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七、彼此同工,不可互斗
有些事情十分显浅,可是到了这个年代还要再说,实在令人痛心。但从种种迹象看来,基督徒大概已把保罗苦心的教导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他告诉我们,神的仆人要彼此同工,不可互斗。 任何宗教事务都有两个动机:是灵魂的或是肉体的;是神圣的或是人性的;是个人的或是上帝的。我们绝对可以全心全意地去满足一己的私欲,即使在积极参与宗教活动的同时,我们还可以继续兼顾这方面的需求。事实上,有时正因为我们所作的与信仰有关,便把最卑劣的自私行为掩盖了。 两个基督的仆人,只要所做的仍是神的工作,他们是不可能相争互斗的,否则,神的工作便肯定不能完成。神只有一个,祂自己跟自己斗争是绝不可能的。只要圣灵还在掌管,必能令神的仆人团结一致,彼此同工,互不相争。 一间教会只要在圣灵的引导下工作,是不会费神去筹算如何跟另一间教会竞争的,否则,她不再是神的教会,她已失去了这份尊贵,教会的灵不再神圣,教会的工作也只能停留在人性的层面上。 当信徒之间斗争的情绪抬头,淫乱、自私和罪恶便会相继而起。唯一应付的方法就是面对和承认,更要痛改前非。 圣灵所带领和掌管的信徒永远与祂通力合作,不会相争而分裂。他们的目标已和带领者的荣耀融合为一,凡叫祂得荣耀的,他们都必会热烈支持和响应。 我们必须培养“彼此同工,不可互斗”这个观念。我们要祈求主赐子互助互爱的心意,更要学习把自己看作整体里的一个肢体,遇上魔鬼用来分化我们力量的诡计和诱惑时,便要化愤怒为力量,把它们一一击退。
《启示录》七教会之“推雅推喇教会”
推雅推喇是山谷中的一个无名小镇,坐落在别迦摩东南40英里。 保罗在第三次传道旅程中,曾在以弗所事奉将近三年,推雅推喇教会可能在那时建立(徒十九10)。它是通往南部城市的要塞,古代曾用来抵御北方来的敌军。推雅推喇也是重要的贸易通道,有本地的手工业,特别是铜业发达。也许因此,经文中提到神之子的异象是:脚像光明铜的神之子。 推雅推喇城比亚细亚省的其他城市拥有更多的行业公会,当地出土的碑文提及了以下行业:羊毛工匠、亚麻工匠、外衣工匠、染色工匠、皮革工匠、陶器工匠、面包师、奴隶交易商和铜匠。「推雅推喇」以染羊毛驰名,在腓立比卖紫色布的吕底亚就来自推雅推喇(徒十六14)。 在推雅推喇,虽有神的教会,但是每个行业的商会都有自己的偶像,他们拜的是假神。另外,推雅推喇的人效忠罗马皇帝,给皇帝的雕像烧香。 每个商会的工人必须参加拜偶像的庆典,吃祭过偶像的食物,参与筵席之后的一些淫乱的仪式。任何人若拒绝这样做,就无法在商会所管辖的地方工作,并且会遭到羞辱和逼迫。 推雅推喇城有铜匠公会,所以主自称「眼目如火焰、脚像光明铜」,表明主一直在察看我们的存心和行为,祂的目光能把人的掩饰和矫揉造作清除得一干二净,并要审判、践踏教会中的一切罪恶。推雅推喇城的守护神是宙斯之子太阳神阿波罗,当地人把罗马皇帝当作阿波罗在地上的彰显,将他们合并敬拜。所以主向推雅推喇教会宣告:祂才是真正的「神之子」。 以弗所教会持守教义的纯正,但却失去了起初的爱心。推雅推喇教会正好反过来。他们坚守了起初的爱心,并且善行比起初更多,在信心中的忍耐,是难得的品格。主耶稣在《启示录》后来的话语中,都有嘉许。但可惜的是,他们在纯正的教义上动摇了。推雅推喇教会拥有许多「爱心」,但「爱心」并不能代替真理,更不等于属灵的生命。如果「爱心」不是建立在真理的根基上,人「所行的善事」再多,也只是神眼中的「恶行」(约贰11)。
《启示录》七教会之“别迦摩教会”
别迦摩,这个城市可称为小亚西亚的皇城。因为小亚西亚的议会和罗马帝国的官邸就设在别迦摩的山坡上。别迦摩不靠爱琴海,坐落在示每拿以北55英里,政治和宗教气候隆厚。别迦摩位于内陆山区,原来是阿塔罗斯(Attalus)王国的首都。 主前133年,阿塔罗斯的末代国王在遗嘱中将王国赠予罗马,别迦摩从此成为罗马在亚细亚省的行政中心。 这个城市的人被教导,要尊皇帝为神。因此,民众向皇帝像烧香,并且口里说“该撒是主”。多米田皇帝曾有诏书,上面有这一句话:“皇帝,就是我们的主和神,下此谕旨,众人必奉行无误。” 不论是谁,若是拒绝烧香,或拒绝拜皇帝的像,或胆敢宣告“耶稣是主”,都被视为叛国罪,常常被判处死刑。我们不清楚别迦摩的教会如何在这个城市创建,但教会在这个城市生存下来,的确不容易。 另外,别迦摩的文化发达,设有各种庙宇,建有希腊医神、宙斯、酒神、雅典娜和凯撒的神庙,其中最有名的是:古希腊的医神阿斯克勒庇厄斯(Asclepius),就是能医病的蛇神。这个蛇神被立在山顶上。这大概就是“撒但座位之处”的意思。 别迦拥有可容纳1万人的大剧院,又有藏书20万、仅次于亚历山大图书馆的大图书馆。别迦摩人发明了羊皮纸,取代了埃及蒲草纸的地位,英语「羊皮书卷 Parchment」就是从「别迦摩 Pergamon」的名字演变而来的。保罗在第三次传道旅程中,曾在以弗所传道两年多,别迦摩教会可能是在那时建立的(徒十九26)。 别迦摩是行政首府,初期教会许多信徒都在别迦摩殉道,所以说这里是「有撒但座位之处」、「撒但所住的地方」。「撒但座位」可能指别迦摩山上的宙斯大祭坛,也可能因为这里是官方的凯撒敬拜中心,是亚细亚省第一个获准为活着的罗马皇帝建庙的城市。另外,被称为「别迦摩之神」的希腊医神的记号是蛇,撒但的记号也是蛇(启十二9;启二十2)。加上基督「忠心的见证人安提帕」不久前在此城中被杀,这座城可谓不折不扣的「有撒但座位之处」、「撒但所住的地方」。但这样的逼迫却没有使教会灰心退后,所以主耶稣称赞他们「你还坚守我的名,没有弃绝我的道」。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六、祢的美意本是如此
硬要弄清楚一些我们无法了解的事情,往往叫基督徒的心灵受创。 在人的角度而言,愚昧决不能成为我们错而不改的借口,但有些事情对我们来说实在是高深莫测。这时,我们便怀着没有半点猜疑的信心,像耶稣一样样对神说:“父啊,是的,因为你的美意本是如此。”(太十一26) 有时,我们必须先有某方面的经验,再加上超乎我们现在所拥有的理解能力,我们才能把握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试图去找出谜底并无益处,承认愚昧比逞强更为明智。 可是,好奇和骄傲常常驱使我们丢明白神的作为。我们明知力有不逮,依然心有不甘——难道我要在人家当前承认自己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吗?不!于是,我们便绞尽脑汁,去揣测那位全知者的奥秘,世上没有其他行为,比这个更徒劳无功的了。 试想想:一对父母诚心祈求,盼望得到一个儿子,结果儿子突然去世,假如他们在悲痛欲绝之余,还以为应该知道不幸背后的原因的话,那么,漫长痛苦的岁月便开始了。他们费尽心思要解开生死之谜——为什么爱儿会遭此厄运?神心里究竟在打算什么?真可怜!他们妄想能够揣测那些不可揣测的奥秘。 基督徒在这些情况下会说:“祢责备我的时候显为公义,判断我的时候显为清正,……父啊,是的,因为祢的美意本是如此。”没有看见而完全摆上的信心,远比那一切不着边际、看来可以解释的言论更加珍贵。 也许我们终于会知道(当然愈早愈好),神没有聘请私人秘书为祂记录永生的秘密,只有神知道一切。祂想我们知道的,都在圣经里说了。对于那些超越这个范围的事物,我们必须表现出大智慧,保持缄默,以爱神的心轻轻说:“父啊,是的,因为祢的美意本是如此。”
圣经中的亚述诸王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主前745-727年在位)是一个雄才伟略的亚述王,也是圣经指名提到的第一个亚述王。在他统治期间,亚述的政治架构经历重组,帝国版图不断扩张,国势如日中天。学者认为,提革拉毗列色是第一个推行移民政策的亚述王,他放逐被征服地区的居民,从其他地方迁移人口来。据说,在一年之内,就有多达15万4000人从被征服的地区被迫迁徙到各处。这个苛暴的政策目的就是要破坏民族意识,削弱当地人的凝聚力,使他们无法联合起来摆脱亚述人的统治。 圣经第一次提到这个王时,用的是「普勒」这个名字(王下15:19)。 历代志上5:26也说,神激动亚述王普勒的心,就是亚述王提勒加毗列色的心,他就把以色列一些部族掳去。一般认为,「普勒」是提革拉毗列色的本名,他登上王位后采用了「提革拉毗列色」这个名字。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统治的初期,看来主要致力于巩固帝国南面、东面和北面的边界。不久,亚述逐渐向西扩张,对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一带构成很大的威胁。主前734年提革拉毗列色三世攻打非利士人,主前733和732年攻打大马色。犹大王亚哈斯还派遣了一个代表团去见提革拉毗列色,请求他帮助自己攻打比加和利汛(王下16:7~9)。 北国以色列王米拿现在位期间(约主前790-前781),提革拉毗列色三世入侵巴勒斯坦,米拿现为了讨好他,向他进贡「三万四千公斤银子」(一千他连得;现今约值660万6000美元)。这笔贡银总算暂时满足了提革拉毗列色的要求,他暂时撤兵(王下15:19,20)。 亚述文献列举了向提革拉毗列色进贡的人的名字,当中有米拿现、大马士革王利迅、推罗王希兰。 后来,在犹大王亚哈斯的日子(主前761-前746),以色列王比加跟大马士革王利迅联合攻打犹大(王下16:5,6;赛7:1,2)尽管以赛亚先知向亚哈斯保证,这两个合谋对付犹大的国家很快就会被消灭,但亚哈斯王还是向提革拉毗列色求助,献金银给他(王下16:7-8;赛7:7-16;8:9-13)。亚述一篇铭文记述,犹大王亚哈斯和那一带的王献上的贡物如下:「金、银、锡、铁、锑、彩边亚麻衣服、用当地深紫色羊毛)造)的衣服……各种贵重物品,包括海里和陆上的出产、(上等)土产、(他们的)君王的宝物、马匹、(受训)用来负轭的骡子。」(《古代近东文献》282页)。好战的亚述王答应了亚哈斯的请求,率兵入侵以色列,攻取了北部几座城,并侵占基列、加利利、拿弗他利等地区,掳走很多以色列人(王下15:29;代上5:6,26)。 亚述军队也攻打大马士革,占领这座城,杀了利迅王。犹大王亚哈斯到大马士革会见提革拉毗列色三世,可能是要表达谢意或臣服(王下16:9-12)。 以赛亚曾在预言中指出,耶和华必用亚述王这把「租来的剃刀」,「剃光」犹大国 (赛7:17,20)。无论这「租来的剃刀」是否指亚哈斯所贿赂的提革拉毗列色三世,圣经确实表明这个王使亚哈斯非常苦恼,就算亚哈斯贿赂他也「无济于事」(代下28:20-21)。这件事可能成为亚述入侵犹大的序曲,亚述像「大河的水」一般攻击犹大,最终必「淹到人的颈项」,希西家日子发生的战事证实了这点(赛8:5-8;王下18:13-14)。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在铭文中提到北方的以色列国,说:「他们推翻比加王,我立何细亚作王统治他们。我从他们收取了金子十他连得[385万3500美元],银子一千他连得[660万6000美元],把这些贡物带回亚述。」(《古代近东文献》284页) 。亚述王声称,是他帮助谋害前任君王比加(约主前758年) 的何细亚夺取以色列王位的(王下15:30)。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死后,撒缦以色五世继位。 撒缦以色五世接续提革拉毗列色三世作王。关于他的统治,世俗历史文献不多。看来有五年的时间,他被称为巴比伦王,所用的名字是乌卢拉亚(《古代近东文献》272页脚注4)。约瑟夫斯引述历史家米南德的话,说撒缦以色五世曾围攻推罗(《犹太古史》第9卷283-287节14章2段)。除此之外,关于撒缦以色的记载主要来自圣经。 北国以色列王何细亚在位期间(约主前758-前740年),撒缦以色五世进军巴勒斯坦,迫使何细亚(主前732 – 723年)臣服于他,每年向他进贡(王下17:1-3)。其后何细亚在统治的第七年不再进贡,亚述王发现他跟埃及王梭合谋背叛。撒缦以色于是把何细亚囚禁起来,并攻打撒马利亚,围城三年,并在何细亚作王第九年攻陷该城。以色列人被掳到异地(王下17:4-6;18:9-12;另见何7:11;结23:4-10)。主前740年,撒马利亚陷落,十支派以色列国的257年统治至此结束。 撒缦以色五世的儿子撒珥根二世接续作亚述的王,统治时期为主前722~705年。他的名字只在这里提了一次,但他在叙利-巴勒斯坦的战役,对于研究以赛亚预言的历史背景方面,却是十分重要的。 撒珥根即位后头几个月,国内就发生严重动乱,结果他赋予亚述城居民一些特权,事件才告平息。主前720年春,撒珥根南下,攻打夺得巴比伦王位的迦勒底人玛尔杜克亚巴拉伊丁拿二世(即米罗达巴拉但)。他们在特亚打了一场非决定性的战役,支持米罗达巴拉但的以拦人和亚拉伯人给他镇压住,无法前进;不过,西部却在此时发生动乱,撒珥根只好立刻撤军,任由米罗达巴拉但继续任巴比伦王(主前721-710年)。 在西部,哈马的姚必迪率领大马色、亚珥拔、森米拉、撒玛利亚,可能还有哈塔里卡,联盟反抗亚述。主前720年末,撒珥根在叙利亚北部的夸夸(Qarqar)附近击败盟军,叫众参与者再次臣服,跟就消灭拉非亚,切断了迦萨的叛徒哈嫩和埃及军队的联系,这支军队被撒珥根打败。 在这期间,先知以赛亚用迦基米施、哈马、亚珥拔、撒玛利亚和大马色的遭遇作例子,警告犹大人不可参与或信赖埃及的军力(赛10:9)。撒珥根从埃及边境回来的时候,将撒玛利亚城的大部分居民放逐,并重建撒玛利亚,作为亚述一个新省份的首都。他们花了好几年时候将异族人迁入撒玛利亚,直到以撒哈顿在位年间,似仍继续进行(拉四2)。 主前705年西拿基立(主前705~681年在位) 继其父撒珥根二世后作了亚述的王。主前701年,他征服巴比伦和以兰后,开始了对西方诸国的远征。西拿基立在位时主要在两个地区发动战争。一是在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另一个则是巴比伦。 根据《西拿基立年谱》记载,西拿基力的亚述大军经过腓尼基直接南下非利士,腓尼基的西顿王逃往塞浦路斯。非利士的 Sidqa、以革伦、伯大衮、约帕、便巴拉及亚所等地均被亚述掳掠。此时埃及王的军队远征至伊利提基,也被亚述打败。西拿基立宣称西顿、亚发、迦巴勒(Byblos)、亚实突、亚扪、摩押及以东等地都成为亚述的藩属国,向他进贡。 在亚述帝国众多的藩属国中,巴比伦最不顺服。以赛亚的时代,迦勒底人米罗达·巴拉但(赛39:1 列王纪下20:12把他称为“比罗达巴拉但”)在「以拦」的支持下,两次夺得了巴比伦的王位(主前721-710年,主前705-702年),并且拉拢南国犹大希西家反抗亚述,成为亚述的重大威胁。同期,亚实突反叛亚述,驱逐亚述所立的傀儡王,并与犹大、埃及和巴比伦等国家结成反亚述同盟。 亚述王西拿基立对于巴比伦和巴勒斯坦地的挑战做出回应。主前703年,他首先率领军队往靠近巴比伦的基士,在那里击败了米罗达·巴拉但的军队,然后攻占巴比伦城。米罗达·巴拉但战败被迫接受了允许亚述人在巴比伦出入的条款。 紧接着西拿基力在主前701年西进,掳掠了腓尼基、非利士。亚述攻陷了亭纳、以革伦和拉吉之后,就沿着梭烈谷和以拉谷进攻犹大山地,攻陷了犹大四十六所坚固城及数不清的小村镇。希西家看到西拿基立接二连三的战胜,自己的形势岌岌可危,遂向在拉吉的西拿基立献上财物。然而,西拿基立随后却派遣官员前往耶路撒冷,命令希西家王和耶路撒冷的居民投降,并接受迁徙。那时埃及的古实王特哈加率军往立拿。西拿基立击败了埃及军队,然后他又再集中全力进攻将希西家困在耶路撒冷(王下19:15-19)。但是由于耶和华 神的打击,超过18万5千人的亚述大军全军覆没,西拿基立进攻耶路撒冷的计划以失败而告终。 然而,西拿基立遇上的麻烦还没有结束。他回到亚述之后,不得不镇压由米罗达·巴拉但发起的另一场巴比伦的叛乱。这次,西拿基立任命儿子亚述纳丁舒姆作巴比伦王。六年之后,西拿基立向埃兰人发动战争,但埃兰人很快就还以颜色,入侵美索不达米亚,俘掳了亚述纳丁舒姆,立自己的王统治巴比伦。在接着的几年,两军为争夺巴比伦的统治权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为了报仇泄愤,西拿基立将巴比伦夷为平地,于主前689年巴比伦被屠城(《旧约圣经背景注释》)。 主前681年,西拿基立进入尼斯洛神的殿,他儿子亚得米勒和沙利薛“用剑杀了他”,二人随后逃到亚拉腊地(代下32:21;赛37:37,38)。西拿基立的儿子以撒哈顿继承王位。亚述王西拿基立从此退出历史舞台。 以撒哈顿记述他曾跟辛梅里安人作战,据说辛梅里安人是歌篾的后代(创10:2;结38:6)。他也洗劫了西顿城。他在一篇铭文里列出大约二十个附庸国王,其中包括犹大王玛拿西。以撒哈顿作亚述王之前,担任巴比伦总督。以撒哈顿在统治巴比伦早期开始重建巴比伦(因为这城不久前被西拿基立摧毁)。 历代志下33:10-13 的记载表明,南国犹大王玛拿西被“亚述王的将领”抓住,带到巴比伦去。以撒哈顿的儿子亚述巴尼拔也提到,他在位期间接受玛拿西的贡品。 以撒哈顿最著名的军事行动就是征服了埃及。他打败了特哈加 (王下19:9 称特哈加为“埃塞俄比亚王”)所率领的埃及军队,攻占了孟斐斯城。这场胜仗令以撒哈顿再添一个头衔:“埃及众王之王”。但过了一段时间,埃及人发动叛乱。以撒哈顿再次出征,打算平息叛乱,却在途中死于哈兰。以撒哈顿生前已作妥安排,确保王位顺利交接。他立儿子亚述巴尼拔为王储,任命另一个儿子沙马什·舒姆乌金为巴比伦王。这样,以撒哈顿死后,亚述巴尼拔就继任成为亚述的君王。 亚述巴尼拔(前669年或前668年-前627年在位)。在旧约中,被称做亚斯那巴(以斯拉记4:10)。亚述巴尼拔继承了父亲的巨大帝国,其疆域从埃及北部直抵伊朗高原。他继续执行穷兵黩武的政策。在他统治时期,亚述的疆土和军国主义达到了崩溃前的顛峰。 主前652年,亚述巴尼拔的兄弟沙马什-舒姆-乌金起义。占领了巴比伦,自称为巴比伦国王,并且得到了帝国统治下的迦勒底人、阿拉米人、埃兰人的广泛支持。亚述巴尼拔经过多年战争才把叛乱镇压下去。为了惩罚埃兰人,他于前647年把埃兰最主要的城市苏萨完全毁掉了。这次起义严重消耗了亚述的力量,她从此失去了扩张的能力,只能对新兴的强国(米底和新巴比伦王国)进行一些防御战争。亚述巴尼拔的儿子亚述埃提尔伊兰尼(主前631-前627年)继承王位后,政局动荡不安,斯基泰人,辛梅里安人,玛代王国和古波斯多次进攻亚述帝国,亚述军队不断败退。 主前614年,米底军队乘亚述军队在外作战内部空虚之机,攻陷千年古都亚述城。 主前612年,迦勒底和米底联军又攻陷帝国首都尼尼微(“狮穴”),亚述王自焚于宫中,亚述帝国灭亡。
《启示录》七教会之“士每拿教会”
「士每拿」是以弗所北方约70公里的一个港口城市,是富饶的赫耳墨斯河谷出海口,与以弗所共争「亚细亚第一城市」的荣誉。士每拿在罗马尚未崛起之前,就是罗马的「历史上最可靠和最悠久的盟友」(古罗马史家西塞罗 Cicero)。这是一座允许保留原有法律的自由城,但也是第一个建造罗马女神(Dea Roma)庙的城市,更是亚细亚省最早开始敬拜凯撒的城市。保罗在第三次传道旅程中,曾在以弗所传道两年多(徒十九10),士每拿教会可能就是在那时建立的(徒十九26)。 「士每拿」的意思是「没药」,象征受苦。该城是一个希腊殖民地,主前600年左右被吕底亚人摧毁,主前300年左右被希腊人重建,成为古代罕见的有规划的城市,「街道极其美丽」(古希腊地理学家斯特拉波Strabo),被称为「以哥念之冠」。今天,士每拿的海港仍然可以使用,教会仍然存在,但以弗所却已成为废墟。 士每拿商业发达、文化先进、市容美丽,在政治和宗教上都有重要的地位,但主却宣告,荣耀的基督才是「那首先的、末后的」,世人一切的骄傲成就,在祂面前都黯淡无光。士每拿是一个被毁重建、死而复活的城市,但主却宣告,复活的基督才是「死过又活的」。因此,教会所受的患难都在主的允许和掌管之中,绝不能越过祂所划定的界限。主是死过的,我们可以相信祂能「体恤我们的软弱」(来四15);主也是用复活向死亡宣告得胜的,我们可以信靠祂能让我们「至死忠心」 。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五、当常常喜乐
信心是基督徒生活的基础,因为信心与神的性情相关,它不会因情绪波动而受影响。 一个人即使是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或甚至不察觉自己原来是有喜怒哀乐的时候,他仍可坚定切实地相信神。 当然,我们明白这个道理后便应付诸实行,可是,凡事都有两方面。我们今天所要思考的问题,就是人们往往忽略了另一方面——心灵高涨的情绪,它对得胜的生命有莫大的帮助。 信心和情绪的关系就好像是树木和果子、花朵和芳香、乐器和旋律。试问有谁可以否定果子、芳香和旋律在人类生命中的重大意义呢? 情绪是一种“精神气候”。其中一种气候是不宜任何东西生长的。农夫最了解初春播种后那种长期又湿又冷的天气对农作物所造成的破坏。有时,种子会在泥土中烂掉,需要重新播种,浪费大量人力物力;过分炎热、寒冷、干燥或潮湿的天气都不能使农夫得到丰收。同样,基督徒的情绪也可能使灵命不能茁壮成长,结出累累果实。所以,长期在心情沉重的情绪下侍奉,到头来很可能白费心机。 乔治慕勒(George Mueller)表示,除非他心中满载神的恩典和喜悦,否则不会向教友讲道。鲁伊斯布鲁克(Jan Ruysbroeck)也不会在情绪低落时写作,他会找个宁静的角落,等待圣灵的默示。摩拉维亚弟兄会(Moravians)的例子也是大家耳热能详的。他们充满喜乐,叫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卫理公会的始创人)感受到他们的信仰是实实在在的,这个经历后来更帮助他与神对话。 因此,基督徒都欠下这个世界一份异常的喜乐。当世人都因为害怕将来的改变而忐忑不安时,基督徒便被安排在一个上佳的位置,在人前展示那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喜乐,流露那种在地若天的宁静安详。 但是,基督徒必须先以心中真诚的悔改及人生彻底的改变来除净罪恶,才能当此大任,因为真正的喜乐是无法伪装的,我们必须走到真理的光中。应用心理学家提出的“微笑功势”,跟基督真正的信心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喜剧演员的逗笑把戏和派对主角的幽默妙语都像古墓绽放的花朵,虽然惹人注目,但总是转瞬即逝,还散发着淡淡哀愁。基督徒的喜乐却是源自神的宝座,永远纯正、清新、甜蜜。
《启示录》七教会之“以弗所教会”
「以弗所」是亚细亚行省的七个城市中最重要的一个,位于地中海东部爱琴海东岸的考斯特河口,是位居罗马、亚历山大、叙利亚的安提阿之后的罗马帝国第四大城市。以弗所是罗马的驻防城,也是允许保留原有法律的自由城,罗马总督定期轮访该城、审讯重大案件(徒十九38)。罗马总督从罗马坐船前往亚细亚省上任时,必须先在以弗所登陆,然后前往行政首府别迦摩,所以该城也被称为登陆处。以弗所是个商业重镇,从地中海运来的商品必须经以弗所送到亚细亚省各地,从东方运来的商品也必须经过以弗所出海,从幼发拉底河和美索不达米亚通往地中海的路、从加拉太经撒狄通往地中海的路、从考斯特河谷和南方迈安德河谷来的路都在以弗所汇合,所以这里被称为「亚细亚的市场」(斯特拉波,主前63-23年)。而亚细亚省的基督徒被押往罗马受刑时,也必须在以弗所登船,所以初期教父安提阿的伊格那丢(主后67-110年)称以弗所为「殉道者的驿道」。以弗所是异教的宗教中心,有号称世界七奇观之一的亚底米女神庙(徒十九27)和大剧场,买卖护身符、驱魔咒和行邪术的事情非常普遍(徒十九19),还有罗马皇帝克劳第和尼禄的神庙。 以弗所的居民成分复杂,犹太人比较多,保罗曾在这里传道两年多(徒十九8-10),比任何地方都长。以弗所教会是保罗在第三次传道旅程中建立的,提摩太是首任监督(提前一3)。由于以弗所是繁华都会,来往之人很多,教会更容易受到扰乱,所以保罗在与以弗所教会最后道别时,预言「必有凶暴的豺狼进入你们中间」(徒二十29),到提摩太时已经应验(提前六21)。但以弗所教会忠心事奉,在真理上始终站立得稳,可被称为初期教会的模范标竿。教会传统认为,使徒约翰晚年居住在以弗所,主耶稣的肉身母亲马利亚终老于此。
推罗与西顿
推罗和西顿在古代近东地区很有名,它们也是旧约和新约的重要城市。两者现在都位于黎巴嫩境内。推罗是以色列北部地中海的腓尼基海港;西顿是腓尼基的另一个重要海港,也是最古老的腓尼基城市,位于推罗北方二十公里。在以赛亚的时代,这两个城邦彼此和平竞争,都自称是腓尼基的代表(Mother City of Phoenicia)。腓尼基人擅长航海、经商、建筑和手工业,盛产香柏木,腓尼基字母是现代所有字母的祖先。 西顿,今天叫赛达(Saida,阿拉伯语为“钓鱼”)。从前西顿是以迦南的长子(创十15)命名,并可能是他的后代定居之处。古代迦南的北部边界延伸到西顿(创十19)。后来,雅各说这是西布伦的边界(创四十九13);约书亚把它当作以色列应许地的一部分(书十三6);西顿被包括在亚设地业的北部边界(书十九28)。但征服迦南的时候,十二支派并没有夺取它(士一31,三3)。西顿从开始就是一个港口城市,建在一个海角上,附近有海上岛屿,可避风暴。 在西顿南部二十英里,从沿海平原的中部,往地中海几百码的一个岩石岛,就是推罗所在。事实上,这个城市的名字来自这座岩石岛。推罗来自闪族语 ,意思是岩石。它位于黎巴嫩一些山脉西南山脊的山脚下,靠近古老的莱昂特斯河的峡谷,有富饶且水源充足的平原,成为岛上堡垒的食物,水,木材和其他生活必需品的主要来源。 历史和考古证据显示,这两座城市都是在主前二千年初已有人定居。在以色列人定居在迦南地之前很久就是重要的海港。虽然当圣经提及迦南人和以色列的早期历史,多次提到西顿,然而推罗在圣经中首先出现,是亚设境界的西边的一部分(书十九29),在这段经文中特别称它为“坚固城”,因此推罗被认为是一个重要的地标。此外主前二千年的经外文献都有提及这两个城市,其中最有趣的记载来自《阿马尔奈文书》。此书(约主前1350年)中有来自两个城市的国王的一些真实信件。西顿国王Zimrida写了《阿马尔奈文书》中的一封或者两封信;推罗王阿比米尔奇(Abi-Milki)则给埃及法老发了十封信。 推罗 从大卫开始,以色列人和推罗的关联变得明显。推罗王希兰供应香柏木,木匠和石匠,香柏木从山上运下来,然后沿著地中海沿岸漂浮到约帕,以建造大卫和所罗门王的宫殿以及圣殿。 在以斯拉和所罗巴伯的时代,从被掳回归来的犹太人也派遣西顿和推罗人去取香柏木,以建造第二圣殿(拉三7)。 推罗在主前11世纪独立之前,曾受埃及控制五百年,深受埃及的影响。在新亚述帝国时期,推罗名义上向亚述臣服(主前868–612年),但却经常反叛、常与埃及联盟。主前6世纪它被巴比伦的尼布甲尼撒二世围困13年(主前585-572),但确切的历史结果仍不清楚。耶利米(耶二十七3-11)和以西结书(结二十六7-14)都谈到这事件。在考古发现的一份巴比伦行政文件中,提到推罗和西顿的国王接受巴比伦皇室的口粮,显然,推罗和西顿都向尼布甲尼撒投降了。 主前 333 年,古希腊马其顿国国王亚历山大大帝围攻推罗,但发现城内已空,城里的人已经离开并在离岸一里的一个小岛上居住。于是亚历山大彻底拆毁了大陆上的推罗主城,并用拆下来的瓦砾垫出了一条通往岛上的路。应验了「将你的石头,木头,尘土都抛在水中」(结26:12)。亚历山大修长堤自大陆进入岛上,城始陷落,在占领这这座城市后,亚历山大以血腥和残暴回应。推罗人被俘虏或者被杀,城市被毁。主前126年,推罗从塞琉古帝国王朝获得独立;主前64年并入罗马版图,成为罗马行省,但依然享有自由城市的地位。其后推罗又被回教徒占领,成为十字军攻击的对象,饱受摧残,直至成为废墟。公元七世纪,推罗被阿拉伯人占领。 1291年,被穆斯林破坏,至今没有恢复。今天的推罗城位于古代推罗旁边的一个小城,从前的推罗仍然是净光盘石(结26:14) ,正如圣经所言,成为渔夫晒网的地方。 西顿 西顿主前十五世纪时,曾属埃及所有,在主前第十一至第八世纪之间,西顿成了腓尼基之首府。因其在全球的骨螺染料和玻璃行业贸易,这港口城市达到了它权力的顶峰。与此同时,它也成为地中海东部造船和航运领域的领导者。 历史上西顿城曾遭到两次剿灭,一次是由亚述王以撒哈顿所率领(主前880-869),另一次则在主前531年由波斯王亚达薛西指挥。巴比伦人、波斯人、希腊人、罗马人及别的民族俱在西顿留下遗痕。主前333年被亚历山大占领。西顿先叛变成功,但后来西顿王为了保存自己的性命,就把西顿卖给敌人。主前64年并入罗马。数百年后,十字军东征,西顿屡被攻陷。她三次被十字军夺去,又三次败于回教军手中。之后很多中东地区的战争,都以西顿为战场。 1840年,西顿被英、法、土舰队炮击。然而虽然多经血战,但西顿未被灭绝,正如圣经所预言。 在1975-1990年的黎巴嫩内战期间,西顿成为激烈战斗的战场,在随后的22年,西顿被以色列占领期间,情况更恶化。即使在今天,也只有一家宾馆和几家餐馆。因有很多土耳其浴室,市集和清真寺,它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古老世界的城市。那儿几乎没有工业和港口服务,只有极少数的当地渔船。在港口南部的一座小山上,有一个圣路易斯城堡的废墟,这个城堡被认为是坐落在古老的西顿卫城上。城堡的南边曾经是古西顿的垃圾场。该市著名的紫色染料工业,产生了数以万计的骨螺贝壳残渣,日积月累形成一个土墩。因为这个古代港口地区在数千年中一直有人居住,因此使此地的考古发掘异常困难,西顿几乎没有青铜器和铁器时代的考古学发现,学者无法对其往日历史作更进一步的考证。推罗和西顿在旧约里都是被咒诅的城巿,在历史中也逐渐没落,但这并不影响神的爱在这里展开。哪里有信心,耶稣都会在那里与信心相会。 当弥赛亚开始在地上宣讲福音的时候,推罗和西顿都将有人来寻求主(可三8;路六17),而主耶稣也亲自把福音带到推罗和西顿(太十五21;可七24)。将来在弥赛亚的国度里,我们将会惊异地看到,许多看似没有可能信主的人,也将和推罗西顿人一样,成了锡安的居民:「非利士和推罗并古实人,个个生在那里」(诗87:4)!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四、凡事先求神
人往往就是这样,要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才肯求告神,罪也就在这些时候乘虚而入。 我们到处叩人家的门求救,偏不去叩那扇应许之门,直至吃饱了闭门羹后,才肯去叩。 没有人希望自己是副选,但是,天父总是耐着性子,甘愿当第二、第三、第五,甚至第十个“候选人”。大多数基督徒无法否认我们要踫了一鼻子灰,才肯求告神。当朋友一个一个地拒绝我们的要求后,我们才会垂头丧气的来到神的面前,只有神是从来不会拒绝那些怀着信心和诚意的人。 有些老妇人喃喃地说:“平日不祈祷,临急抱‘神’脚是没用的,因为神不听这些祷告。”这个推论未必无理,但结论却与事实不符,也歪曲了神对常常犯错的凡人所采取的宽容态度。即使我们的上一代全都魂归天国,那儿仍要继续接纳地上无数不同年龄、背景和那些怕得要死的人。他们觉得世上的一切都难以忍受,生命只有痛苦,没有希望,于是到处寻找那其实近在咫尺的帮助。 迫不得已才找神并不是可耻的事,如在父神的怀内找到安慰和帮助的话,更不应觉得难为情。对神来说,这样的人多如海里的沙粒,既然祂也感到心满意足的话,我们为什么又不可以呢?有一次,新迪(Billy Sunday)作见证说:“我是因为恐惧才来寻找神的国度,但是,借着神的荣耀,我再不会因为恐惧而离去。” 虽然如此,基督徒亦应该避免这种不到生死关头不求神的坏习惯,祂应是我们手中的第一选择。如果我们在信主的那一刻,从愚昧和罪恶中释放出来,知道没有比求告神更佳的选择,那我们便没有理由再走旧路,因为我们已属于神的国度,可以无牵无挂、自由自在的踏上人生长路;否则,我们只会尝到失败的苦楚,长期处于困惑和忧虑之中。 凡事先求神可以让我们避免很多不良后果,例如:一个坠入爱河的青年人高兴得连与神商量一下的时间也没有,就匆匆与心上人结婚去了。数年后,他后悔不已,那时他才求神帮助,虽然为时已晚,神在这种情况下也绝不推却。可是,誓约始终是立了,一切已成定局。如果他先求神的话,结果一定比现在美满得多。 又如一位商人终日奔波劳碌,连祈祷的时间也没有,可惜世事难料,他的生意不景气,最后还落得一败涂地;于是,他恳切地求神怜悯。后来几经艰辛,终于再次站稳脚步。这时,他终于可以静下来细想其中的因由,答案很简单:他没有先求告神。不错,他最终是得到神的帮助,可是,如果他先求告神,就可避免这次损失了。 诸如此类的例子都可以清楚说明这个论点,虽然内容未必相同,但其中的道理永远不变。如果我们忽略了所有帮助和安慰的真正源头,最终受苦的还是自己,所以凡事先求神是最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