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恕《受教的心》二十三、我们需要属灵的创见
今天教会亟需有人能用敬虔无畏的心,为各种属灵的问题找出答案来。 很可惜,基要派信徒中,至今未出现过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二十世纪以来出版的属灵书籍中,没有一本是基要派信徒写作而又真正有创见的。至于那些耻与基要派作家为伍的基督教学者,虽然也算正统,却好不了多少。 我先要在此声明一点:我从来就是福音派信徒,至今不变。我相信圣经是神的话,并且完全相信圣经蕴藏了一切与生命及虔敬有关的事。我也毫无保留地完全接受传统基督教信抑的原则,并对自由主义者的任何论点,绝不苟同。但在此我不能不痛心地指出:在福音派同侪中,我至今尚未发现有谁写过有深度思想的文章;反而是在那些为了某种原因而与基要派分庭抗礼的阵营内,找到有真正宗教思想的人。我们这些福音派教会,一直以来袖手旁观,任由对方阵营从事深入的思考工作,而我们仅作了别人的应声虫,不厌其烦地重复一些宗教的陈腔滥调,就自以为可以心安理得了。 我不是说近五十年来,福音信仰圈子内未出现过有价值的好书。无疑这类书籍也有不少,其中好些是阐明教义的,主要是阐释保罗书信;也有极佳的灵修书籍,还有基督徒传记和有关海外宣教的书籍,都很不错。此外,更有一大堆论及灵性复兴的著作,这些书的作者,通常都只在本乡经历过一点灵性的复兴。上述这几类书籍,都确实各有用处,使人得益不浅。但问题是:它们都不过是前人所写的东西,只是经过改头换面,并没有任何独特的创见,只不过把从人家的作品中抄袭出来的片段拼凑起来,而非出自作者一些痛苦或喜乐的个人经历。这些作者所付出的代价,就仅限于在纸上誊写而已。 为防有人驳斥我以上一大堆笼统的话,我想该在此说明我所指出的,免不了是局限于本人的经验而言,很可能在福音派圈子内,曾出现过伟大的思想家,或写过一些不朽之作,但我未有机会浏览罢了。若然这样,我的话便说得不对了。 如果有些读者认为,如鲁益师(C.S.lewis)之辈,可列为有创见的思想家,那么我必须解释清楚:他可称为一位竭力为真道辩护的传道人,但却不是有创见的属灵作家。 他维护历史上基督教的正道,思维条理分明,能使读者清楚明白前人的信仰;但他的作品缺少了一种催迫人改变的力量。读者尽管承认他的论据无懈可击,但仍可以心里完全无动于衷。换言之,他的著作可以使人在理智上深为折服,但不会叫人因而良心不安。就因为这缘故,鲁益师只能是一位卫道之士,永远不会成为一位改革者。 在信仰上,我虽是站在正统的基督教那边,但我不得不承认,近五十年来所高举倡导的福音派信仰,使信徒的判断能力变得麻木,扼杀了人活泼的思考才能。近代福音派信徒成了只会学舌的鹦鹉,而不是一飞冲天的兀鹰,不能直冲云霄去探讨神国无限的奥秘;只会站在自己所熟悉的脚架上,用嘹亮的嗓子,重复不休地唱着一些自己几乎完全不懂的属灵字句。这种情况如果持续下去一两个世代,今天的福音信仰就会成为日后的自由主义。 从来没有任何生物,可以靠赖自己的过往而生存的。 这个世代的基督徒,如果要避免这类宗教上的荒诞愚昧,就必须留心了。已丧失功能的口号,不可能成为他们的救星。不错,字句是为了达意,但人生中可悲的事是:当意义消失以后,字句仍然存留,以致一些不愿思考的人,因为自己还能运用那些字句,就自以为拥有字句背后的实质了。我们今天的光景,正是如此。 有属灵创见的人,并非白昼做梦之徒,也非思想高深莫测、远离尘世,活在象牙塔中的知识分子。他可能是一个因人生苦恼而心灵不安、背负重担的人;他所思想的问题,并非是学术性或理论性的,而是实际又与个人有关的问题。 过去那些伟大的宗教思想家,绝少是过惯悠闲安逸的生活,大多数关怀世事,跟困扰不安的时代息息相关。今天一些思想成圣的信徒,也不是个只会坐在僻静的一隅,凝眺日落西山的诗人,而是如身陷荒野,要找寻出路的远行客一般,但他不会想到日后会有人循着他找到的路径往前走,只是一心一意地去摸索出路。 要做一个懂得善用思考的人,必须具备一些不可缺少的条件。第一,他必须绝对诚实,彻底真诚。玩世不恭的人,必自然被淘汰,因为放在天秤上一称;就显出他的轻浮,不能委以神的重任。人只要在心思上有一点轻率浮躁,就马上失去具创意的思考能力。所谓轻率浮躁,我并不是指妙语连珠的急智或幽默,而是指伪善、虚假、毫不认真的表现。 要有伟大的思想,就必须对生命、对人和神,都付出真诚。 另外一个条件是勇气。胆怯的人不敢运用思考,害怕一旦发现真我,就会大吃一惊,犹如人发现自己身罹绝症一般。真诚而肯用心思的人,会像大数的扫罗,毫无保留地喊出来说:“主啊,祢要我做什么?”思想的运用,带来道义上的责任。探索真理的人,必须准备毫无保留地服从真理,否则真理会远离他。人如果不肯跟随光的引导,他就注定会一生落在黑暗里。懦夫或许会是精明乖巧,但他永远不能睿智地运用思考,因为智慧归根究底离不开道德,与邪恶无份无关。 还有,能有效地运用思考的人,必须具备一定的知识水平。中国谚语云:“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我认识一些基督徒,思想精密,但眼光浅窄,只看见真理的一面,不能看见真理的全面,成为心胸狭隘的极端分子,诚心诚意地只顾耕耘自己那小小的角落,天真得竟然以为他那小天地就是全宇宙了。 会正确思考的人,必知道康德(Kant)所谓“在上的星空及其中的道德法则”的要义,最低限度也得对这格言有点概念。此外还要对圣经有彻底的认识,有历史观点,并对时下基督教有清楚的了解。这些就是有创见的思考的先决条件;但光有这几样,还是不够的。 人是天生的敬拜者,唯有在敬拜的灵里,内在一切惊人的才智力量才完全发挥出来。 有一位基督教作家提出这样的警告:人如果单靠脑袋勤奋地去思想,而不理会由渴求真理的心灵引发的深思远见,就可能带来致命的损失。希腊教会的长老尼塞浮勒斯(Nicephorus),曾教导人必须学习用心灵去思考。他说:“你要把心思驱进心灵里,把它一直拘留在心灵深处;当你这样进到心灵的境界时,就要向神献上感谢,赞美祂的恩慈。你如果能一直保持这心境,就能学到宝贵的功课,是别种途径无法达致的。” 有人说:基督教信仰中,充斥着一些明显地自相矛盾的理论。其中一个例子就是:人必须否定自己,全心倚靠神;但同时又要相信人有神所赐的本能,可以接受、认识和领会一些事情,并要对自己这些能力,有完全的信心。那种叫人不信任自己的智慧,使人缺乏自信和优柔寡断的所谓识卑,其实是真正谦卑的赝品。怀疑神所做的工,就是不信任神的智慧和至善。“泥土岂可对陶弄它的说:你做什么呢?” 信徒在心态上所表现的胆小怯懦,使今日的基督教变为软弱无能、知识贫乏、枯燥无味、不断重复、惹人生厌的宗教。面对这种情况,我们远自称所持守的是先贤们的信仰,直接师承基督和使徒。为了把这些索然无味的精神食粮变得可口甘美,让下一代的信徒填饱肚子;唯有从不信的世人那儿掺杂一些属肉体的娱乐,还认为使人欢乐远胜于教诲,随波逐流总比自己动脑筋容易。就是这样,我们许多福音派的领袖,任由自己的思想萎缩,转而借助其他手法去吸引人归主。 我敢在这儿预言:羊群对我们所喂饲的枯草,和洒在其上的味精、颜料,已大感厌倦;终有一天,他们再不能忍受下去而离开我们的草场时,就不难落入各种异端的圈套里。 我们的信仰,应该包括我们全人,并且掌管我们这些蒙救赎的人生命的每一部分。我们不能一面在燃烧着的祭坛上压制自己的才智,一面妄想可以保存自己对基督的真正信心!
《以赛亚书》简介
The Hebrew name for the Book of Isaiah is “Yeshayahu” (יְשַׁעְיָה), meaning “Yahweh has saved.” The Book of Isaiah was likely completed after 723 BC. It contains background information about the Kingdom of Judah and Jerusalem, detailing the sins committed by the people of Judah before the LORD, and revealing the judgments and acts of […]
后先知书简介
The Latter Prophets period falls between the 8th and 5th centuries BC, overlapping with the final centuries of the Former Prophets period. The Latter Prophets were literate individuals who recorded and preserved their own messages or instructed scribes to do so. The books of the Latter Prophets are divided into two sections: the Major Prophets […]
陶恕《受教的心》二十一、不可缺少的圣灵
福音派信徒长期以来忽视圣灵的情况,是有目共睹的,不容否认,也实在难以饶恕。 福音信仰的中心是三位一体的神。每个主日聚会里,会众齐诵:“赞美圣父、圣子与圣灵”。无论唱诗的人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他实际已承认一个事实:圣灵就是神自己,和圣父、圣子一样该受敬拜。可惜的是,会众在聚会开始时唱过这诗歌后,直到散会前牧师祝福时,才再听到提及这位圣灵;在当中的整段聚会时间里,极少会听见提及圣灵。究竟原因何在? 这个间题并没有一个简单的答案。一般来说,历史上传统的教会,比我们好不了多少。使徒信经论及圣灵时,就只提了一句:“我信圣灵。”其他许多古代的信经,也是抄袭这寥寥数字的信条。尼西亚信经(Nicene Creed)多加一点注释:“圣灵,是主,赐生命者,从父神而来,与父及子同受敬拜,同得荣耀,并借先知说话。” 阿他那修信经(Athanasian Creed)对圣灵的论述,可说是信经中最完备及明确的,它承认圣灵的完整神性;但这信经用了不少篇幅论及圣父和圣子,论到圣灵却只说了一句:“圣灵是属父,也属子,并非被造的,也非从神而生,是一直运行的。”有一首古旧的诗歌:Te Deum Laudamus,最负盛誉,最为动听,充满了对圣父及圣子的敬拜,但提到圣灵时,也只是这么轻描淡写:“一并赞美圣灵保惠师”。 新约圣经中多处提及圣灵;但根据新约圣经而写成的基督教各种论着,却甚少提及圣灵,那不是叫人费解吗?在第三世纪,有一位教父写了一篇论三位一体真神的文章,全长一百四十页,但只用了六页的篇幅论及圣灵,而在辩明圣灵的神性时,提及圣父和圣子的次数要比提及圣灵的多了二十倍。 当然我们也得承认:新约圣经较多论及圣子,较少论及圣灵。但这多寡之别,显然不如上述论着中那么悬殊,更不会像现代基督教那样绝口不提。这一点,现代基督教是无法作出合理解释的。圣经首卷第二节就提到圣灵,最末一卷的最末一章也提到祂;而在这首、末之间的篇章中,更不下千百次提及圣灵。 不过,在圣经里和其他论着中,提及圣灵次数之多寡还是次要,主要是看能否指出圣灵的重要性。无疑地,圣灵在圣经中的地位极高,远超于福音派的基督教书籍中所见的。 在圣经中,圣灵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带着大能大力地运行;但在现况里,圣灵沦为人的一种渴慕,最多也不过是一股温和的影响力。从圣经所见,圣灵满了威严尊贵,就如父神一样,但在现况里,圣灵仅如一股情绪,一股怀着善意的温柔感觉。 根据圣经所载,神的创造与救赎大功,都是借着祂的灵作成的。神创造世界之始,圣灵就已运行在其上;祂的存在是不可缺少的。整本圣经都记载了圣灵赐下生命的工作;正因为祂是主,亦是赐生命者,基督才可道成肉身。天使对马利亚说:“圣灵要临到你身上,至高者的能力要荫庇你;因此所要生的圣者,必称为神的儿子。” 且看这个十分重要的事实:我们的主虽然是神,祂仍须先受圣灵膏立,才开始祂的工作(徒十38)。神子是以受圣灵膏立的人子身份,来作成祂的工作;祂的能力是从满有大能的圣灵而来。 有人说过,使徒行传如果改称为圣灵行传,就更贴切,因为其中记载着使徒所行的大事,但如果他们没有受圣灵充满的话,他们就不能行这些大事,连一件也不能。事实上,主曾禁止他们凭自己的力量去做工,主吩咐他们说:“你们要在城里等候,直到你们领受从上头来的能力)”(路二十四49) 神在教会中只认可圣灵的大能,但今天大部分基督徒却只倚靠人的力量。神借着圣灵的运行去作成祂的工。今天基督教的领袖们,却想靠着培养和训练而来的才智去成事;人的才智已取代了圣灵的感动。 可是,单靠人力而成的事,都是短暂的,经不起永世的考验;只有借着永远的灵所作成的工,才能永存,其他都只不过是草木禾秸。 有一天,我们这些自命为教会领袖的人,至终或会发现自己一生忙忙乱乱,只是收集了一堆禾秸。因此,我们不能不深思。
《列王纪》结语
In the Book of Kings, every king of the Northern Kingdom of Israel is consistently critiqued for committing “the sin of Jeroboam, son of Nebat, which he caused Israel to commit,” by using golden calves to impersonate God. As for the good kings of the Southern Kingdom of Judah, with the exception of Hezekiah and […]
犹大末代君王——西底家
Zedekiah (Hebrew: צִדְקִיָּהוּ) was the last monarch of the Kingdom of Judah. He was the brother of Jehoahaz. In Hebrew, Zedekiah means “The Lord is my righteousness.” In 597 BC, King Nebuchadnezzar II of Babylon captured Jerusalem, took King Jehoiachin captive, and renamed Jehoiachin’s uncle, Josiah’s son, to Zedekiah, making him king. Zedekiah “did what […]
陶恕《受教的心》二十、小先知的祷告——一位传道人的立约与祷告
这是一个蒙召向万民作见证的人的祷告,是他在接受按立那天向他的主所说的话。在教会的长老和牧师为他祈祷,又按手在他头上以后,他就退到密室中,或是退到弟兄们也不能骚扰他的隐密处,与主相交。 他说:“主啊,我听了祢的话,心里害怕。在这凶险的世代,祢呼召我去做大而可畏的工。祢快要撼动万国,也要震动全地,远要震动诸天,使那不被震动的常存。主啊,我的主,祢俯就了我,抬举我做祢的仆人。这种尊荣,无人能自取,唯有蒙神选召,像亚伦蒙召一样,才能获得。祢膏立我做祢的使者,将信息传给心里刚硬、耳朵发沉的人;但他们拒绝了祢——他们的主。我是祢的仆人,他们也定然不会接待我。 “我的神,我不敢在此赘述自己的软弱和不配,免得荒废时间。一切的责任,都是神的,不是我的。祢说过:‘我已晓得你,……我已分别你为圣,……我已派你做列国的先知……’又说:‘我差遣你到谁那里去,你都要去。我吩咐你说什么话,你都要说。’我是谁,竟敢与祢争辩?怀疑祢全能的拣选?这事是出于祢,不是我的主意。主啊,就愿事情如此成就,不要照我的意思,只要照祢的意思。 “神啊,祢是众先知、众使徒的主。我深知只要我荣耀祢,祢就必悦纳我所作的,因此求祢帮助我,使我立志在一生中,在一切的侍奉上,不论得失,都能荣耀祢;或生或死,矢志不渝。 “神啊,现在就是祢做工的时候,仇敌已潜入神的草场里,羊群亦已四散;假冒的牧人兴起,恣言平安无事,漠视祢羊群周围的危险。羊受了雇工的蒙骗,一味盲从,结果狼来杀害羊群、毁坏羊圈。求祢给我明亮的眼目,使我能察见匿伏的仇敌;给我悟性,又使我能放胆、忠心地把所看见的传讲出来;使我的声音如祢的声音一般,好叫生病的羊亦能分辨祢的声音,跟随祢。 “主耶稣啊,我已做好灵里的准备,我今来就祢。求神按手在我身上,用新约先知受膏的膏油浇灌我;保守我不要沦为宗教的文士,失去了先知讲道的异象。求祢救我脱离一切临到今日圣职人员的诸般诟病,就如妥协、模仿、职业化等;叫我不凭聚会人数多寡来评断教会的得失,不凭年捐多少来论断教会的成败。主啊,帮助我不忘记自己是个先知,不是宣传家,也非宗教经营者,而是先知。求神使我永远不会受群众的驾御;医治我的灵魂,让我脱离一切肉体的私欲,也脱离盛名的吸引;救我脱离事物的缠累捆绑,不要让我荒废年日。神啊,叫我在祢面前战兢自守,催迫我到祷告的密室去,与那些执政的、掌权的、管辖这幽暗世界的争战。叫我不要贪食好饮,也不要闲懒;使我能凡事节制,做耶稣基督的精兵。 “我立志一生劳苦做工,不问报酬,不食逸乐,不求安舒。众人都走宽阔的大道时,我要选择难走的窄路;而且不刻意批评别人。前面虽有苦难,我要默然忍受。但如果有人大发爱心,馈赠礼物,求主在我旁边帮助我,救我脱离接踵而来的后患;也求主教导我善用一切领受的,免得我灵受伤,灵力消退。若祢容许教会给我荣誉,求祢叫我不要忘记自己是如何不配,深知人如果深入认识我,像我认识自己那样,他们必定不会这样称许我,必会将荣誉转给别个比我更配得推崇的人。 “天地的主啊,现在我将余下的一生奉献给祢,不论年日多少,一切照神旨意成全吧!我或要在尊贵的人面前为祢作见证,或要服侍贫苦卑微的人,但不论如何,不要照我的意思行,愿神的旨意成就;祢的仆人要照祢的旨意行,而神的旨意比高位、财富、名誉都更甘美,远超乎地上或天上的一切。 “虽然我蒙拣选,蒙祢从天上给我神圣的呼召,求祢使我勿忘自己不过是出于尘土,在我的天性里,满了一切正侵蚀着人类的缺点和私欲,因此我恳求祢——我的救赎主,救我脱离自己,也救我脱离一切灾难,使我能成为别人的祝福。求祢以能力和圣灵充满我,好使我带着祢的权能去传扬祢的公义,传扬祢自己。只要我一息尚存,我仍要宣扬祢的救赎大爱。 “亲爱的主,有一天当我年老衰败,不能再工作的时候,求祢为我在天上预备地方,使我能与神的众圣徒在永远的荣耀中同列。阿们。”阿们。
最后一个犹大好王一一约西亚
Josiah (Hebrew: יֹאשִׁיָּהוּ) was the sixteenth monarch of the ancient Middle Eastern kingdom of Judah. Josiah was eight years old when he became king of Judah and reigned in Jerusalem for thirty-one years. The name “Josiah” means “the LORD heals.” Josiah’s thirty-one-year reign, approximately from 639-609 BC, coincided with China’s Spring and Autumn period. Jeremiah […]
以利亚的软弱
[1 Kings 19:1-4] “Ahab told Jezebel all that Elijah had done, and how he had killed all the prophets with the sword. Then Jezebel sent a messenger to Elijah, saying, ‘So may the gods do to me and more also, if I do not make your life as the life of one of them by […]
陶恕《受教的心》十九、良善与伟大
有一天,当云雾消散,万物显明时,我们就会恍然大悟,原来良善与伟大是等同的。 在一个道德完整的世界里,这现象是必然的。 但在现况下,这两种质量却常常分家,甚至是互不兼容的。 以目前的标准而言,世人可以划分以下四种的类别:伟大而不良善的;良善却不伟大的;既良善又伟大的;既不良善亦不伟大的。圣经里的人物,也可以如此清楚划分出来。 在既良善且伟大的人物中,有希伯来人亚伯拉罕。这儿所指出的良善,是按着各人的领会而活出来的完美德性。按基督徒的标准而言,亚伯拉罕并非完全人,但他的德性品格,远超乎与他同时代的人,就如高峰屹立在群山之上。 亚伯拉罕的伟大,自然无须在此赘述。他是个伟人,是基督教的巨人;他也是信心之父,是以色列民族的先祖,他的地位早已坚立了。 在世界历史中,不难找到伟大而不良善的人物,马上涌现脑际的,有三个近代的例子:拿破仑、希特勒和史太林。纵使我们不愿意承认,但说句实话,他们三人都是伟人:一个只手创立帝国;一个把世界历史完全改变;另一个则以铁腕政策,操纵了全人类三分之一的人口。如果撇开人格不谈,他们堪称为伟人,甚至可称为奇才。他们做了不少伟大的事,但他们毫无良善可言。 至于良善却不伟大的人,为数也不少。我们该为此感谢神,不是因为他们渺小的缘故,而是因为他们靠赖神的恩典,做了平凡的善良人。 在圣经的记载里,这些良善却不显赫的人,默默地生活行事,他们所行经的地方,处处充满愉快和欢笑。以撒就是个例子,他是伟人的儿子,又是伟人的父亲,自己却平平无奇。又如大卫的先祖波阿斯、马利亚的丈夫约瑟和那称为安慰之子的巴拿巴,都是很好的例子。 传道人会在教会中碰见不少这类的信徒,他们表现平凡,但在不自觉中活出对主深切的爱慕,彰显圣灵所结的果子。如果没有这类的信徒,各城各乡的教会就不能维持下去。 这些信徒在工作有需要时,会最先站出来效劳;当有需要祷告时,他们会最后才离开。他们所做的一切,在当地教会以外是无人知晓的,因为他们所表现的笃信敬虔,毫无戏剧性,也没有新闻价值。但他们无论往何处,都成了别人的祝福。他们没有任何值得世人钦佩的惊人成就,但他们安于做个良善的人,被圣灵充满,用信心仰望他们的真正价值得以显露出来的日子。他们一旦离世,生前所发出的基督香气,亦会留芳百世,比世上那些所谓伟人,更值得人们怀念。 第四类是既非伟大,又不良善的人。大多数人都可以拨归此类。 举个例说,圣经中的以色列王亚哈,不错具备了伟人的外在条件,因为他身为君王;但如果把他所当做的和他实际所行的比较一下,就显明他为人如何卑鄙无耻。他虽身穿王服,但内心怯懦,满肚牢骚、怨忿,受制于他那强蛮恶毒的妻子,遗害生灵。他所做的毫无良善,连一点也没有。他实在既非伟大,也非良善。 另一方面,还有千千万万的普通人,他们亦既非伟大,也称不上是良善的。格雷(Thomas Gray)在他那首优美的挽歌中,就曾描述过这些被世人忽略了的芸芸众生: 远离疯狂群众卑鄙的纷争, 他们紧守严谨的意愿,并不偏离; 在阴凉、退隐一隅的人生大道上, 他们始终如一,默默地坚守自己的路向。 这首诗虽然清丽,但所描写的,恐怕只是我们的理想,而非事实的真相。想到这群高贵的人,过着隐密的生活,纯良如隐藏的珍宝,芬芳如隐蔽的奇花异草,就叫我们心为之动。但可惜的是残酷的事实,与此相去甚远。 大多数人都不伟大,诗人也并非要辩明他们良善之处。事实上世人都自私自利、贪婪好色、顽梗固执、虚荣怯懦。如果有人认为这些批评太苛刻无情,须知我并非独持己见,不过是参照了一位受圣灵感动的使徒所说的话。读者不妨一读保罗在罗马书第三章九至十九节,和以弗所书第二章一至三节所说的话。 末了,我还要补充一句:不是人人都可做伟人,但人人都可以靠着羔羊的血和圣灵的大能,做个良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