍然不单是个犹太人?祂最爱被称为“人子”。祂虽然来自犹太这个细小的种族,但却进入了人类整个历史之中。祂不受时间的限制,是所有人的同胞。祂所建立的国度,包括不同的国籍、种族和语言,因为基督一视同仁。 世上任何一个政府,无论如何爱民,只能在人民有生之年为他们服务,人民一旦离世,就要跟他们永别。这个政府可能令他们的生活好过一点(当然,如果这是真的话,关心民生疾苦的人还要感谢神),但在冷冰冰的泥土里,奴隶与自由人同埋,那么,一切争执打开又有什么意义呢?政治争辩中的谁对谁错,对死人来说已再没意义了,只有审判和罪恶、天国和地狱才是关键所在。 让我们谨记:福音是神圣的,没有参考过任何人类的宗教或哲学,它是截然不同的。 福音自天国来到人间,正如彼得在异象中看见从天上降下来的那块大布一样独一无二。每当福音找到一颗渴慕真理的心灵时,便在那里播下神的信息。 所以,我们必须保持冷静,思想要像个基督徒。当争战之声平息后,无论是统领千军万马的将军,还是万人之上的王者,都难逃一死,要在黄土下长眠。没有人再记起他们叱咤风云的事迹,他们苦心经营的大业也只能在人类的历史巨著中占那么一小段,到了那时,基督仍然会挺立在世人中间,永垂不朽。

《启示录》七个教会

「亚细亚」是罗马帝国的一个行省,位于今日土耳其小亚细亚的西部。亚细亚的七个教会是早期基督教的七个主要教会,被记载在《新约圣经》的《启示录》。 据《启示录》第 1 章,基督指示《启示录》的作者拔摩岛的约翰:“你所看见的当写在书上,达与以弗所、士每拿、别迦摩、推雅推喇、撒狄、非拉铁非、老底嘉那七个教会。 ”《启示录》第2-3章记录了分别给上述七教会的七封信。这些书信遵循一个共同的模式:基督首先宣明自己的身份,其次宣告每个教会的光景、劝勉、和责备,然后发出对教会中“得胜者”的呼召。虽然这七封信是针对个别的教会,但寄信人还是声明:「圣灵向众教会所说的,“凡有耳的,就应当听”」。 这七个教会没有一个是完全的,不是需要基督再来管教(启二5、16、25;三3、20),就是盼望基督再来拯救(启二10;三11),这正是圣灵要让我们看见的。而七教会之所以会出现异端和世俗化,根源是目光只在地上,而不是在天上;只想解决眼前的问题,而不是与再来之主同坐宝座。因此,圣灵向众教会说完话以后,就把约翰提到天上,让我们能从天上的视角、从历史的幕后看清真相——「看见圣城新耶路撒冷由神那里从天而降」(启二十一2),看见今天分散、软弱的众教会在永恒里的合一与荣耀,因而活出当有的得胜生命!

 《启示录》背景

《启示录》又被称为《约翰启示录》或《耶稣基督的启示》,这个书名来自原文的第一个希腊词:「阿波卡利普西斯」,意思是「揭示、揭开」。本书揭示了在神计划中「将必要快成的事」,向当时正在受苦的众教会见证:地上一切的权柄都属于天上「坐宝座的和羔羊」,不管仇敌看起来有多么强大、环境看上去有多么恶劣,历史都将按照神的计划进行,世上的国必将成为主神和主基督的国。因此,神的王权和国度贯穿全书,「宝座」(46次)、「羔羊」(29次)和「使者」(即「天使」,67次),成为本书出现最频繁的关键词。 初期教会普遍认为,本书作者约翰就是使徒约翰,写作时间大约是主后96年、罗马暴君多米田统治的末期。使徒约翰晚年在以弗所事奉,于主后94-96年左右被放逐到以弗所西南约95公里的拔摩岛(Patmos),在那里看见并记录下《启示录》的异象。 主前63年,罗马执政官格奈乌斯·庞培(主前106-48年)征服了叙利亚和犹大地,建为行省。此后,罗马独裁者尤利乌斯·凯撒(主前100-44年)给了犹太人许多方便,允许他们继续守自己的律法、免服兵役。在主后68-70年犹太人起义之前,基督徒被认为是犹太教的一个小支派,所以同样受到优待。在《使徒行传》的时代,当基督徒遭受犹太人的逼迫时,罗马政府往往对教会起到保护作用(徒十六36-40;十八1-17;十九13-41;二十一30-40;二十三12-31;二十五10-11)。只有在尼禄时代后期、罗马大火以后(主后64-68年),才局部对基督徒进行了逼迫,之后又有几年平静。 主后70年,犹太人起义失败,耶路撒冷圣殿被提多率领的罗马军队摧毁,犹太教势力从此没落,罗马人也看出基督教并非是犹太教的一支。到了《启示录》的时代,由于凯撒崇拜的升级,罗马帝国开始逼迫不愿敬拜凯撒皇帝的基督徒。提多的弟弟多米田继位以后,凯撒崇拜到达顶峰。当时亚西亚的富有犹太人遭到多米田的压制,又因主后66-70年的犹太罗马战争备感尴尬,许多亚细亚的犹太基督徒因此被赶出会堂。一旦离开犹太会堂,拒绝敬拜凯撒的犹太基督徒就会面对罗马的逼迫,因为他们只称耶稣基督为主。到了第二世纪初,整个亚细亚省全面逼迫基督徒。 在约翰写《启示录》的时候,福音已遍传亚细亚,信徒们相信拿撒勒人耶稣是神的儿子基督,已经死而复活,升上高天,并将再来审判,建立神的国度。初期教会热烈盼望基督的再来,但现在已经过了60年,罗马帝国继续大权在握,偶像崇拜仍然继续,凯撒崇拜日见猖獗。然而复活得胜的基督并没有再度降临,教会却似乎很失败,虽然有所增长,但仍是弱小的一群。众使徒和见过主耶稣的门徒或去世、或殉道、或入狱,忠心的信徒或生活艰难、或备受排挤,教会外有逼迫、内有异端。《启示录》正是写给一小群心中充满这些疑问的信徒,他们备受逼迫、满怀疑问、东躲西藏。圣灵及时地向他们启示,未来并不属于罗马帝国,也不属于任何地上的势力,而是属于基督和教会。真正的权柄属于神,神始终坐着为王;真正的主角是基督和祂的教会,历史舞台上的各种配角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是为了烘托羔羊的得胜和国度的成就。《启示录》大大鼓舞了信徒,此后二百年是教会最受逼迫的时代,也是教会最勇敢、最有能力的时代。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二、我也不知道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验:一个人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想要找邮政局或其他政府机构,正在路上徘徊之际。忽然看见一张友善的面孔,于是上前问路,那个人想了想,腼腆的笑笑,摇摇头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在漫长的人生路途上,我们有时会发觉身处的这个世界是何等的陌生,我们甚至记不起曾经到过这里来,也不知道何时和怎样离去,脑海中顿时浮现出无数问题:我们从哪里来?我们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在这里?下一站要到哪里去?神要我们做什么?怎样才找到属天的平安?还有……,可是,答案应往哪里找呢?   于是,我们满怀希望地去请教那些看来可以给我们指点迷津的人,但他们却只是摇摇头,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当希望一个一个地落空,我们开始感到心灰意冷。这时,我们想起了外墙爬满常春藤的最高学府,这些石头房子每天都训练出头脑精明的优秀人才;还有那些宏伟的图书馆,藏满了记载着人类智能和学问的巨著。可惜,我们仍是找不到答案。有些学者尝试提供一些方向,但见他们自己也说得杂乱无章,便知道他们所知的,其实和我们同样有限。哲学家搜索桔肠,仍是一无所获;科学家苦心钻研,可是怎样也找不到任何数据,叫人类可以逃过大限,避免躺进墓穴里或裹尸下长眠的厄运;诗人拍着短小的翅膀,希望一飞冲天,可是他们很快便掉下来,满脸倦容和沮丧。我们得到的答案仍是:“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这是唯一但诚实的答案,因为其他的都是出于骄傲和谬误,或是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见解,或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所以不足为信。我们不能指望与我们同样愚昧的人能为我们解决疑难。这样看来,这个世界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如此陌生。 那么,我们的国家岂不是没有希望?难道根本就没有答案?我们是不是只能在这个我们无法理解的世界里度过数十寒暑后,再堕进不可知的黑暗里吗?真的没有其他选择吗? 感谢神!事实并不那样差劲,答案是存在的,光明不是遥不可及的,我们提出的问题早已得到解答。保罗给提摩太的信中这样说:“你是从小明白圣经,这圣经能使你因信基督耶稣,有得救的智慧。圣经都是神所默示的,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提后三15-16) 圣经的光照和启迪能驱走一切因愚昧而带来的黑暗,世世代代的圣徒都能为此作证。 神的话讲述了所有关键问题的答案。祂虽然从不理会纯粹出于好奇的发问,但从每一颗真诚的心所发出的疑问,神必会圆满解答。 因此,每天细阅圣经是不可或缺的,但更重要的是,我们必须以信心和谦虚去看,恭敬地遵守圣经的教导和诫命;只要信靠基督,我们便能成为神的儿女,不再是个一无所知的陌生人了。

古实

”古实” 这一名称出自圣经,关于其地域有两处记载:  第一,在【创二13】第二道河名叫基训,就是环绕古实全地的,这里“古实”是指两河流域西亚细亚的一个区名,但是具体地点已无可考。 第二,指古时埃及南部(现今北苏丹)的一个区名,有时候圣经里也翻译成“埃塞俄比亚”,但地域上跟现今的埃塞俄比亚不同。古实有一百多个民族,所以,阿拉伯人看它为混血种人,称它为“哈伯西”(混血儿)。 ”古实”原意「黑」,他们的祖先是挪亚的儿子含【创十6,代上一8】含的儿子是古实、麦西、弗、迦南。 公元前1500年,大约在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候,古实受埃及统治,这种情况维持了五百年左右。之后,古实摆脱了埃及的辖制。约公元前8世纪晚期,古实征服埃及,并统治埃及60年,史上称其为埃及第二十五王朝(努比亚王朝或埃塞俄比亚王朝)。 约公元前684,亚述摧毁上埃及的底比斯,彻底征服埃及,也结束了古实在尼罗河流域的统治。这样,大约半个世纪前以赛亚先知所说的预言就应验了【赛二十3-4】耶和华说:『我仆人以赛亚怎样露身赤脚行走三年,作为关乎埃及和古实的预兆奇迹。照样,亚述王也必掳去埃及人,掠去古实人,无论老少,都露身赤脚,现出下体,使埃及蒙羞。 』 虽然古实的政权被摧毁,但是以赛亚预言,在神的国来到之前,神要将失散在各国中的犹太人带回美地,其中特别提到古实【赛十一11】当那日,主必二次伸手救回自己百姓中所余剩的,就是在亚述、埃及、巴忒罗、古实、以拦、示拿、哈马,并众海岛所剩下的。 以色列于1948年复国之后,陆续有许多犹太人从各处回到以色列,尤其是几十万名黑皮肤的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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