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甸
基甸(希伯来语:גִּדְעוֹן)是古代以色列人的著名士师之一,是玛拿西支派亚比以谢族人,名字的意思是“砍伐者”。 那时以色列人行耶和华眼中看为恶的事,耶和华就把他们交在米甸人手里。米甸人烧杀抢掠,毁坏土产,以色列人因此极为穷乏,就向神呼求。耶和华的使者向基甸显现,神差遣基甸去拯救以色列人,并保证与他同在,基甸求神给他一个证据,使他确定与他说话的就是主,以排除心中可能产生的疑惑;而神也同意他,用明确的证据给了基甸他想要的确定。 那晚,神吩咐基甸拆毁巴力的坛,砍下坛旁的木偶,为耶和华神筑一座坛,并用砍下的木偶作柴献燔祭给神。在一个敬奉巴力木偶极为猖狂的地区,这种做法无异与整城人为敌,会激怒众人、引起公愤。但基甸回应神,尽管心中仍有惧怕,不敢在白天做这件事,他在夜间做了。当我们勇敢踏出第一步,顺服神的时候,神就给我们更多勇气,并为我们预备接下来的路。 基甸按照上帝的指示派人联络亚设,西布伦,拿弗他利等支派的人,形成大军,一起对付越过约旦河准备进攻以色列的米甸人和亚玛力人。为了让基甸他们知道神在帮助他们,神从三万二千人里留下300迎战敌人,免得百姓得胜了就自夸,以为「是我们自己的手救了我们」。最后基甸以少胜多大败米甸联军。以色列人欲拥立基甸为王,但被他拒绝。 然而,基甸一生娶了很多妻妾,生过许多儿女,仅儿子就有71个。晚年,他还用一生所得的战利品造了一尊以弗得雕像,叫以色列人把那个以弗得当作偶像敬拜而晚节不保。 基甸一开始虽卑微,但靠主步步前进;然而,令人扼腕的是,到头来却未能有一个蒙神肯定的美好结局!
圣经里的杯
在上古时代,酒的主要用途是祭祖和敬神,作乐只属其次。人们为了敬拜神而一起喝酒时,是用同一个杯子,表示与神产生密切的关系。 “杯”是古代东方民族在日常生活及祭礼上所常用的器皿。它的形式及构造各有不同,属陶器者最为普通,但也有以石、木、皮、金、银、铜、铁、玻璃及瓷所制成的。更有自埃及传入的玉石杯、彩色石杯或另外涂以蓝红色的杯等。其普通状似百合花(王上7:26),有的有下座,有的则无,并有细长或短粗的杯脚、把柄及杯盖。 《圣经》上多次提到“杯”。富贵的人有自己专用的贵重的杯(创40:11),穷人之家却只有一只杯,全家共用(撒下12:3)。箴23:29-35; 耶16:8中劝人戒饮杯中物。 《圣经》至少一次提到杯也是占卜用的器皿(创44:5)。但是杯子除了上述用途之外,被用为祭祀的机会最多(民7:84; 代上28:17; 拉1:10; 8:27):有的用为奠祭(出25:29;37:16; 士4:7; 诗116:13),有的用为盛洒祭坛的血(出24:6)。 按以色列民的习俗,是家长对自己的家人、亲戚、朋友分杯斟酒,故此「杯」亦是命运吉凶祸福的象征(诗11:6; 16:5; 23:5)。朋友赐与哀恸的人,是「安慰之杯」。诗篇116:13的「举起救恩的杯」是象征感恩的心情,「震怒之杯」(赛51:17,22)或「忿怒之杯」(耶25:15-18)是表示上帝严厉的审判。巴比伦「曾是个灌醉大地的金杯」(耶51:7),因它引诱许多民族犯罪作恶,陷于丧亡。 法利赛人过度细心对杯盘的洗濯,曾受到耶稣的责斥,因为真正的热诚并不在于外表的形式(太23:25,26)。 在客西马尼园祈祷时,主耶稣曾两次求天父,免去祂的苦难之杯,但若这是神的意思,祂愿意顺服。神为了救赎我们使无罪的主耶穌饮下苦杯。耶稣本是无罪的,祂亲身担当了我们的罪 (林后5:21);祂为我们喝了十字架的苦杯, 使我们的罪得赦免。祂先受苦难,后来得荣耀 (彼前1:11),天上地下所有的权柄都赐给祂了(太28:18)。 我们要效法耶稣的榜样,愿意与祂同饮苦杯(太20:23) ,愿意经历苦难和死亡,就必蒙神悦纳。同时藉由参加圣餐礼,我们分享耶稣的血和身体,能与主联合,使属灵生命的丰盛,末日可以得着永生。 圣经记载: 【创四十四5】这不是我主人饮酒的杯吗?岂不是他占卜用的吗?你们这样行是作恶了。 【诗一百十六13】我要举起救恩的杯,称扬耶和华的名。 【王上七26】海厚一掌,边如杯边,又如百合花,可容二千罢特。 【耶五十一7】巴比伦素来是耶和华手中的金杯,使天下沉醉;万国喝了她的酒就颠狂了。 【太廿六39】祂就稍往前走,俯伏在地,祷告说:『我父啊,倘若可行,求祢叫这杯离开我。然而,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祢的意思。』 【启十四10】这人也必喝神大怒的酒;此酒斟在神忿怒的杯中纯一不杂。他要在圣天使和羔羊面前,在火与硫磺之中受痛苦。 【启十六19】那大城裂为三段,列国的城也都倒塌了;神也想起巴比伦大城来,要把那盛自己烈怒的酒杯递给他。
陶恕《超然的经历》四、因败而胜
“那人说:‘你的名不要再叫雅各,要叫以色列,因为你与神与人较力都得了胜。’”(创卅二28) “但我断不以别的夸口,只夸我们主耶稣基督的十字架,因这十字架就我而论,世界已经钉在十字架上,就世界而论,我已经钉在十字架上。”(加六14) 凡与神同行的人,照着他们的经验无不同意说。若要得神完全的赐福,必先要被神完全的打败。神赐福的程度,与我们被神打败的程度成正比例。这一个真理已被多人忽略,懂得的人甚少,虽然如此,这个仍是最要紧的真理,与我们有极大的关系。创世记中,把这真理说得很透彻。 雅各是一个狡猾的人,他狡猾的力量,就是他致命的软弱。他一生年日的三分之二,总是牢固地保持着他这种性情。他在旷野所见的异象和他在哈兰所受长久的痛苦,都未曾将他这种有害的力量压抑下去。现今他站在雅博的渡口,太阳正要平西,素来夸奖自己、自认为聪明善算能手的雅各,此时面对一章难习的课程,就好像一个窑匠手中做坏了的器皿。他唯一的希望乃在于打碎他自己,如此他才会有前途。日落之时,他尚未学会,但在日未再升之前,他却学会了,因他整个晚上与神角力,拒绝神的道路,直到神出于祂的大怜悯,摸他的大腿窝,打败了他。当他被神打败的时候,才发现从他可憎的力量中释放出来的自由及被神打败的快乐。他于是大声求福,非要得着他所求的不可。 雅各与神中间抗征的时日很长,但神不灰心,总以雅各为可教的,是值得祂下苦心的(其中的理由唯有神知道)。现今他成为一个新的人一一以往固执不肯降服的叛徒,竟成为神的朋友,一个温柔又尊贵的人。他实在得胜了,但不是因他的能力得胜,乃因他的失败得胜。 只有被打败了的人,才知道真实的福祉。这一个哲学是健全的,是完全根据生命的经验。我们不必盲从,因为其中的理由是找得到的,兹略举一二:我们是被造的,不是自有的,照神创造的计划,神没有让我们在自己有生命。说起生命,我们要完全倚靠神,时刻不断地倚靠神,神是生命的源头,只有倚靠神,然后我们里面隐藏的才德才得实现出来。若我们离开神,我们只是不完全的人,只是神照自己样式创造的尊贵族类残缺的标本。 神老早说过:血气的尽头,已来到祂面前(参创六13),这话虽然经过许多年日,但时间不会使它变质。“属肉体的人不能得神的欢喜。(罗八8)……原来体贴肉体的,就是与神为仇,因为不服神的律法,也是不能服。(罗八7)……体贴肉体的就是死。(罗八6)”这些经节,更证明神对于血气的审判,自古至今直到永远都无改变。无论我们信或不信,“死”已临到我们身上,我们若趁早学会不靠自己,只靠那叫死人复活的神,我们便有得救的智慧。我们之中谁敢信靠自己的生命呢?我们的生命既无力而又短少,而又速速地消逝。诗日:智慧人不会安息在灭亡的事物上,也不会将心倚着暂时可靠的东西。 这首诗已经历经了四个世纪而不衰,我们在安静的时间思想这些话,便发现这是真实的。既如此,为何我们仍旧倚靠那必朽坏的,成为时代的蠢者与受欺者?谁令我们如此向神背叛呢?古蛇,就是魔鬼,是第一个诱骗我们,叫我们贸然宣告自立的,这个自立是可笑的,又是可怜的,仇敌必定觉得好笑。我们如蚁之力,竟想与全能者抗战,岂不是以卵击石,那真是滑稽至极。 我们稍稍认识自己里面的光景,就不得不承认倚赖自己是绝望的。稍稍往外开眼,也会晓得外来的帮助亦属徒然。我们可以从自然界中看见这个道理,人离开神,便不过是宇宙中的孤儿、太空的漂泊者,在不可思议伟大能力的轮环里,最软弱不能自助的可怜人。我们所住的地球,就是我们暂时的寓所,最后只留给我们一块坟地而已,没有什么是可靠的、仁慈的。在主里有怜悯,但世上没有。生命与自然不断兴替,对于善与恶,痛苦及悲伤,仿佛毫无所知。 神为要拯救雅各,叫他放下长久拥抱的狂妄希望,所以在雅博的河边遇见他,要救他从自己以为可靠的妄念中出来,就不得不打败他,叫他降服在神的大能及大爱的管治之下。韦斯利查理士,是英国著名的诗人,他的属灵眼光是罕见的,就是在长进的基督徒中也不多见。他曾模拟雅各在雅博渡口与神角力的祷告,作了一首诗: 我力量去了,我本性死了, 我在祢全能的手下俯伏, 由弱而复兴,由倒而立昂, 我倒了,但因信我才立住。 我立住,我必不放祢离开, 直到我识祢的名及祢性情。 我虽跛行,但仍掳掠仇敌, 魔、世、罪,都不费力的胜过; 我因喜乐跳跃,奔我前途, 如满足的鹿奔它的归路; 在天上永永远远地证明: 祢的名与祢的性情就是爱。 我们要趁早祈祷,求神包围我们,并克服我们,不然我们的危险真是大。我们的仇敌真是多,在我们里面有自毁的分子,我们不道德的智慧,有随时叫我们毁灭的危险,我们血气的力量,是我们灵性最大的恶敌,唯一的救法就是置我们于失败之地。我们跪下降服的时候,乃我们得平安得稳妥的时候。神要救我们,就必须先打碎我们,必须粉碎我们的力量,除去我们的顽抗;那时,祂要以自古常存永远的生命包围我们。神出于大爱胜过我们,是要我们永远属于祂。 事实既是如此,神的秘诀既是如此地公开,我们为何尚背道而驰?为何尚建造我们的教会在血气的根基上?为何我们尚推崇神早已藐视的,轻看神久所推崇的?我们不教人与基督同死,竟靠着必死之人的力量来活,不夸自己的软弱,反夸自己的力量。基督认为虚空和没有价值的东西,竟然被热心的人重新高举,且看这些为基督徒真价值的实质和生命,没有重生的人所庆祝的,基督徒竟然不要面皮地在赞赏着。出名的运动家、政治家、环游世界旅行家、有资本的实业家,只要有世界上一点的地位,我们中间饥渴要推崇人的人们,就不惜大吹大擂,向他们送秋波,致敬礼,在公众的会中或教会的报纸上,不住地提起他们的大名,甚至忘记了我们教会的立场,无形中把生命之主与必死之名人放在一列。 我们自认为跟随基督的,却不听基督仆人的话。若我们听雅各的劝勉,今日我们的态度与行动要有如何的大改变?“我的弟兄们,你们信奉我们荣耀的主耶稣基督,便不可按外貌待人。若有一个人带着金戒指,穿着华美衣服,进你们的会堂去,又有一个穷人穿着肮脏衣服也进去;你们就重看那穿华美衣服的人说‘请坐在这好位上’,又对那穷人说‘你站在这里’,或‘坐在我脚凳下边’,这岂不是你们偏心待人,用恶意断定人吗?我亲爱的弟兄们,请听,神岂不是拣选了世上的贫穷人,叫他们在信上富足,并承受祂所应许给那些爱祂之人的国吗?”(雅二1-5) 保罗所得的亮光与雅各一样,但他有另一种的说法,他说:“因这十字架,就我而论,世界已经钉在十字架上;就世界而论,我已钉在十字架上。”(加六14)主耶稣的十字架,成为保罗死的地方。基督怎样在十字架蒙损失,被弃绝,受凌辱,凡真正属祂的人,也照样不折不扣地蒙损失,被弃绝,受凌辱。救他们的十字架成为杀他们的十字架,若十字架尚未杀他们,他们的信心尚未纯正、真实。但我们要怎样说的?今日纯正信仰中的领袖们,并不像钉死了的人,乃像照世界的估价,接受世界的人,除了拒绝一些较明显的罪。主耶稣自己被钉受死,主的门徒却被接受,受赞美,他们将何以见主的面呢?他们却敢传主的十字架,自认为主的真实门徒!十字架有两个吗?保罗所说与他们所说的不同吗?我只恐有两个十字架,一个是旧的,一个是新的。 我并非忘记我自己的失败,但我本着爱心,想到一切称呼主名的人。若我所见的不错,今日受人欢迎的宣道士所说的十字架,不是新约的十字架,他们所说的十字架,不过是他们的血气的装饰品,他们的手是以扫的手,他们的声音却是雅各的声音。旧的十字架会杀人,新的十字架却叫人舒服。旧的十字架定人的罪,新的十字架却叫人笑。旧的十字架叫人对于肉体失去信用,新的十字架却勉励人相信肉体。旧的十字架带来的是血与泪,新的十字架带来的是笑声。属肉体的人,也传十字架,并歌唱十字架。他们的脸嬉笑,心里自是,虽然向十字架致敬,并高举十字架,但总不肯在十字架上死,固执地拒绝十字架的损失与羞辱。 我知道许多为新十字架辩护的话。新十字架岂不叫人悔改来跟随主吗?我们岂不要因时制宜吗?今日的标语岂不是“新的日子,新的法子”吗?除了古人和守旧的人,谁还固执说,十字架是复活的路呢?谁还要对于“死”的道理发生兴趣?谁还要把“自卑”、“虚己”、“看自己为已经钉死的”,以及其他克己的行为算为美德呢?今日普遍的基督教所传空洞的和没有意义的十字架,常以这些辩护的话,使他们显出自己的智慧。 我确实相信许多明哲之士,对于今日的惨剧非不洞悉,但他们为何缄默,不出一声,他们为真理作的见证,岂不是我们所急需的吗?人已把基督的十字架搁置了。“我所听见的,乃是人歌唱的声音。”(参出卅二18)人晓得用雕刻的器具,制造一个金的十字架,并且在这十字架面前吃喝跳舞。他们因着自己的昏昧,已经把人手所做的代替神的大能。我们今日最大的需要,就是一位勇敢的先知,好像摩西一般打碎石版,叫整个教会悔改、受审。 我们若要真正跟随基督,那条路是很明显的,就是由死而生的道路。生命就在死的对面,向着厌烦自己人生的人们招手说:“来吧,来得更丰盛的生命。”但是要达到丰盛生命的岸上,必须经过死荫的幽谷。许多人要以这些话为太难,退而不跟随基督了,但我们要归向谁呢?“祂有永生之道。” 有的人或者当不起“死”的气味,一听到死字就退避不前。他们是爱日光,不爱幽暗的,他们不爱与死同居,不要日日在死的气氛中生活。他们的良知是健全的,但他们的教会却是满布着死的气氛。若遇着丧事便大行铺张,殓丧、出殡、追悼会乃教会的大节目。牧师的严容,缓步,音乐的惨调,慢奏,人声的低悲,肃冷……况且许多人的确是为着送葬而上礼拜堂的……这一切都给人以可怕的印象,令人想基督教是可怕的。他们接受基督教,好像接受医生之命去开刀一般。今日若有人入医院开刀,是不得已的,因为到了生死关头,不敢幸免。 基督的十字架是这样的吗?这是极大的错误,丧事式的基督教,不但与基督的十字架无关系,简直是今日新的十字架,引人发生玩狎态度的十字架的根本原因。人是爱慕生命的,但是他们不懂得生命是从十字架而来,他们只会将十字架与丧事联想,因此他们拒绝十字架真的信息。因拒绝十字架真的信息,他们便拒绝了得生命的指望。 神虽然要我们上十字架与基督同死,但不要我们长久钉在那里。基督自己在十字架上,不过六个钟头。十字架的工作一完成,生命便开始,“所以神将祂升为至高,又赐给祂那超乎万名之上的名。”(腓二9)复活紧接受钉,复活是喜乐的,受钉是没有喜乐的,但受钉必须在复活之前。没有经过十字架的生命如同私生子,是可咒诅的,至终要灭亡,无可救药。经过十字架的生命,在那里完全失去,在基督里又得回的(失生命的必得着生命),是属天的生命,永远不会死的珍宝,死在他身上,是没有权柄的。凡不愿将他的旧生命钉在十字架上,却尽力要溜过死的关头的。无论他怎样努力,他将终不免于丧失生命。那背起十字架跟随基督的人,是背着坟墓而走的人,死已经在他的背后,不住增进的喜乐与生命,是在他的前面。他的日子不再有黑暗的记号,不再是丧事、坟墓、黑色的礼服与严肃低调的声音(这些都是死的教会的寿衣);他所有的,乃是“说不出来满有荣光的大喜乐”。 真正的信心不单单是被动的,一方面我们固然要接受神的审判,不折不扣地将自己受咒诅的旧生命钉在不留情的十字架上,这是神对我们肉体公正的处置方法,我们要承认祂的权柄,将我们肉体可憎的行动作个总结束,但另一方面我们若算自己与基督同死,也算自己与基督同活,何时我们有此信心,神何时就如此工作。这样属天的胜利,就要实现在我们身上。神自己将有效地抓住我们,并充满我们,我们的抗拒一停息,祂的慈绳爱索就紧束我们,完全归祂自己。那时我们要因祂的可爱而迷醉,软弱地倒在祂的手中,完全是被制伏的人,并不住地感谢祂胜服了我们,称这样的打败为有福的。此时属天的理智恢复了。我们要仰天举目称谢至高者,自此我们可以说是一直向前要得神所以得着我们的。 “父啊,天地的主,我感谢祢!因为祢将这些事向聪明通达人就藏起来,向婴孩,就显出来。父啊,是的,因为祢的美意本是如此。”(路十21)
凯撒利亚的哥尼流
「凯撒利亚」是大希律所建的海边港口城市,罗马巡抚驻节于此,是罗马帝国统治犹太地的行政中心,居民多为希腊人。圣经在这里提到的哥尼流,是意大利营的百夫长。「营」是罗马的军事编制,每营约有六百人,由千夫长指挥,每一百人设一百夫长。 当时犹太地并没有罗马正规兵团,「意大利营」是生长在意大利的罗马公民组成的守备部队。哥尼流是个虔诚人,他和全家都敬畏神,多多周济百姓,常常祷告神。有一天,他在异象中明明看见神的一个使者,让他当打发人往约帕去,请彼得来。 彼得当时住在海边一个硝皮匠西门的家里。「硝皮匠」是制造皮革的工匠,他们的工作对象是动物的尸体,所以经常不洁净,是法利赛人所远避的。彼得愿意在他家住宿,说明他不介意犹太人的旧礼仪。哥尼流打发的人尚未到时,彼得自己也见到了另一个异象:他看见天上降下一块大布,里面有各种四足的走兽和天空的飞鸟。有声音三次命令彼得宰了吃。彼得无法接受,因为根据旧约的律法,这些动物都是不洁净的,不能食用。于是又有声音告诉彼得:神所洁净的,不可当作俗物。 正在彼得困惑的时候,哥尼流派来的人到达门外,于是彼得领悟这个异象是允许外邦人的皈依。当哥尼流见到彼得,哥尼流俯伏在他脚前拜他。彼得便拉哥尼流起來,欢迎他。两人分享各自的异象后,彼得开始传讲关于耶稣的工作和復活,这时,圣灵降临到在场的每个人身上。他们中的犹太人惊讶于哥尼流等外邦人也得到圣灵的恩赐,并开始说方言,赞美上帝。于是彼得为哥尼流等人施行了浸礼。哥尼流成为圣经新约里著名的最早皈依基督教的非犹太人之一。
基尼人
基尼人(Kenites),或称基尼族,在圣经中曾被提到许多次。远在亚伯拉罕的时代,基尼人便散居在迦南地区了,他们与以色列人一直都保持着友好的关系。 摩西的岳父叶忒罗一家,就是住在米甸的基尼人。叶忒罗的儿子,也就是摩西的大舅子,名字叫做何巴。当摩西带领以色列人离开埃及,在旷野里的时候,何巴前来探望,摩西就邀请何巴一起与他们同行,有福一起同享,但何巴婉拒了。 (民数记10:29-32) 何巴原本计划在探望摩西后,就立刻回家去,因此虽然摩西一再请他留下和以色列人同住,还愿意与他分享财物,他还是婉拒了。后来,摩西想到何巴对旷野的生活经验十分丰富,因此就求他留下来帮助他们,这一次何巴就答应了。 后来以色列人进迦南之后,何巴的子孙便住在位于犹大南边,亚拉得以南的犹大旷野中,从此何巴就与以色列人民住在一起 (士师记1:16)。 那时候,位于加利利湖西北约14 公里,有个地方叫做夏琐(Hazor),威胁的是以色列北方的支派。过去,约书亚已经靠着神杀死了「夏琐王耶宾」,「砍断他们马的蹄筋,用火焚烧他们的车辆」,「将夏琐焚烧了」(书11:1-13)。现在,背离神的百姓却遇到了重新兴起在夏琐作王的迦南王耶宾(「耶宾」是迦南王的头衔而不是名字,正如埃及王的头衔「法老」),他们的用铁车完全控制了大道,常常欺压以色列人,长达20年,使以色列人很痛苦。有个基尼人叫做希百,他离开了基尼族,带着家人来到北方,靠近基低斯撒拿音的橡树旁边,在那里搭帐篷,过着游牧的生活(士师记4:11) 。耶宾王与希百的关系不错,因此基尼族一直都和平无事。 (士师记4:17)。 那时候,以色列的士师叫做底波拉,是以色列历史中唯一的女士师,大家都接受她的领导,此外,还有一个上帝所重用的人,叫做巴拉,是亚比挪庵的儿子。底波拉与巴拉便勇敢地率领以色列人作战,在基顺河之役中,终于战胜了迦南人。耶宾王的将领西西拉见全军覆没,只好丢下铁车,步行逃跑,躲藏在基尼人希百的妻子雅亿的帐幕中。雅亿趁西西拉熟睡的时候,取了一个木橛子,把它钉进西西拉的发鬓中,杀死了西西拉。 后来,以色列从士师时期进入到君王时期,第二任君王大卫,曾经在追杀亚玛力人之后,将所掠夺来的掳物,拿出一些送给基尼族的朋友,因为他们一直都是以色列人的朋友。
陶恕《超然的经历》三、呼召的奥秘
“蒙召做耶稣基督使徒……蒙召做圣徒。”(林前一1-2) 使徒保罗在此所用的“召”字,好像是开进另一世界的一扇门,我们若从这门进去,便进入另外一个境地。因为从此门进入的新世界是神权的世界,不是人权的世界,人在那世界里,乃为奴仆,不是为主人。 保罗解释他如何成为使徒,不是因为他的愿望,也不是因为他的决心或立志,乃是因为神大能的宣召,这一个宣召纯全是属天的,不是受了任何的影响,更与人的手段无关。人的方面是顺从,不是宣召,宣召只从神那里来。 从圣经中看,有两个世界是互相反抗的。一个是受人意的支配,一个是受神旨的管治的。受人意支配的世界,就是堕落人类的旧世界,在那里人为王,人意决定一切;人照着他微小的力量,决定了人,决定了事,决定了时间,决定了地点,决定了价值,什么是可尊重的,什么是可憎恶的,什么是可接受的,什么应弃绝的都由他的意志来作决定。 “我定意”、“我决断”、“我命令”、“要立刻遵行”,这些话常从人的口中说出。人虽然微小至不可言状,却以自己能自决,能做主为无上的夸耀,但他们不知,或者故意不去思想,他们夸耀的时日有限,瞬息间就要过去,变为乌有。 光阴消逝,去而不返, 人生何独不然? 如影速斜,如梦易忘, 落日迫接黄昏。 人类的各民各族, 皆在忧苦辛劳,朝存夕逝, 虚,幻,暂,无, 疑云疑雾疑烟。 人生虽然如此,却妄称自己为大地的主人,这话暂时来说是不错的,这是人的世界,神在这世界的地位,是经人勉强许可的。神仿佛来到一个民主国家做贵宾的皇族,人按着祂的身份来称呼祂(特别在一些场合中),庆贺祂,歌唱祂,但在这些恭维的后面,人仍然抓住自己的自主权。只要人可以自己做主,他就不以尊重神为介意,但神只可为宾,不得为主,人要划明界限,这是他的世界,他要定这世界的律法,并管理这世界的政策,神不得决定什么。人虽然向神跪拜,但不肯脱下他的华冠。 但当我们进入神的国,我们就进入另一的世界。这个世界与我们从当中出来的世界,完全不同。二者不但不同,且互相反抗。若说有相同之处,只在皮面上而已,一个是属地的,一个是属天的。 “从肉身生的,就是肉身;从灵生的,就是灵。”(约三6)前者要灭亡,后者永远长存。 保罗为使徒,是出于神的旨意。 “这尊荣没有人自取。”我们见过艺术家被召到君王的面前,若他们不是蒙君主的御召,无论他们怎样出名,技术怎样精到,他们绝不敢如此胆大随意撞入。御召无异于圣旨,谁也不得违背,违者便是忤逆至尊。保罗蒙召也是如此,神的宣召就是神的命令。若保罗在政坛上竞选某种职位,投票者便要左右他的命运。若他在寻求文学上的声誉,他的才能要决定他的成败,若他在赛跑要得锦标,他的体力与技巧决定他的得失,但他为使徒,他的身份不是如此决定的。 神的旨意与祂的作为是美好的,不是借着势力,不是借着才能,也不是借着天资或苦练,使人成为使徒,乃借着神的宣召。教会里每一个职分都是如此。人可分辨神的宣召,承认神的宣召,并公开宣布神的宣召,但人不能拣选神的宣召。神的法度与人的法度若混杂不清,结果就是纷乱与失败。有人认为良善的人不必蒙神宣召,仍可担任圣工,但比此更坏的,就是有人尚属于旧世界,未曾经过重生,也试着来做神的圣工,这样的情形,何等可怜,结局何等可悲,因为神的法度与人的法度是永远抵触的。 这是否我们现今灵性软弱的原因之一呢?肉体怎能服侍圣灵?非利未支派的人,怎可站在祭坛前来献祭物?用“旧”的来服侍“新”的,是何等的虚妄。为着这个缘故,今日的教会增添了许多可恶的方法,敢作敢为的人,便妄举妄动,软弱的人,便一味跟随,并不问他们领导者蒙召的凭据何在。圣召已被忽视,专权与纷乱是自然的后果。 我们要寻求圣灵,做我们的领导者,今日更当如此。人的专权,令我们损失太重。人的私意,引进了许多不属灵的行动和不合圣经的方法,简直危害了教会的生命。每年应当用在神善工上的金钱,竟然移为他用。真正基督徒的人力与财力,枉费了不知多少,思想到此令人心碎。 还有一个更大的罪恶,由于不知分辨这两个世界的不同本质而发生的,就是他们习惯着接受神的救恩为小事。他们以为此事乃在他们的手里,他们要接受就可以接受,要拒绝就可以拒绝。他们劝人说,你们可以思想过,然后决定,有的地方竟然定一日为一年之“决定日”,在那日人授权与基督来拯救他,此权多时不给,直等到那日才给。基督徒似站着受人的审判,他要等候人个别的兴趣;经过长期忍耐与谦卑地等待,不是被拒绝,就是蒙“宠选”。人虽然有自由的意志,这是宝贵的真理,但不要误会,不要以为救恩是凭人意,把人意来代替神意,是何等的危险。 无论如何,我们要确实地知道,人成为圣徒,是出于神的宣召,神的话很清楚地说:“叫人活着的乃是灵,肉体是无益的。(约六63)……凡父所赐给我的人,必到我这里来。(约六37)……若不是差我来的父吸引人,就没有能到我这里来的。(约六44)……若不是蒙我父的恩赐,没有人能到我这里来。(约六65)……祢曾赐给他权柄,管理凡有血气的,叫祂将永生赐给祢所赐给祂的人。(约十七2)……然而那把我从母腹里分别出来,又施恩召我的神,既然乐意将祂的儿子启示在我心里。……(加一15)” 神照着祂自己的形象造我们,我们像祂有自由的意志。我们听见神说:“凡是愿意者可来。”但是我们岂不是从痛苦的经验中学会了意志倔强不肯降服是会带来灾祸吗?祸与福是看我们的意志如何转移的。虽然如此,神的主权却在一切之上。神宣召我们为圣徒,决定我们命运的是神的宣召,不是我们的拣选。神的旨意在先,我们的拣选在后。神的救恩在我们方面,是我们的拣选,但在神方面,是神的创作,是神抓住人,是神来认领人,是至高神的胜利。我们的“愿意”与“接受”是合作,不是创作,决定性的主权永远在神的手中。 神确曾赋予人自主权。人尽可封闭他的心门,自甘在黑暗里经过他自取的黑夜。神也赋予人自主权,来领受祂出于恩典的预备,无论出命或发令,人有说“不”的权柄。而 “是”的权柄,则在神手中,神是我们信心的创始者,神也必是我们信心的成终者。只有仰赖神的恩典,我们才能信到底,只有被神的能力抓住,然后我们能胜过我们里面不信的恶心。 人酷爱权柄,要掌握自己生死之权,甚至以为地狱是易居住的地方,他们为着要抗拒辖制他们的权柄,便情愿落到那里。魔鬼反抗的口气是这样: 是的,战争虽然不利,一切便完了吗? 尚有不屈服的意志、 不死的憎嫌、 不灭的仇恨、 永不投降、永不退让的勇气。 此外尚有什么?就是夸耀。 任何怒气或武力,也无法改我自诩心。 这样的口气,虽然很少人敢明明地显露出来,但是千千万万的人却偷偷地以为自己手里有天堂与地狱的钥匙。今日的摩登传道法,都充满这样的气氛,人显大了,神显小了。基督拿着灯笼在黑夜里站在一扇封紧的门前,门上遮满荆棘,祂似乎是要待人怜恤过于待人尊敬。 这是何等的错误。神岂要仰视人的意志,基督岂要恭敬地等候人的垂怜吗?虽然祂出于大爱,站在我们心外叩门,并等候我们开门,但祂从来没有稍稍离宝座,放弃祂为主为王的权柄。祂仍是至高的权威者,天上的天使、天军,并一切掌权者,以及基路伯撒拉弗皆大声不住地说:“圣哉、圣哉、圣哉,万军之耶和华,祂的荣光充满全地。”(赛63)你是以撒所敬畏,雅各所害怕的,在祂面前列祖和众先知及圣徒,无不魂不附体地屈膝下拜。 神的权柄与威严,渐显在我们的感觉上,从我们的思想中减少了,这可说是今日教会堕落的象征。神竟然变成我们的奴役,要等候仰视我们的意志,“耶和华是我们的牧者”,变成“耶和华是我牧场上的牧羊犬”,此中的差别何啻天壤。 我们还要重新想念到神的尊严,不是当作我们的信条,乃要增强我们对神敬虔和严肃的情感。我们要从速放下手中的“王仗”,不认为自己是在统治着世界。我们要知道我们不过是尘土,是余灰,神才是人类命运的注定者。异邦的君王尼布甲尼撒知道神的威严,比较我们今日信徒知道的更多,真要令我们惭愧。他经神管教之后说:“日子满足,我尼布甲尼撒举目望天,我的聪明复归于我,我便称颂至高者,赞美尊敬活到永远的神。祂的权柄是永有的,祂的国存到万代。世上所有的居民都算为虚无,在天上的万军和世上的居民中,祂都凭自己的意旨行事,无人拦阻祂手,或问祂说:‘祢做什么呢?’”(但四34-35)他接着说:“那时我的聪明复归于我。”(36节)这一段的话很少人注意,因为记在很少人愿意读的书里。但是谦卑与聪明,同时复归于尼布甲尼撒,是何等有意义的事。 “现在我尼布甲尼撒赞美、尊崇、恭敬天上的王,因为祂所做的全都诚实,祂所行的也都公平,那行动骄傲的,祂能降为卑。”(37节)尼布甲尼撒的骄傲,令他失去聪明,不但失去聪明,简直变成疯子,离开世人,与野兽同居。人几时看自己大,看神小,他就是神经错乱。聪明真正的归复,是在他看神为一切,看见自己为虚无的时候。 尼布甲尼撒所患的疯狂症,正是今日举世的人所患的,有名誉、有学识的人正在疯狂地唱着: “荣耀归于至高的人。”民众亦随着附和。他们敬拜自己,不敬拜真神,这等人唯有悔改,真正的谦卑,才可以得着属灵的聪明,愿神使我们早日知道我们的微小与罪恶。
最后的使徒——保罗(扫罗)
“扫罗”(Saul),又称大数的扫罗(Saul of Tarsus)后改名”保罗”。保罗出生在一个叫大数的地方,位于今天土耳其的东南方,就在地中海的东北角,那是一个大学城,是当时名气排第三的大学,他从小受到严格犹太律法教育,曾在耶路撒冷著名的学者迦玛列门下学习,对旧约圣经有深入了解,最初也以法利赛人自居。 保罗起初认为传耶稣是违背传统犹太教信仰的异端,极力迫害基督徒。但后来他在往大马色迫害门徒的途中,遇到异象,有大光从天上四面照着他,他就扑倒在地,主耶稣亲自和他说话,之后保罗从地上起来,睁开眼却不能看见什么。有人拉着他的手,领他进了大马士革,他三日不能看见,也不吃不喝。在大马士革,主所差的弟兄按手在保罗身上并说:”在你来的路上向你显现的耶稣,就是主,差我来,叫你能看见,又被圣灵充满。” 保罗的眼睛上,好像有鳞立刻掉了下来,他就能看见,恢复了视力,并且受浸。 保罗不是马上开始服事,而是到亚拉伯待了三年,他是最后一个目睹复活耶稣的人,他自称是最后一位使徒。保罗对于上帝的认识,是来自于他往大马色路上和复活升天以后的耶稣相遇,以及他在亚拉伯旷野独处沉思三年的心得以及被提到三层天听到隐秘言语的经历(林后12:1-4)。后来他到耶路撒冷,在那里四处碰壁,耶路撒冷的犹太人他们觉得保罗是一个叛徒。所以保罗回家乡大数,去待了十年之久,在那里等候上帝印证他的呼召,之后巴拿巴出现了。巴拿巴将扫罗带到安提阿外邦教会,两个人在安提阿教会第一次同工,保管耶路撒冷的饥荒救助基金,后来他们被差派出去,开始传福音的事工。扫罗回到耶路撒冷和门徒出入来往,奉主的名放胆传道。那时,各处的教会都得平安,被建立;凡事敬畏主,蒙圣灵的安慰,人数就增多了。 保罗是早期教会最具有影响力的传教士之一,基督徒的第一代领导者之一,新约圣经诸书约有一半是由他所写。因为他向非犹太人传播基督的福音,所以被奉为”外邦人的使徒”。在诸多参与基督教信仰传播活动的使徒与传教士之中,保罗通常被认为是在整个基督教历史上最重要的两个人之一,并且是史上最伟大的宗教领导者之一。
幔子
根据出埃及记26章中的详细记载,我们知道当时会幕里的幔子制造是神亲自启示、非常特殊的:幔子用蓝色、紫色、朱红色线和捻的细麻织,以巧匠绣上基路伯。幔子挂在四根包金的皂荚木柱子上,柱子上当有金钩,柱子安在四个银卯座上。幔子垂在扣钩下,把见证的柜抬进幔子内;它将圣所和至圣所隔开。幔子与帐幕宽高相同,十肘宽,十肘高。根据第一世纪犹太历史学家约瑟夫的记载,幔子的厚度有四英寸,每年都会修补,而且两边系马匹也不能把它扯开。(1英寸 = 2.54 公分) 幔子的功用是:隔开至圣所与圣所(出26:33)以及以色列人在旷野中起营时遮盖约柜(民4:5)。遮掩约柜的目的,是将圣洁的神与有罪的人隔开,不让人直接看见神的面,因为神是圣洁不可侵犯的,堕落的人无法来到至圣所约柜面前接触神,即使大祭司也只能一年一次带着血进入至圣所,为众祭司与百姓赎罪(利16:33)。 这幔子也预表基督的肉身。福音书记载当耶稣在十字架上断气时,圣殿的幔子「从上到下裂为两半」(太27:51,可15:38,路23:45),这是神作的事,象征主耶稣的肉身为我们裂开,因此我们「得以坦然进入至圣所」(来10:19) ,「坦然无惧地来到施恩的宝座前,为要得怜恤,蒙恩惠,作随时的帮助」(来4:16)。从此,人只需信靠耶稣基督,再也不需要靠祭物和祭司就能来到神的面前了。 圣经记载: 【路23:44-45】 那时约到正午,遍地都黑暗了,直到午后三时,日头不发光,殿里的幔子也从当中裂开。 【来10:19-20】 弟兄们,我们既因耶稣的血,得以坦然进入至圣所,是借着祂给我们开创了一条又新又活的路,从幔子经过,这幔子就是祂的肉体。 【太27:50-51】耶稣又大声喊叫,气就断了。忽然,殿里的幔子从上到下裂为两半,地也震动,磐石也崩裂。
雅亿
雅亿(英文:Jael)是希伯来圣经士师记中的一个人物。她是基尼人希百之妻(希百是米甸人,摩西岳父的儿子何巴的后裔),杀死迦南王耶宾的军长西西拉的女英雄。 她虽然是个外邦妇人,却对神有充足的信心和认识,也明白神的旨意,知道迫害神选民的西西拉是不可存活的。西西拉是在夏琐作王的迦南王耶宾的将军,在基低斯的他泊山被女士师底波拉和巴拉带领的以色列人打败。西西拉的全军都倒在刀下。只有西西拉步行逃跑,到了雅亿的帐棚。雅亿主动把西西拉接进自己的帐篷,这位手无寸铁的妇人竟然能面对一位久经沙场、杀人如麻的大将军而毫无惧色! 同时,她又是有勇有谋的,她清楚双方的力量,知道凭她自己一个妇人要用武力胜过一位骁勇善战的将军是不可能的,因此她就智取。她首先按着西西拉的心意用被将他遮盖,让他感到安全,又在西西拉求水喝的时候主动供给他比水更贵重、更可口的酸奶饮用,以此获取他的信任。西西拉因为疲乏和安心而在温暖的被子下沉沉地睡去。雅亿看见是时候了,就拿着橛子和锤子轻悄悄地走到西西拉身边,把橛子钉入西西拉的鬓边,从太阳穴钉入地面。西西拉在睡梦中,死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手里。当巴拉赶到,看见了雅亿帐篷里西西拉的尸体,这是底波拉所预言的:耶和华要将西西拉交在一个妇人手里。”(士师记 4:9)
用钱买圣灵的西门
在使徒行传8章中,由于耶路撒冷的教会大遭逼迫,除了使徒以外,门徒都分散到犹太和撒马利亚各处。耶路撒冷教会七位执事之一的腓利(后来被称为「传福音的腓利」),被迫分散到撒马利亚城去,宣讲基督,却发觉一直被犹太人视为异端的撒马利亚人对福音很敞开,撒马利亚人相信将来必有一位拯救者,愿意接受福音,这正是出于神的拣选和安排。 在撒马利亚城里有一人叫西门,向来在城里行邪术,妄自尊大。西门自己也自称信了主;并受了洗,他看见腓利和使徒们靠着圣灵所行的神迹和大异能,就甚惊奇。他就拿钱给使徒,要用钱买赐圣灵的能力。西门把赐圣灵看作是一种魔术,完全误解了圣灵的本质。邪灵也可以行「邪术」,因此我们不要把一切超自然的奇事都当作是从神而来的。「西门」这名字后来演绎成Simony,用来指买卖教会圣职的恶行。根据撒马利亚人殉道士犹斯丁(Justin Martyr)的资料,这个西门后来迁往罗马,仍操邪业。早期教父爱任纽记载,他带着一个女子周游各地,说那女子是「意念」(诺斯底的一种能力)的化身。后来西门成为教会的敌人,在罗马与彼得再次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