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zrah
Bozrah is located approximately 47 kilometers north of Petra, 92 kilometers southeast of Beersheba, 87 kilometers southwest of Diban, and about 43 kilometers south of the Dead Sea. It sits at the headwaters of Wadi Hamayided, on a large rocky mountain with cliffs on three sides, making its terrain extremely strategic. It controlled the ancient […]
狂妄自大的西拿基立
Sennacherib (ruled 705–681 BC) was the youngest son of the Assyrian Emperor Sargon II. Before his father’s death, Sennacherib served as a military governor in the northern provinces of Assyria, commanding a massive army. When Sargon II was killed in 705 BC, Sennacherib seized the throne. He later quelled rebellions in both the eastern and […]
陶恕《受教的心》二十四、黄蜂与“教友”
有一回,我在东南都山区中的小径漫步时,瞥见路旁有一张纸条。 在山径上竟然会有一张纸条,使我顿感好奇,忍不住俯身把它捡起来看,原来上面清楚写着下面的字句:“世上只有两种动物是愈长愈细小的:一是黄蜂,二是教友。” 这究竟是从附近山上教堂的讲道聚会中听来的名句呢?还是善意的哲士见我走近时,故意把纸条掉在地上,给我一点启发?我无从晓得,但我当时的感受,并不仅止于觉得有趣。 我并非养蜂专家,没法证实黄蜂的幼虫,是否比长成后的虫还大。但我对这警句的另一半心里倒是有点难受不安。 我熟悉附近山区的居民,也知道他们平常惯用的字眼,所以相信写这句话的人所批评的“教友”,其实是指一般信徒而言。换句话说,他从经验中,体会到一般的基督徒信主愈久,就愈没有属灵的分量。 为何有那么多的人,火热信主以后,一下子就泄了气,然后就安于度那了无生气的信仰生活?为什么他们会失落了起初的热心,接受平庸而不合标准的属灵现况,并且认为这就是他们在现今世代中所能达致的水平?为什么在向天城奔跑的路上,他们会愈走愈不起劲? 我不是说所有的基督徒都是如此;事实上,我认为写这句话的人,把所有神的儿女都包括在内,未免言过其甚。我并不认为所有的基督徒,都是愈长愈萎缩。可是,只要有一些人是这样,就足以叫任何一个深爱教会、关心圣徒的信徒,感到忐忑不安。我们需要更多的祷告和省察。 事实会不会是这样:许多人在悔改信主以后,心中充满喜乐,于是不自觉地沉醉在自己的经历中,忘记了继续定睛仰望主?因此,当那新奇的感觉消失时,他们的喜乐和火热也就随之而去。他们该晓得,真正的基督徒是全心向着主;他们要专注的是基督,而不是平安、安息,或喜乐。在他们有需要的时候,这些福气自然临到。但除非人专心仰望主基督,就是那位万福之源,否则这些福气会随时失落。 每种情绪都产生反应,而任何愉快的经历不久便会褪色;人的生理构造就是如此,我们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就如人所共知,婚后第二年,常亮起了美满婚姻的红灯,因为新婚的兴奋刺激情绪,到第二年便开始慢慢减退,而一般青年夫妇,还未有充分时间建立起共同的生活情趣,又未学会适应渐趋平淡的生活。 只有当人全心全意地转向神,他才能维持灵里永久的火热,因为只有从神那里,才能得着无穷无尽的属灵新经验。在神里面,每时每刻都是新的,永远没有陈旧。对属灵的事,我们或会厌倦,甚至对祷告感到厌烦,但神却永远不会叫人生厌。在永世里,神可以每天向我们显示祂无可测量的荣耀,每天都给我们新的领受;这只不过是我们开始认识祂那无穷生命里的无限丰富。 我们向悔改信主的人,没有单单高举基督,只给他们一些基督以外的东西,难怪他们在属天的路上左顾右盼,甚至掉头而去了。任何事物,不管如何新奇,那种新鲜的感觉不久总会慢慢消失;人失去兴趣时,我们却激烈地加以规劝,试图挽回人心,实在是徒劳无功的。老实说,以我自己而言,我对那些属灵的老生常谈,也感到厌倦。讲道的人,并没有在信息中带出基督,只一味劝人回转,恳求人努力做工、多多祷告、慷慨奉献;对于这些教诲,我实在不胜其烦,长此下去,怪不得收效愈来愈少,还令听道的人感到筋疲力尽、烦闷之极。如此,怎能不叫他们灵命倒退、萎缩,失去了起初信主时的火热呢? 在祷告会中,我浪费了不少时光,听弟兄们言词恳切地祈求祝福,使我如坐针毡;但事实上,如果各人心灵着实地与神相交,心灵的眼目专注在主满有恩慈的脸上,祷告是应该叫人心灵安舒的。我也听过不少冗长沉闷的讲道,简直活受罪;但事实上,如果讲道的人能叫我看见基督的荣美,那就绝对不会叫人感到乏味,也不会叫人不耐烦。唯有基督自己能激发我们的爱心和火热,催迫我们在祂的恩典和知识上有长进。 总而言之,唯有当我们完全被神吸引,才能保持起初信主时所经历的甜蜜。我们那小小的溪流,如果不经常得着山上泉水的不断补充,一定很快就会干涸。愿每一位初信主的人紧记着:如果要生命长大不萎缩,便只有多花时间,不断与我们三位一体的真神相交。
幼发拉底河
The Euphrates River is a famous river in the Middle East, originating in the Anatolian mountains within Turkey and fed by rain and snow. Together with the Tigris River to its east, it forms the Mesopotamia (meaning “between two rivers”) region, which is one of the cradles of ancient civilizations. In the Bible, the Euphrates […]
第一圣殿时期的耳环
In November 2020, the Temple Mount Sifting Project (TMSP) in Israel announced the discovery of a First Temple period earring, likely the netifot described in Isaiah 3:19. It is made of four layers of tiny gold beads forming a petal shape. Gold jewelry is rarely found among artifacts from the First Temple period. Isaiah 3:18-23 […]
以赛亚对推罗的预言
Tyre (Greek: Τύρος) is located on the eastern Mediterranean coast, just 12 miles north of the Israel-Lebanon border. Today, we can only see shadows of its past. Tyre was once part of the Roman Empire and later sent envoys to the Eastern Han Dynasty, where its king was bestowed with a “golden seal and purple […]
以赛亚对巴比伦的预言
The southern part of modern-day Iraq is the location of the ancient kingdom of Babylon, situated between the Tigris and Euphrates rivers. Babylon was a nation that despised and did not fear God. Its people were also given to idolatry, divination, necromancy, and other evil practices, which greatly angered God. Therefore, God used prophets to […]
将刀打成犁头,把枪打成镰刀
[Isaiah 2:2-4] “It shall come to pass in the latter days that the mountain of the house of the LORD shall be established as the highest of the mountains, and shall be lifted up above the hills; and all the nations shall flow to it, and many peoples shall come, and say: ‘Come, let us […]
陶恕《受教的心》二十二、徒有外表?还是涌流活泉?
我们的信仰,如果是指对基督的信、对神的爱,和对人出于爱心的服侍,那么这种信仰可以成为涌流至永生的活泉。事实上,我们的信仰理应如此。 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信仰也是发自内在信心的外在表现(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是事实),因而也易流于虚有其表。就如店子外的橱窗堆满商品,但店子内却空空如也,在店外经过的路人,除非走进店里浏览,否则无法想象得到店内如何空无一物;他如果走进店内一看,就会恍然大悟:原来橱窗所陈列的,不过是为了遮掩店内贫匮的门面装饰而已。 如果以上所说的事实,叫人听了反感的话,请不要忘记,旧约圣经曾多次指出以色列人表里不一致的生活,而基督的教训,也不少是针对当时犹太人的假冒为善,他们的内心信仰;与他们外表的宗教行为全不相称。保罗也曾提出警告,指责有些人徒有敬虔的外貌,却缺了敬虔的实意。教会历史亦告诉我们,人要装出敬虔外貌的倾向十分强烈,要对付它,最聪明的办法不是避而不谈,而是面对它,并且下决心去对付它。 做牧师、传道,或奋兴会讲员,或主日学教师,或从事写作和编辑基督教刊物,以推广基督教的人,都最易有这样的倾向,因为他们要随时随地当众领祷,在任何场合中,都要随口说上几句属灵的精句;有人需要劝勉时,他们也要马上给他几句属灵的忠告。就是因为要随时随地做一点敬虔的事,这些人不免被迫装出热心,甚至对一些自己亦不能肯定的问题,也要当场提出令人满意的答案。由于职责所在,不管他本人内在灵命的实况如何,他也不得不装出属灵的外貌;人性的软弱就是如此。结果神的仆人,为了迎合一般人对他们的期望,就经常摆出一副神圣敬虔的脸孔。他们那种挂在嘴角上的微笑,以及煞有介事却又空洞无物的说教口吻,都是我们司空见惯的,不说也罢。 这些敬虔的外貌,都是环境迫出来的,不能完全归咎于人本身。在这外壳后面,却隐藏着一个愁苦、沮丧、孤单的心灵。他并非假冒为善,也不是双重性格,亦无意欺骗别人;他只不过是受制于环境,被迫看守别人的葡萄园,但自己的葡萄园,反而没有好好地看管。从四面八方来的需求,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早已把他能供应别人需要的储备用光了。他被迫去照料别人,但自己却正亟需医生的诊治。 简单地说,若要避免宗教信仰沦为徒有外表,信仰本身必须成为生命的泉源。祷告要多于讲道,那么生命就不会枯竭;在密室中与神相交,要比在公众场所与人交际用上更多的时间,那么智慧就会源源不绝;敞开心灵,接受涌进来的圣灵,那么不断地耗支亦不会令生命的泉源干涸;以专心认识神为最重要,其次才是结交朋友,那么我们就能有丰盛的灵粮供应饥饿的人。 我们首要的责任,不是对人,而是对神和自己的心灵。摩西是从山上下来向以色列人说话;基督也吩咐门徒要先等候,然后才出去传道。尼哥拉•加鲁(Nicholas Grou)下笔之前,必定要自己里面先充满了敬拜的灵;而乔治•慕勒(George Muller)亦必先整个心灵浸浴在祷告中,并且里面先充满了圣灵的感动和催迫,才站上讲台。 这些属灵伟人,都正好是我们的路标。唯有如此心存谦卑,单纯信靠,不断地与神相交,我们才能保持心灵里活水常流。
陶恕《受教的心》二十三、我们需要属灵的创见
今天教会亟需有人能用敬虔无畏的心,为各种属灵的问题找出答案来。 很可惜,基要派信徒中,至今未出现过一位伟大的思想家。二十世纪以来出版的属灵书籍中,没有一本是基要派信徒写作而又真正有创见的。至于那些耻与基要派作家为伍的基督教学者,虽然也算正统,却好不了多少。 我先要在此声明一点:我从来就是福音派信徒,至今不变。我相信圣经是神的话,并且完全相信圣经蕴藏了一切与生命及虔敬有关的事。我也毫无保留地完全接受传统基督教信抑的原则,并对自由主义者的任何论点,绝不苟同。但在此我不能不痛心地指出:在福音派同侪中,我至今尚未发现有谁写过有深度思想的文章;反而是在那些为了某种原因而与基要派分庭抗礼的阵营内,找到有真正宗教思想的人。我们这些福音派教会,一直以来袖手旁观,任由对方阵营从事深入的思考工作,而我们仅作了别人的应声虫,不厌其烦地重复一些宗教的陈腔滥调,就自以为可以心安理得了。 我不是说近五十年来,福音信仰圈子内未出现过有价值的好书。无疑这类书籍也有不少,其中好些是阐明教义的,主要是阐释保罗书信;也有极佳的灵修书籍,还有基督徒传记和有关海外宣教的书籍,都很不错。此外,更有一大堆论及灵性复兴的著作,这些书的作者,通常都只在本乡经历过一点灵性的复兴。上述这几类书籍,都确实各有用处,使人得益不浅。但问题是:它们都不过是前人所写的东西,只是经过改头换面,并没有任何独特的创见,只不过把从人家的作品中抄袭出来的片段拼凑起来,而非出自作者一些痛苦或喜乐的个人经历。这些作者所付出的代价,就仅限于在纸上誊写而已。 为防有人驳斥我以上一大堆笼统的话,我想该在此说明我所指出的,免不了是局限于本人的经验而言,很可能在福音派圈子内,曾出现过伟大的思想家,或写过一些不朽之作,但我未有机会浏览罢了。若然这样,我的话便说得不对了。 如果有些读者认为,如鲁益师(C.S.lewis)之辈,可列为有创见的思想家,那么我必须解释清楚:他可称为一位竭力为真道辩护的传道人,但却不是有创见的属灵作家。 他维护历史上基督教的正道,思维条理分明,能使读者清楚明白前人的信仰;但他的作品缺少了一种催迫人改变的力量。读者尽管承认他的论据无懈可击,但仍可以心里完全无动于衷。换言之,他的著作可以使人在理智上深为折服,但不会叫人因而良心不安。就因为这缘故,鲁益师只能是一位卫道之士,永远不会成为一位改革者。 在信仰上,我虽是站在正统的基督教那边,但我不得不承认,近五十年来所高举倡导的福音派信仰,使信徒的判断能力变得麻木,扼杀了人活泼的思考才能。近代福音派信徒成了只会学舌的鹦鹉,而不是一飞冲天的兀鹰,不能直冲云霄去探讨神国无限的奥秘;只会站在自己所熟悉的脚架上,用嘹亮的嗓子,重复不休地唱着一些自己几乎完全不懂的属灵字句。这种情况如果持续下去一两个世代,今天的福音信仰就会成为日后的自由主义。 从来没有任何生物,可以靠赖自己的过往而生存的。 这个世代的基督徒,如果要避免这类宗教上的荒诞愚昧,就必须留心了。已丧失功能的口号,不可能成为他们的救星。不错,字句是为了达意,但人生中可悲的事是:当意义消失以后,字句仍然存留,以致一些不愿思考的人,因为自己还能运用那些字句,就自以为拥有字句背后的实质了。我们今天的光景,正是如此。 有属灵创见的人,并非白昼做梦之徒,也非思想高深莫测、远离尘世,活在象牙塔中的知识分子。他可能是一个因人生苦恼而心灵不安、背负重担的人;他所思想的问题,并非是学术性或理论性的,而是实际又与个人有关的问题。 过去那些伟大的宗教思想家,绝少是过惯悠闲安逸的生活,大多数关怀世事,跟困扰不安的时代息息相关。今天一些思想成圣的信徒,也不是个只会坐在僻静的一隅,凝眺日落西山的诗人,而是如身陷荒野,要找寻出路的远行客一般,但他不会想到日后会有人循着他找到的路径往前走,只是一心一意地去摸索出路。 要做一个懂得善用思考的人,必须具备一些不可缺少的条件。第一,他必须绝对诚实,彻底真诚。玩世不恭的人,必自然被淘汰,因为放在天秤上一称;就显出他的轻浮,不能委以神的重任。人只要在心思上有一点轻率浮躁,就马上失去具创意的思考能力。所谓轻率浮躁,我并不是指妙语连珠的急智或幽默,而是指伪善、虚假、毫不认真的表现。 要有伟大的思想,就必须对生命、对人和神,都付出真诚。 另外一个条件是勇气。胆怯的人不敢运用思考,害怕一旦发现真我,就会大吃一惊,犹如人发现自己身罹绝症一般。真诚而肯用心思的人,会像大数的扫罗,毫无保留地喊出来说:“主啊,祢要我做什么?”思想的运用,带来道义上的责任。探索真理的人,必须准备毫无保留地服从真理,否则真理会远离他。人如果不肯跟随光的引导,他就注定会一生落在黑暗里。懦夫或许会是精明乖巧,但他永远不能睿智地运用思考,因为智慧归根究底离不开道德,与邪恶无份无关。 还有,能有效地运用思考的人,必须具备一定的知识水平。中国谚语云:“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怠。”我认识一些基督徒,思想精密,但眼光浅窄,只看见真理的一面,不能看见真理的全面,成为心胸狭隘的极端分子,诚心诚意地只顾耕耘自己那小小的角落,天真得竟然以为他那小天地就是全宇宙了。 会正确思考的人,必知道康德(Kant)所谓“在上的星空及其中的道德法则”的要义,最低限度也得对这格言有点概念。此外还要对圣经有彻底的认识,有历史观点,并对时下基督教有清楚的了解。这些就是有创见的思考的先决条件;但光有这几样,还是不够的。 人是天生的敬拜者,唯有在敬拜的灵里,内在一切惊人的才智力量才完全发挥出来。 有一位基督教作家提出这样的警告:人如果单靠脑袋勤奋地去思想,而不理会由渴求真理的心灵引发的深思远见,就可能带来致命的损失。希腊教会的长老尼塞浮勒斯(Nicephorus),曾教导人必须学习用心灵去思考。他说:“你要把心思驱进心灵里,把它一直拘留在心灵深处;当你这样进到心灵的境界时,就要向神献上感谢,赞美祂的恩慈。你如果能一直保持这心境,就能学到宝贵的功课,是别种途径无法达致的。” 有人说:基督教信仰中,充斥着一些明显地自相矛盾的理论。其中一个例子就是:人必须否定自己,全心倚靠神;但同时又要相信人有神所赐的本能,可以接受、认识和领会一些事情,并要对自己这些能力,有完全的信心。那种叫人不信任自己的智慧,使人缺乏自信和优柔寡断的所谓识卑,其实是真正谦卑的赝品。怀疑神所做的工,就是不信任神的智慧和至善。“泥土岂可对陶弄它的说:你做什么呢?” 信徒在心态上所表现的胆小怯懦,使今日的基督教变为软弱无能、知识贫乏、枯燥无味、不断重复、惹人生厌的宗教。面对这种情况,我们远自称所持守的是先贤们的信仰,直接师承基督和使徒。为了把这些索然无味的精神食粮变得可口甘美,让下一代的信徒填饱肚子;唯有从不信的世人那儿掺杂一些属肉体的娱乐,还认为使人欢乐远胜于教诲,随波逐流总比自己动脑筋容易。就是这样,我们许多福音派的领袖,任由自己的思想萎缩,转而借助其他手法去吸引人归主。 我敢在这儿预言:羊群对我们所喂饲的枯草,和洒在其上的味精、颜料,已大感厌倦;终有一天,他们再不能忍受下去而离开我们的草场时,就不难落入各种异端的圈套里。 我们的信仰,应该包括我们全人,并且掌管我们这些蒙救赎的人生命的每一部分。我们不能一面在燃烧着的祭坛上压制自己的才智,一面妄想可以保存自己对基督的真正信心!