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恕《无尽的一章》十八、善之源,美之本

  圣经直截了当地告诉我们,基督就是善的总和、美的本质。   现今的基督徒在这个课题上还要多加学习。我们已被蒙骗了半个世纪,永远把重点放在别的地方,与这个真理总是缘悭一面,因为我们常常被那些宗教潮流所误导。在任何一个年代,凡是能够吸引属灵领袖注意的,最终都会被接纳为宗教正统。不用说从前,我们现在已很少听到人们论及耶稣的美善了。   神借着基督通过人性把自己直接彰显出来,祂圣洁的人性丝毫不灭祂神性的完美。在世人中生活的基督把神活现出来,正如祂道成肉身之前与神同在的时候一样完全。   基督是美德的根源。我们在任何一位信主的人身上所发现的可爱之处,虽然并不完美,却最能体现耶稣无瑕的美善。即使有些人的美好品格好像是与生俱来的,其实也是由祂而来。因为除基督以外并无美善。   他们在世人当中被称为善,但他们只是祢的千分之一、万分之一。   基督啊!祢却远胜他们千倍万倍。   有些谦卑的基督徒认为人没有一处及得上神,每当发现弟兄的美德,都不敢作出任何表示,唯恐因此而远离神的荣耀。这种战战兢兢的心态是可以理解,但实在是不必要的。   只要我们明白所有美善源自基督,一切甜蜜、圣洁和可爱都是出自基督,由祂而来,并且在祂之内,当我们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找到高尚的品德时,便会开口赞美,不再犹疑了。   生命能发出圣洁的光辉,是因为基督这颗世界真光已悄悄把人的心灵照亮。我们不可错过这些微弱的亮光,抓紧机会去赞美人,也赞美神,基督的荣耀是绝不会因为我们这份坦白殷切的赞颂而受损的。   人类是有感情的,需要爱来支持,这一点我们全都知道,但神比我们知道得更早更深,因为是祂创造我们的。祂把宇宙的至高者给了我们,作为爱的对象,叫我们对神那份热炽的感情得以抒发。这个爱的对象就是基督,基督徒的信心也在基督的爱里圆满。为祂付上足够的爱,我们便得到甜蜜美妙的自由;为祂付上祂应得的那份爱,我们便可从宗教形式和传统的樊篱中得到完全的释放,即使在地上也能找到生命的真谛。

《启示录》七教会之“ 非拉铁非教会”

「非拉铁非」原文的意思是「弟兄相爱」,位于通往每西亚、吕底亚和弗吕家的大路交点,商队进出频繁。希腊人建立此城的目的,就是希望向东方的吕底亚与弗吕家传扬希腊文化,所以被称为「通往东方的大门」。当穆斯林蹂躏整个小亚细亚时,非拉铁非城却长期屹立不倒,是小亚细亚最后一个基督教堡垒,一直到了14世纪中叶才陷落。在七个城市中,只有士每拿和非拉铁非至今仍有教会存在。非拉铁非教会已经得着「冠冕」,不会被人夺去,但若不「持守」,也会像以扫一样主动放弃长子名分(创二十五29-34)。 主后17年大地震后,非拉铁非经常有余震,居民需要时刻准备出城避难。因此,「不再从那里出去」的应许,对于渴望安稳的非拉铁非人有着特别的意义。「我的新名」可能指在新天新地里,基督将以全新的身分向我们显现。「新名」对于非拉铁非信徒有着特别的意义,因为非拉铁非城曾经至少两次改过新名:一次叫新凯撒利亚(Neo Caesarea),纪念主后17年大地震后提庇留皇帝赐款重建;另一次叫非拉维亚(Flavia),源于维斯帕先皇帝(Vespasian,主后69-79年在位)的家族姓氏。 非拉铁非虽然微小,但却和士每拿教会一样,没有内忧、只有外患,主耶稣只有称赞、没有责备。今天,许多教会也像非拉铁非一样,教会虽小,却不随从异端;虽受逼迫,却能忠心行道。虽然这样的教会只是「略有一点力量」,在世界并没有多大影响力,主流社会也对他们关上了大门,但主却将亲自给他们「一个敞开的门,是无人能关的」。他们并不倚靠讨好世界来传扬福音,因为相信惟有基督是那「拿着大卫的钥匙、开了就没有人能关、关了就没有人能开的」。他们只是忠心遵守主道,主自己会负责「将得救的人天天加给他们」(徒二47),又会让逼迫者向他们下拜!

《启示录》七教会之“撒狄教会”

「撒狄」是古代的著名城市,原来是吕底亚王国(Lydia)的首都,位于传说盛产金沙的帕克托罗斯河(Pactolus)岸边,有五条大路汇聚于此,商业发达、经济繁荣,所以财富来得容易,君王和市民懒散自信。撒狄分为上下两城,卫城建于险峻的山上,易守难攻。但山崖上有许多裂缝,曾经两次因为守夜的疏忽,分别被波斯帝国古列王和塞琉古帝国安提阿古三世的军队攀岩而上、偷袭攻陷。该城于主后17年发生大地震,但因为提庇留皇帝的经济援助,很快又被重建。 撒狄教会虽然是当时处境最好的教会,没有其他教会所面临的压力、逼迫和试探,似乎也有「行为」,实际上并不是属灵生命的表现;好像是活得好好的,其实已经有名无实、奄奄一息。这个教会既没有搞异端的热心,也没有兴趣为真理争辩,与世俗并无分别,所以假先知、犹太人和罗马人都懒得碰他们,生活毫无压力。 在以弗所教会,异端是被「恨恶」的;在别迦摩教会,已经有人「服从」了异端的教训;推雅推喇教会更是「容让」假先知在教会里教导会众。而到了撒狄教会,只剩「几名是未曾污秽自己衣服的」。信徒是蒙恩的罪人,但亚当的罪性并没有根除。因此,教会若不分别为圣、持守真道,只要在真理之堤出现任何一个蚁穴,都会在行为上一泻千里。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七、彼此同工,不可互斗

  有些事情十分显浅,可是到了这个年代还要再说,实在令人痛心。但从种种迹象看来,基督徒大概已把保罗苦心的教导忘记得一干二净了;他告诉我们,神的仆人要彼此同工,不可互斗。   任何宗教事务都有两个动机:是灵魂的或是肉体的;是神圣的或是人性的;是个人的或是上帝的。我们绝对可以全心全意地去满足一己的私欲,即使在积极参与宗教活动的同时,我们还可以继续兼顾这方面的需求。事实上,有时正因为我们所作的与信仰有关,便把最卑劣的自私行为掩盖了。   两个基督的仆人,只要所做的仍是神的工作,他们是不可能相争互斗的,否则,神的工作便肯定不能完成。神只有一个,祂自己跟自己斗争是绝不可能的。只要圣灵还在掌管,必能令神的仆人团结一致,彼此同工,互不相争。   一间教会只要在圣灵的引导下工作,是不会费神去筹算如何跟另一间教会竞争的,否则,她不再是神的教会,她已失去了这份尊贵,教会的灵不再神圣,教会的工作也只能停留在人性的层面上。   当信徒之间斗争的情绪抬头,淫乱、自私和罪恶便会相继而起。唯一应付的方法就是面对和承认,更要痛改前非。   圣灵所带领和掌管的信徒永远与祂通力合作,不会相争而分裂。他们的目标已和带领者的荣耀融合为一,凡叫祂得荣耀的,他们都必会热烈支持和响应。   我们必须培养“彼此同工,不可互斗”这个观念。我们要祈求主赐子互助互爱的心意,更要学习把自己看作整体里的一个肢体,遇上魔鬼用来分化我们力量的诡计和诱惑时,便要化愤怒为力量,把它们一一击退。

《启示录》七教会之“推雅推喇教会”

推雅推喇是山谷中的一个无名小镇,坐落在别迦摩东南40英里。 保罗在第三次传道旅程中,曾在以弗所事奉将近三年,推雅推喇教会可能在那时建立(徒十九10)。它是通往南部城市的要塞,古代曾用来抵御北方来的敌军。推雅推喇也是重要的贸易通道,有本地的手工业,特别是铜业发达。也许因此,经文中提到神之子的异象是:脚像光明铜的神之子。 推雅推喇城比亚细亚省的其他城市拥有更多的行业公会,当地出土的碑文提及了以下行业:羊毛工匠、亚麻工匠、外衣工匠、染色工匠、皮革工匠、陶器工匠、面包师、奴隶交易商和铜匠。「推雅推喇」以染羊毛驰名,在腓立比卖紫色布的吕底亚就来自推雅推喇(徒十六14)。 在推雅推喇,虽有神的教会,但是每个行业的商会都有自己的偶像,他们拜的是假神。另外,推雅推喇的人效忠罗马皇帝,给皇帝的雕像烧香。 每个商会的工人必须参加拜偶像的庆典,吃祭过偶像的食物,参与筵席之后的一些淫乱的仪式。任何人若拒绝这样做,就无法在商会所管辖的地方工作,并且会遭到羞辱和逼迫。  推雅推喇城有铜匠公会,所以主自称「眼目如火焰、脚像光明铜」,表明主一直在察看我们的存心和行为,祂的目光能把人的掩饰和矫揉造作清除得一干二净,并要审判、践踏教会中的一切罪恶。推雅推喇城的守护神是宙斯之子太阳神阿波罗,当地人把罗马皇帝当作阿波罗在地上的彰显,将他们合并敬拜。所以主向推雅推喇教会宣告:祂才是真正的「神之子」。 以弗所教会持守教义的纯正,但却失去了起初的爱心。推雅推喇教会正好反过来。他们坚守了起初的爱心,并且善行比起初更多,在信心中的忍耐,是难得的品格。主耶稣在《启示录》后来的话语中,都有嘉许。但可惜的是,他们在纯正的教义上动摇了。推雅推喇教会拥有许多「爱心」,但「爱心」并不能代替真理,更不等于属灵的生命。如果「爱心」不是建立在真理的根基上,人「所行的善事」再多,也只是神眼中的「恶行」(约贰11)。

《启示录》七教会之“别迦摩教会”

别迦摩,这个城市可称为小亚西亚的皇城。因为小亚西亚的议会和罗马帝国的官邸就设在别迦摩的山坡上。别迦摩不靠爱琴海,坐落在示每拿以北55英里,政治和宗教气候隆厚。别迦摩位于内陆山区,原来是阿塔罗斯(Attalus)王国的首都。 主前133年,阿塔罗斯的末代国王在遗嘱中将王国赠予罗马,别迦摩从此成为罗马在亚细亚省的行政中心。 这个城市的人被教导,要尊皇帝为神。因此,民众向皇帝像烧香,并且口里说“该撒是主”。多米田皇帝曾有诏书,上面有这一句话:“皇帝,就是我们的主和神,下此谕旨,众人必奉行无误。” 不论是谁,若是拒绝烧香,或拒绝拜皇帝的像,或胆敢宣告“耶稣是主”,都被视为叛国罪,常常被判处死刑。我们不清楚别迦摩的教会如何在这个城市创建,但教会在这个城市生存下来,的确不容易。  另外,别迦摩的文化发达,设有各种庙宇,建有希腊医神、宙斯、酒神、雅典娜和凯撒的神庙,其中最有名的是:古希腊的医神阿斯克勒庇厄斯(Asclepius),就是能医病的蛇神。这个蛇神被立在山顶上。这大概就是“撒但座位之处”的意思。 别迦拥有可容纳1万人的大剧院,又有藏书20万、仅次于亚历山大图书馆的大图书馆。别迦摩人发明了羊皮纸,取代了埃及蒲草纸的地位,英语「羊皮书卷 Parchment」就是从「别迦摩 Pergamon」的名字演变而来的。保罗在第三次传道旅程中,曾在以弗所传道两年多,别迦摩教会可能是在那时建立的(徒十九26)。 别迦摩是行政首府,初期教会许多信徒都在别迦摩殉道,所以说这里是「有撒但座位之处」、「撒但所住的地方」。「撒但座位」可能指别迦摩山上的宙斯大祭坛,也可能因为这里是官方的凯撒敬拜中心,是亚细亚省第一个获准为活着的罗马皇帝建庙的城市。另外,被称为「别迦摩之神」的希腊医神的记号是蛇,撒但的记号也是蛇(启十二9;启二十2)。加上基督「忠心的见证人安提帕」不久前在此城中被杀,这座城可谓不折不扣的「有撒但座位之处」、「撒但所住的地方」。但这样的逼迫却没有使教会灰心退后,所以主耶稣称赞他们「你还坚守我的名,没有弃绝我的道」。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六、祢的美意本是如此

硬要弄清楚一些我们无法了解的事情,往往叫基督徒的心灵受创。 在人的角度而言,愚昧决不能成为我们错而不改的借口,但有些事情对我们来说实在是高深莫测。这时,我们便怀着没有半点猜疑的信心,像耶稣一样样对神说:“父啊,是的,因为你的美意本是如此。”(太十一26) 有时,我们必须先有某方面的经验,再加上超乎我们现在所拥有的理解能力,我们才能把握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试图去找出谜底并无益处,承认愚昧比逞强更为明智。 可是,好奇和骄傲常常驱使我们丢明白神的作为。我们明知力有不逮,依然心有不甘——难道我要在人家当前承认自己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吗?不!于是,我们便绞尽脑汁,去揣测那位全知者的奥秘,世上没有其他行为,比这个更徒劳无功的了。 试想想:一对父母诚心祈求,盼望得到一个儿子,结果儿子突然去世,假如他们在悲痛欲绝之余,还以为应该知道不幸背后的原因的话,那么,漫长痛苦的岁月便开始了。他们费尽心思要解开生死之谜——为什么爱儿会遭此厄运?神心里究竟在打算什么?真可怜!他们妄想能够揣测那些不可揣测的奥秘。 基督徒在这些情况下会说:“祢责备我的时候显为公义,判断我的时候显为清正,……父啊,是的,因为祢的美意本是如此。”没有看见而完全摆上的信心,远比那一切不着边际、看来可以解释的言论更加珍贵。 也许我们终于会知道(当然愈早愈好),神没有聘请私人秘书为祂记录永生的秘密,只有神知道一切。祂想我们知道的,都在圣经里说了。对于那些超越这个范围的事物,我们必须表现出大智慧,保持缄默,以爱神的心轻轻说:“父啊,是的,因为祢的美意本是如此。”

圣经中的新亚述帝国诸王

新亚述帝国是主前900年以后,亚述复兴建立起来的庞大帝国,国祚自主前911年至前609年 ,为当时最强大的世界帝国。它成功的并吞了巴比伦尼亚、埃及、乌拉尔图、亚美尼亚、埃兰,称霸近东、小亚细亚、高加索地区、北非以及东地中海,到主前8世纪亚述帝国达到极盛。在圣经中也会经常出现几位亚述王, 他们分别是: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撒缦以色五世,撒珥根二世,西拿基立,以撒哈顿,亚斯那巴(亚述巴尼拔)。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主前745-前727年在位)是一个雄才伟略的亚述王,也是圣经指名提到的第一个亚述王。在他统治期间,亚述的政治架构经历重组,帝国版图不断扩张,国势如日中天。学者认为,提革拉毗列色是第一个推行移民政策的亚述王,他放逐被征服地区的居民,从其他地方迁移人口来。据说,在一年之内,就有多达15万4000人从被征服的地区被迫迁徙到各处。这个苛暴的政策目的就是要破坏民族意识,削弱当地人的凝聚力,使他们无法联合起来摆脱亚述人的统治。 圣经第一次提到这个王时,用的是「普勒」这个名字(王下15:19)。 历代志上5:26也说,神激动亚述王普勒的心,就是亚述王提勒加毗列色的心,他就把以色列一些部族掳去。一般认为,「普勒」是提革拉毗列色的本名,他登上王位后采用了「提革拉毗列色」这个名字。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统治的初期,看来主要致力于巩固帝国南面、东面和北面的边界。不久,亚述逐渐向西扩张,对叙利亚和巴勒斯坦一带构成很大的威胁。主前734年提革拉毗列色三世攻打非利士人,主前733和732年攻打大马色。犹大王亚哈斯还派遣了一个代表团去见提革拉毗列色,请求他帮助自己攻打比加和利汛(王下16:7~9)。 北国以色列王米拿现在位期间(约主前790-前781),提革拉毗列色三世入侵巴勒斯坦,米拿现为了讨好他,向他进贡「三万四千公斤银子」(一千他连得;现今约值660万6000美元)。这笔贡银总算暂时满足了提革拉毗列色的要求,他暂时撤兵(王下15:19,20)。 亚述文献列举了向提革拉毗列色进贡的人的名字,当中有米拿现、大马士革王利迅、推罗王希兰。 后来,在犹大王亚哈斯的日子(主前761-前746),以色列王比加跟大马士革王利迅联合攻打犹大(王下16:5,6;赛7:1,2)尽管以赛亚先知向亚哈斯保证,这两个合谋对付犹大的国家很快就会被消灭,但亚哈斯王还是向提革拉毗列色求助,献金银给他(王下16:7-8;赛7:7-16;8:9-13)。亚述一篇铭文记述,犹大王亚哈斯和那一带的王献上的贡物如下:「金、银、锡、铁、锑、彩边亚麻衣服、用当地深紫色羊毛)造)的衣服……各种贵重物品,包括海里和陆上的出产、(上等)土产、(他们的)君王的宝物、马匹、(受训)用来负轭的骡子。」(《古代近东文献》282页)。好战的亚述王答应了亚哈斯的请求,率兵入侵以色列,攻取了北部几座城,并侵占基列、加利利、拿弗他利等地区,掳走很多以色列人(王下15:29;代上5:6,26)。 亚述军队也攻打大马士革,占领这座城,杀了利迅王。犹大王亚哈斯到大马士革会见提革拉毗列色三世,可能是要表达谢意或臣服(王下16:9-12)。 以赛亚曾在预言中指出,耶和华必用亚述王这把「租来的剃刀」,「剃光」犹大国 (赛7:17,20)。无论这「租来的剃刀」是否指亚哈斯所贿赂的提革拉毗列色三世,圣经确实表明这个王使亚哈斯非常苦恼,就算亚哈斯贿赂他也「无济于事」(代下28:20-21)。这件事可能成为亚述入侵犹大的序曲,亚述像「大河的水」一般攻击犹大,最终必「淹到人的颈项」,希西家日子发生的战事证实了这点(赛8:5-8;王下18:13-14)。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在铭文中提到北方的以色列国,说:「他们推翻比加王,我立何细亚作王统治他们。我从他们收取了金子十他连得[385万3500美元],银子一千他连得[660万6000美元],把这些贡物带回亚述。」(《古代近东文献》284页) 。亚述王声称,是他帮助谋害前任君王比加(约主前758年) 的何细亚夺取以色列王位的(王下15:30)。 提革拉毗列色三世死后,撒缦以色五世继位。 撒缦以色五世接续提革拉毗列色三世作王。关于他的统治,世俗历史文献不多。看来有五年的时间,他被称为巴比伦王,所用的名字是乌卢拉亚(《古代近东文献》272页脚注4)。约瑟夫斯引述历史家米南德的话,说撒缦以色五世曾围攻推罗(《犹太古史》第9卷283-287节14章2段)。除此之外,关于撒缦以色的记载主要来自圣经。 北国以色列王何细亚在位期间(约主前758-前740年),撒缦以色五世进军巴勒斯坦,迫使何细亚(主前732 – 723年)臣服于他,每年向他进贡(王下17:1-3)。其后何细亚在统治的第七年不再进贡,亚述王发现他跟埃及王梭合谋背叛。撒缦以色于是把何细亚囚禁起来,并攻打撒马利亚,围城三年,并在何细亚作王第九年攻陷该城。以色列人被掳到异地(王下17:4-6;18:9-12;另见何7:11;结23:4-10)。主前740年,撒马利亚陷落,十支派以色列国的257年统治至此结束。 撒缦以色五世的儿子撒珥根二世接续作亚述的王,统治时期为主前722~705年。他的名字只在这里提了一次,但他在叙利-巴勒斯坦的战役,对于研究以赛亚预言的历史背景方面,却是十分重要的。 撒珥根即位后头几个月,国内就发生严重动乱,结果他赋予亚述城居民一些特权,事件才告平息。主前720年春,撒珥根南下,攻打夺得巴比伦王位的迦勒底人玛尔杜克亚巴拉伊丁拿二世(即米罗达巴拉但)。他们在特亚打了一场非决定性的战役,支持米罗达巴拉但的以拦人和亚拉伯人给他镇压住,无法前进;不过,西部却在此时发生动乱,撒珥根只好立刻撤军,任由米罗达巴拉但继续任巴比伦王(主前721-710年)。 在西部,哈马的姚必迪率领大马色、亚珥拔、森米拉、撒玛利亚,可能还有哈塔里卡,联盟反抗亚述。主前720年末,撒珥根在叙利亚北部的夸夸(Qarqar)附近击败盟军,叫众参与者再次臣服,跟就消灭拉非亚,切断了迦萨的叛徒哈嫩和埃及军队的联系,这支军队被撒珥根打败。 在这期间,先知以赛亚用迦基米施、哈马、亚珥拔、撒玛利亚和大马色的遭遇作例子,警告犹大人不可参与或信赖埃及的军力(赛10:9)。撒珥根从埃及边境回来的时候,将撒玛利亚城的大部分居民放逐,并重建撒玛利亚,作为亚述一个新省份的首都。他们花了好几年时候将异族人迁入撒玛利亚,直到以撒哈顿在位年间,似仍继续进行(拉四2)。 主前705年西拿基立(主前705~681年在位) 继其父撒珥根二世后作了亚述的王。主前701年,他征服巴比伦和以兰后,开始了对西方诸国的远征。西拿基立在位时主要在两个地区发动战争。一是在叙利亚─巴勒斯坦地区;另一个则是巴比伦。 根据《西拿基立年谱》记载,西拿基力的亚述大军经过腓尼基直接南下非利士,腓尼基的西顿王逃往塞浦路斯。非利士的 Sidqa、以革伦、伯大衮、约帕、便巴拉及亚所等地均被亚述掳掠。此时埃及王的军队远征至伊利提基,也被亚述打败。西拿基立宣称西顿、亚发、迦巴勒(Byblos)、亚实突、亚扪、摩押及以东等地都成为亚述的藩属国,向他进贡。 在亚述帝国众多的藩属国中,巴比伦最不顺服。以赛亚的时代,迦勒底人米罗达·巴拉但(赛39:1  列王纪下20:12把他称为“比罗达巴拉但”)在「以拦」的支持下,两次夺得了巴比伦的王位(主前721-710年,主前705-702年),并且拉拢南国犹大希西家反抗亚述,成为亚述的重大威胁。同期,亚实突反叛亚述,驱逐亚述所立的傀儡王,并与犹大、埃及和巴比伦等国家结成反亚述同盟。 亚述王西拿基立对于巴比伦和巴勒斯坦地的挑战做出回应。主前703年,他首先率领军队往靠近巴比伦的基士,在那里击败了米罗达·巴拉但的军队,然后攻占巴比伦城。米罗达·巴拉但战败被迫接受了允许亚述人在巴比伦出入的条款。 紧接着西拿基力在主前701年西进,掳掠了腓尼基、非利士。亚述攻陷了亭纳、以革伦和拉吉之后,就沿着梭烈谷和以拉谷进攻犹大山地,攻陷了犹大四十六所坚固城及数不清的小村镇。希西家看到西拿基立接二连三的战胜,自己的形势岌岌可危,遂向在拉吉的西拿基立献上财物。然而,西拿基立随后却派遣官员前往耶路撒冷,命令希西家王和耶路撒冷的居民投降,并接受迁徙。那时埃及的古实王特哈加率军往立拿。西拿基立击败了埃及军队,然后他又再集中全力进攻将希西家困在耶路撒冷(王下19:15-19)。但是由于耶和华 神的打击,超过18万5千人的亚述大军全军覆没,西拿基立进攻耶路撒冷的计划以失败而告终。 然而,西拿基立遇上的麻烦还没有结束。他回到亚述之后,不得不镇压由米罗达·巴拉但发起的另一场巴比伦的叛乱。这次,西拿基立任命儿子亚述纳丁舒姆作巴比伦王。六年之后,西拿基立向埃兰人发动战争,但埃兰人很快就还以颜色,入侵美索不达米亚,俘掳了亚述纳丁舒姆,立自己的王统治巴比伦。在接着的几年,两军为争夺巴比伦的统治权拼个你死我活。最后,为了报仇泄愤,西拿基立将巴比伦夷为平地,于主前689年巴比伦被屠城(《旧约圣经背景注释》)。 主前681年,西拿基立进入尼斯洛神的殿,他儿子亚得米勒和沙利薛“用剑杀了他”,二人随后逃到亚拉腊地(代下32:21;赛37:37,38)。西拿基立的儿子以撒哈顿继承王位。亚述王西拿基立从此退出历史舞台。 以撒哈顿记述他曾跟辛梅里安人作战,据说辛梅里安人是歌篾的后代(创10:2;结38:6)。他也洗劫了西顿城。他在一篇铭文里列出大约二十个附庸国王,其中包括犹大王玛拿西。以撒哈顿作亚述王之前,担任巴比伦总督。以撒哈顿在统治巴比伦早期开始重建巴比伦(因为这城不久前被西拿基立摧毁)。  历代志下33:10-13 的记载表明,南国犹大王玛拿西被“亚述王的将领”抓住,带到巴比伦去。以撒哈顿的儿子亚述巴尼拔也提到,他在位期间接受玛拿西的贡品。 以撒哈顿最著名的军事行动就是征服了埃及。他打败了特哈加 (王下19:9 称特哈加为“埃塞俄比亚王”)所率领的埃及军队,攻占了孟斐斯城。这场胜仗令以撒哈顿再添一个头衔:“埃及众王之王”。但过了一段时间,埃及人发动叛乱。以撒哈顿再次出征,打算平息叛乱,却在途中死于哈兰。以撒哈顿生前已作妥安排,确保王位顺利交接。他立儿子亚述巴尼拔为王储,任命另一个儿子沙马什·舒姆乌金为巴比伦王。这样,以撒哈顿死后,亚述巴尼拔就继任成为亚述的君王。 亚述巴尼拔(前669年或前668年-前627年在位)。在旧约中,被称做亚斯那巴(以斯拉记4:10)。亚述巴尼拔继承了父亲的巨大帝国,其疆域从埃及北部直抵伊朗高原。他继续执行穷兵黩武的政策。在他统治时期,亚述的疆土和军国主义达到了崩溃前的顛峰。 主前652年,亚述巴尼拔的兄弟沙马什-舒姆-乌金起义。占领了巴比伦,自称为巴比伦国王,并且得到了帝国统治下的迦勒底人、阿拉米人、埃兰人的广泛支持。亚述巴尼拔经过多年战争才把叛乱镇压下去。为了惩罚埃兰人,他于前647年把埃兰最主要的城市苏萨完全毁掉了。这次起义严重消耗了亚述的力量,她从此失去了扩张的能力,只能对新兴的强国(米底和新巴比伦王国)进行一些防御战争。亚述巴尼拔的儿子亚述埃提尔伊兰尼(主前631-前627年)继承王位后,政局动荡不安,斯基泰人,辛梅里安人,玛代王国和古波斯多次进攻亚述帝国,亚述军队不断败退。 主前614年,米底军队乘亚述军队在外作战内部空虚之机,攻陷千年古都亚述城。 主前612年,迦勒底和米底联军又攻陷帝国首都尼尼微(“狮穴”),亚述王自焚于宫中,亚述帝国灭亡。

《启示录》七教会之“士每拿教会”

「士每拿」是以弗所北方约70公里的一个港口城市,是富饶的赫耳墨斯河谷出海口,与以弗所共争「亚细亚第一城市」的荣誉。士每拿在罗马尚未崛起之前,就是罗马的「历史上最可靠和最悠久的盟友」(古罗马史家西塞罗 Cicero)。这是一座允许保留原有法律的自由城,但也是第一个建造罗马女神(Dea Roma)庙的城市,更是亚细亚省最早开始敬拜凯撒的城市。保罗在第三次传道旅程中,曾在以弗所传道两年多(徒十九10),士每拿教会可能就是在那时建立的(徒十九26)。 「士每拿」的意思是「没药」,象征受苦。该城是一个希腊殖民地,主前600年左右被吕底亚人摧毁,主前300年左右被希腊人重建,成为古代罕见的有规划的城市,「街道极其美丽」(古希腊地理学家斯特拉波Strabo),被称为「以哥念之冠」。今天,士每拿的海港仍然可以使用,教会仍然存在,但以弗所却已成为废墟。 士每拿商业发达、文化先进、市容美丽,在政治和宗教上都有重要的地位,但主却宣告,荣耀的基督才是「那首先的、末后的」,世人一切的骄傲成就,在祂面前都黯淡无光。士每拿是一个被毁重建、死而复活的城市,但主却宣告,复活的基督才是「死过又活的」。因此,教会所受的患难都在主的允许和掌管之中,绝不能越过祂所划定的界限。主是死过的,我们可以相信祂能「体恤我们的软弱」(来四15);主也是用复活向死亡宣告得胜的,我们可以信靠祂能让我们「至死忠心」 。

陶恕《无尽的一章》十五、当常常喜乐

  信心是基督徒生活的基础,因为信心与神的性情相关,它不会因情绪波动而受影响。   一个人即使是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或甚至不察觉自己原来是有喜怒哀乐的时候,他仍可坚定切实地相信神。   当然,我们明白这个道理后便应付诸实行,可是,凡事都有两方面。我们今天所要思考的问题,就是人们往往忽略了另一方面——心灵高涨的情绪,它对得胜的生命有莫大的帮助。   信心和情绪的关系就好像是树木和果子、花朵和芳香、乐器和旋律。试问有谁可以否定果子、芳香和旋律在人类生命中的重大意义呢?   情绪是一种“精神气候”。其中一种气候是不宜任何东西生长的。农夫最了解初春播种后那种长期又湿又冷的天气对农作物所造成的破坏。有时,种子会在泥土中烂掉,需要重新播种,浪费大量人力物力;过分炎热、寒冷、干燥或潮湿的天气都不能使农夫得到丰收。同样,基督徒的情绪也可能使灵命不能茁壮成长,结出累累果实。所以,长期在心情沉重的情绪下侍奉,到头来很可能白费心机。   乔治慕勒(George Mueller)表示,除非他心中满载神的恩典和喜悦,否则不会向教友讲道。鲁伊斯布鲁克(Jan Ruysbroeck)也不会在情绪低落时写作,他会找个宁静的角落,等待圣灵的默示。摩拉维亚弟兄会(Moravians)的例子也是大家耳热能详的。他们充满喜乐,叫约翰·卫斯理(John Wesley,卫理公会的始创人)感受到他们的信仰是实实在在的,这个经历后来更帮助他与神对话。   因此,基督徒都欠下这个世界一份异常的喜乐。当世人都因为害怕将来的改变而忐忑不安时,基督徒便被安排在一个上佳的位置,在人前展示那份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喜乐,流露那种在地若天的宁静安详。   但是,基督徒必须先以心中真诚的悔改及人生彻底的改变来除净罪恶,才能当此大任,因为真正的喜乐是无法伪装的,我们必须走到真理的光中。应用心理学家提出的“微笑功势”,跟基督真正的信心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喜剧演员的逗笑把戏和派对主角的幽默妙语都像古墓绽放的花朵,虽然惹人注目,但总是转瞬即逝,还散发着淡淡哀愁。基督徒的喜乐却是源自神的宝座,永远纯正、清新、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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